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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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彷彿好人都被她當盡了,我不想去分清這裡面什麼是真什麼是假,我想我也分不清的,由此就想到那名“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但真的是這樣嗎?
“佩姨……”如萍有些幽怨地叫道,如果換作是我,我也不明白,明明前些日子還好好的,但今日一見,為何就變了樣呢?
我掃了他們各一眼,道:“難不成你們今日來找我就是讓我陪著你們發呆的,有什麼話就說吧,不必遮著掩著,直說就是。”
爾豪許是受不了這氣氛,便直言地道:“佩姨,這幾年你和依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轉眼間你就成了雅夫人呢?”
“是啊,佩姨,你怎麼就成了雅夫人了?”如萍也滿臉疑問道。
我撥了撥茶蓋,半晌才道:“你們相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生活所迫,想想當年嫁給你爸爸也是被迫,後來被攆出陸家也是被迫,如今自創品牌成為人人口中的雅夫人亦是被迫,你們可相信?”一切都是為了生存,冥冥之中,這就是生存之道啊,只有努力地成為一個強者,才有能力給予我想要的一切。
我是個女強人,但我並不想做個女強人,其實我又何嘗不想有個屬於自己的家庭,大家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但在我附身到傅文佩身上那刻起,就已經不可能了,金雅虹是個認死理的人,所以我不會和一個沒有感情的男人度過一生,繼而我不依附於陸振華,舍掉其,我就只有依依了,而金雅虹二十幾年的閱歷告訴我: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唯有靠自己最好,所以我創業,為了自己,也為了依依。
“佩姨,你有困難為何不找爸爸,何必要一個人死撐著呢,如果你肯找他,他一定不會置你們孤兒寡母於不顧的。”
聽著如萍這般話語,我心頭暗諷著:找他,有用嗎?當初可是他把我們逐出陸家的,這點我可不敢忘記。想了想,道:“你們以為依依每月從陸家拿回來的家真夠我們花銷嗎?簡直是杯水車薪,更何況還要受閒氣,既如何,我又何必呢?”
“佩姨,話不能這麼說,爸爸對你們也很是牽掛的,雖然那次打了依萍,但他心裡又何嘗不心痛呢,聽說你們連吃飯都成問題,第二天便讓爾豪送了錢過來,難道這一切還不足以說明他對你們的關愛嗎?”如萍不愧是陸振華的女兒,句句到位地說著陸振華的好,可她不是依依,她沒有受過某些磨難,只不過動動嘴皮的事兒而已。
我已漸明他們此行的目的,道:“你們到底想要知道什麼?我成雅夫人已是事實,這是怎麼也改不的事實。”
如萍急急地辯解著道:“佩姨,你別誤會,我們並不是想知道什麼,我也是聽爾豪這麼一說,想來看一看你,我知道擔當一家公司的老闆定是不易的,你也別太累著了,凡事都要量力而為啊。”
這話聽著有多刺耳就有多刺耳,我不是個太過浮躁的人,自是能控制自己的情緒,道:“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如果沒事,就回去吧,回去晚了,你媽可又有得說了,要是知道你們來找我,更是有得說了。”
“佩姨,你有沒有想過,要是爸知道了,他會怎麼想?”爾豪不說還沒什麼,一說就驚人,如萍經他這麼一提,也有些提心吊膽起來。
“他會怎麼想那是他的事,與我無關,難不成還認為我丟了他們陸家的臉不成,就算這樣認為好了,孰不知早在多年前他就已裡裡外外丟了面子。”現在他陸振華就一隻紙老虎,除了會動用一些蠻力之外,還有什麼呢?
如萍突然異想天開地提道:“佩姨,要不你回來吧,想必爸爸也是十分樂意見到你的。”
“首先我不樂意不說,你可別忘了你媽,你們覺得她會如此輕易地讓我回陸家,要知道當年她可是煞費苦心地把我們趕出陸家呢,只不過呢,你們那時還小,什麼都不知道而已。”雖然這麼說有些不妥,但這是事實。
“佩姨,你要是肯回來,我可以去跟媽說的。”如萍剛一這麼說,就被爾豪拉了拉,我自動過慮掉這一幕,暗笑著如萍的不自量力,她可是她媽的女兒,她看得不明白,可王雪琴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呢?
我有必要把我的立場告知他們一下,於是便道:“我不管你們是怎麼想的,我現在明確地告訴你們,我是不會回陸家的,就算你爸爸來了也是一樣的,你們大概不知道吧,我已請好律師,準備和你爸爸離婚。”
如萍和爾豪不敢相信地看著我,驚訝到極點,好久才回神,爾豪似是自喃道:“難道那幾日他心浮氣躁的。”心浮氣躁是真,但其中的真偽又是如何呢,斷不會是真為了我的,大概是他老人家的大男人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