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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媯寧只好委委屈屈的“嗯”了一聲,卻又不甘心的指著路邊一個賣香包的,非要買個回去。
阿克敦把女兒放在馬上,讓兩個親兵護著,自己親自跑去買香包。卻眼見太陽快要落山,做買賣的都紛紛收攤回家,這賣香包的本想速速做好今天的最後一樁生意,卻為難沒得銅錢找給這個拿著銀錠子的軍爺。
阿克敦性急,喊來護著媯寧的親兵,要向他們借幾枚銅錢。兩個親兵趕忙手忙腳亂的渾身翻找,湊足了錢正要遞過去,忽然人群騷動,有個男聲高呼:“抓賊!——抓賊啊——!”然後就有個人影竄出人群,後面的人反應過來,紛紛伸手抓賊,那賊兒一看要被抓,轉頭便飛奔向媯寧的馬,那賊人也沒合計,一看馬上是個小孩兒,伸手抓住媯寧的小腿,把她摜在地上,就飛身上馬,要逃之夭夭。媯寧頓時嚇蒙了,兩輩子加起來也沒受過這個啊!便是終結自己生命的那次車禍也沒給她這麼大的刺激,過了2兩秒才知道身上痛,於是大哭起來。這回可是沒裝,真真是發自內心的痛哭啊!
這邊阿克敦眼看寶貝女兒被人狠狠摔在地上,氣紅了眼,揪住一個親兵的脖領,吼道:“看好格格!”自己也不顧別的了,抽出腰刀便追那馬去了。
那賊耳聽著有人呼喚“格格”便知不好,又看見一個手持腰刀的大漢追來,更知道闖了潑天大禍,心中好生後悔,但眼下不逃,哪裡還有活路?只好閉著眼睛把那做賊用的小刀刺在馬臀上,馬兒受了驚,“唏啞畣‘——”一陣嘶鳴,便飛奔起來,也不管行人道路,一陣亂跑,把這臨街的店鋪、行人撞翻了不少,頓時桐城之中“哎哎”聲不斷,又有若干小兒陪著媯寧一塊哭起來,真是混亂不堪。
此時人群中有個穿著藍布袍子約莫六七歲的小男孩鑽了出來,他看著地上被人慌亂中撇下的細麻繩,靈機一動,將這麻繩拾起,吩咐身邊的一個十來歲的小廝把它系在馬路兩邊店鋪的房柱上,這小廝做完,不安的對那藍袍小孩道:“四少爺,咱們該回家啦!”這小孩聽完,在他臉上上上下下端詳一遍,道:“墨心啊,我看你有福相!”
那名喚墨心的小廝立刻苦著臉道:“四少爺,墨心只有倒黴相。”那四少爺嘿嘿一笑:“我說你有福相你就有福相!”說完,便指著那匹驚馬道:“去把那馬帶到這邊來!”
墨心哭道:“少爺,那馬又不是我親戚,我說話它也不聽啊!”
四少爺從懷裡掏出一把小摔炮,遞給墨心:“用這個!要是趕不來,少爺我就用你來練飛刀!”
墨心嘟嘟囔囔收下東西,磨磨蹭蹭往前走,後面四少爺對準他的屁股就來了一記“飛炮”,只見墨心大叫一聲,彷彿那受驚的馬兒慌不擇路的飛奔起來。
墨心還沒算明白怎麼用著小摔炮,那馬載著那賊就衝著他跑過來了,虎的墨心轉頭就跑,也不管什麼四少爺的飛刀靶子了,一邊跑一邊喊著:“救命救命!”這馬好像認準了墨心一樣,墨心往東它就往東,墨心往西,他就往西,馬背上的賊人已經被這馬折磨的口吐白沫,要不是腳掛在馬鐙上,人早就翻下來了。
墨心慌不擇路,誤打誤撞還跑對了路,可他一時忘了自己拴在路上攔馬的繩子,自己先被絆倒了,那馬見狀也剎不住車,被這細麻繩一絆,立即四蹄飛揚,把這口吐白沫暈頭暈腦的賊子甩出,偏偏壓在剛剛爬起來的墨心身上。
墨心眼暈還沒緩過來,就又昏了過去。
四少爺這邊剛剛喊來了巡城的兵丁,後面又殺氣騰騰的追來了阿克敦,兩廂撞在一起,只見氣喘吁吁的阿克敦抬手就要砍那倒黴的賊,這邊抓賊的兵丁一邊抓賊一邊還要制住阿克敦,場面那叫一個亂!
桐城捕頭李大山認出了阿克敦,連忙見禮,又叫手下收了賊,謝過幾個巡城的兄弟,阿克敦此時也緩過氣來,對李大山道:“還不快快讓開!讓爺砍了這賊子!”李大山路上也知曉了事情的始末,陪著小心道:“大人,這等蟊賊哪能髒了您的手?還是交給小的們來吧!定然不能叫他好過!”阿克敦也是氣到極點了,這李大山一說,阿克敦也知道自己越權了,但自己在這殺個小賊又如何?何況還是仇人!諒他這小小縣令也不敢說什麼。這李大山及會觀人臉色,抬眼一看就知道這位大人根本不把自己的頂頭上司放在眼裡,於是心思一轉,開口道:“大人,這邊的事,小的給您盯著,您還是先去看看格格吧!”這句話可真把阿克敦提醒了!阿克敦高聲道:“那你給我看好了!爺可要親手宰他!”李大山看阿克敦遠遠走了,才撥出一口濁氣,好歹也得把人活著帶到公堂吧?等縣老爺判了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