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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衛家也不同意。可是經不住於姨娘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鬧騰,最後也只有雙手無奈的同意。
但是於姨娘又以懷著身子不易搬家為名。說是要等生了孩子再搬過去,這倒讓公公鬆了口氣,拍手贊成。但是我眼角的笑意卻不曾到達眼底。冰冷而譏誚:恐怕是留在這裡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劉逸寰果然有兩把刷子,不幾天就讓在紅妝坊打理的秋月給我送來一包橘子和幾節蓮藕。看著那青綠中帶著點點斑黃的光滑的橘子,還有那潔白的胖胖的蓮藕,我的眼裡露出飢渴的目光,恨不得撲過去的架勢當場沒咬一口。橘子很新鮮。而蓮藕還帶著淤泥,好像是剛從池塘裡挖出來一般。我甚至聞到了空氣中那糖醋藕的清香酸酸的味道。嘴裡不禁漉出一股酸水。
恰好我這幾天懷孕害喜吐得厲害,嘴裡淡然無味就想吃酸。弄得奶孃又心疼又憐笑道:“常說酸男辣女,槿兒這麼愛吃酸,肯定是個男孩!‘我撫摸著肚子,露出恬淡而又沉靜的笑意道:“無論是男是女,我都喜歡!”這是我和青葉的骨血,是我們兩個的結晶,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故無論男女都是我所喜愛的。
奶孃親自照顧我的飲食,還要給我肚子裡的小孩做衣服,瘦了不少。但是精神矍鑠,幹勁十足。我知道她們都盼望我生個兒子,可以更好的在這個家裡立足,好繼承一切。秋草她們不止一次私下裡嘀咕:“這老爺拿姑爺留下的銀子來照顧於姨娘,看他們逍遙快活的樣子,何曾記起了姑爺?真不公平!”
為此,我只是淡淡一笑,我不差銀子,而且相信透過我自己的努力可以給我的孩子創造一個更加美好的未來。而且,我也瞭解青葉,他把銀子留給公公,也是為了彌補對他隱瞞事實的虧欠吧。而且,公公也樂於接受,不是麼?
奶孃看著這幾節蓮藕笑眯了眼睛,只聽她說道:“槿兒先吃點橘子打打饞蟲,我去給你做糖醋蓮藕,讓你吃個夠。也不枉你天天記掛著。”聽到這話,我的臉不禁有些微微的紅。我有些撒嬌的意味道:“奶孃,你說什麼呢!”奶孃精神奕奕的說道:“秋紅來給我打下手,讓秋草來伺候著夫人。”秋紅點了點頭,乖巧的拿起那蓮藕往廚房而去。奶孃自從我有孕以來,吃食除了我的丫鬟以外全部不假以人手,想到這裡,一陣暖流流過心底,如春風吹拂過溫暖自在。
一個家庭在一起過日子了就什麼事情都傳得快,那小院裡的訊息如同長了翅膀般漫天飛舞。秋草給我剝開了一個橘子,素手芊芊,白嫩的手靈巧的掰開一個橘子瓣要我張口放在嘴裡。我不習慣的從床榻起來,然後接過她手裡的橘子瓣,說道:“我自己來吧!”秋草笑嘻嘻的說道:“奶孃讓我好好伺候你,你就光張口吃就行了。”我美目瞪了她一眼,有些嬌嗔道:“到底聽奶孃的還是我的?”秋草煞有介事的想了想說道:“夫人最大,但是奶孃的話很有道理,奴婢決定聽奶孃的!”
“你這個死丫頭,越來越大膽了真是!找打!“我做勢要打她,兩人笑鬧開來,盈盈滿屋。而嘴裡也被那甜酸還有澀的感覺咋了嘴,皺起了眉,但是嚥下去之後,又立即想忍不住吃第二瓣。如此,秋草剝,而我只負責吃,如此一個就下去了我的肚子裡。正想吃第二個,這時候公公走了進來,看著我被那酸澀眯起了眼,下意識的嚥了口水道:”於姨娘聽說你弄來一些橘子,正好你姨娘也想吃酸,就想要厚著臉皮讓我來討要幾個去!”他的臉色有些僵硬的說完,神情頗不自然。
我聽了之後,唇角揚起一股淡淡的笑意道:“您說笑了,本想給姨娘送去點的,可是您看我嘴饞就自顧自得吃上了,這說起來還是我的不是,以後要是姨娘想吃什麼,您拆個丫鬟來告訴我就成。介時還要麻煩您老親自過來,怪不得勁的!”我一口氣說完,語氣清脆又帶著一絲懶散,外加一絲不易被察覺的嘲弄之色。而公公聽到這裡,臉色更甚,他一個男性長輩來我的房裡討東西,拉不下臉來是正常。
我的心裡不禁冷笑:於姨娘這是在向我示意她有多麼受寵愛麼?她想要吃什麼,竟然讓公公下了面子親自來向我討要,這是在間接地告訴我公公有多麼重視這個孩子麼?但是我卻根本不把這些放在眼裡,我的孩子,只要有我的寵愛就夠了,至於別人的虛情假意,還是不要的好。
我讓秋草給公公包好橘子,恰好這時,秋紅端著奶孃做好的一盤糖醋蓮藕走了進來,秋草看到公公趕忙請了安,問了好,然後小心翼翼的把那盤子裡潔白的蓮藕放在了臨窗的紅木案几上,細膩的白瓷牡丹紋的淺盤裡的藕片在紅木案几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潔白如玉,白嫩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