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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別逼他了!要是真醉了,母親還不得心疼?”
兄弟三個裡面,只有張廷彖變化最大,他前些日子才過了十六歲生日,自從蒙古回來,他就像是抽芽的柳樹一樣不停的竄個子,眼看著就快趕上家裡的第一高人——張廷璐了,可是也讓他越發顯得細瘦。比較讓人欣慰的是,雖然看著瘦,可他整個人還是看上去成熟了許多,去掉了幾年前的稚嫩,臉頰、雙眸中都多了幾分沉穩。
張廷彖眨眨眼,神秘道:“兩位哥哥!以我看,人人都在遇到喜慶的時候喝酒,咱們這麼跟風實在無趣。不如另外再找樂趣?”
張廷璐聽了他的話,立刻把他的話想到“那方面”去,害怕他前兩個月回老家考試,被什麼人教壞了!馬上急的滿面通紅,不知道應該怎麼教育弟弟:
“桓臣……你……”
張廷玉老早以前就受過這位老弟的刺激了,知道張廷彖肯定是故意這麼說,想打擊打擊自己和寶臣這兩個“不苟言笑的兄長”。所以他才不會上當!可是看到自己老實的三弟真被他唬住了,張廷玉也不由失笑,趕緊拉拉三弟的袖子,朝他遞個眼色。
張廷璐看著哥哥衝自己使眼色,也約莫猜到什麼,趕緊收攏心神,心道:這個桓臣,怎麼長了這麼大還是如此頑皮?
不過一回想起在安徽桐城的童年生活,那時候他比現在更調皮囂張,張廷璐只好怪自己:真是記吃不記打,怎麼總是上當?
張廷彖知道自己嚇不住倆哥哥,搞怪的翻翻白眼,咕噥道:“哥哥們現在真是越來越無趣了。”
張廷玉、張廷璐兩兄弟聽了這話,真是哭笑不得:哥哥是用來“有趣”的麼?
張廷玉板起臉訓斥道:“胡鬧!亂說什麼?怎的如此不講規矩!?”張廷彖知道自己家向來家教嚴格,講究禮儀孝悌。他那樣講話,要是被父親聽見,肯定要罰他跪著背家訓。不過他知道今天可以稍微放肆,所以打算充分利用權利,於是辯解道:
“我什麼也沒說啊!二哥一定是聽岔了!”說完,不等張廷玉反駁,他又接著對張廷璐道:
“我真不是騙人!三哥也不必擔憂。好歹我也是堂堂秀才,怎麼會做那些下作的勾當?我是真的有個好去處,兩位哥哥不信,便隨我同去!”
張廷玉、張廷璐雖然都是謹慎的性格,但到底還是年輕人,自然會好奇!於是二人磨著張廷彖非講出個好歹來,張廷彖這回卻是屬鎖的,生生把嘴巴鎖了個牢實。
張廷玉也不是沒辦法讓弟弟開口,可是這樣就真的“無趣”了!所以便索性不再強迫張廷彖,而是和張廷璐二人陪他一起去看個熱鬧。
出了大門,轉來轉去,竟出了城!張廷彖帶著他們轉到一處頂上立著十字架的古怪房子前面。張廷玉見識廣博,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過他也不說話,而是讓小四自己講。
張廷璐整日閉門讀書,卻還真不知道這是哪裡,於是好奇的問張廷彖道:“桓臣,這是什麼地方?”
張廷彖笑道:“三哥真是讀書讀呆了,連近來新興的耶穌教會都不知道啊?”
張廷玉斜眯著眼睛,假裝生氣道:“你該不會就是帶著你這兩個哥哥來長見識吧?”
張廷彖冤枉道:“我怎麼敢辱沒兩位哥哥?到這裡,是為了結識朋友的!”
兄弟三個正說笑著,打裡面走出一個洋人,張廷璐沒見識過,到看著這人有些懵了!只見這人:大約三十來歲,穿著一襲古怪的袍子,毛髮捲曲,呈暗黃色,學著國人的樣子也梳了個辮子垂在腦後。臉上面板倒是白中帶紅,只是那曲曲彎彎的大鬍子讓人看著難受。這到罷了,鬍子上面還擺了略帶鷹鉤的個大鼻子,鼻子上面還長了一對綠眼睛!這哪裡是個人?倒是和那誌異書裡面描繪的鬼怪有的一拼。
張廷彖笑著過去和這怪人打招呼,並向他介紹了自己的兩個兄弟。
這人雖長的奇怪,卻通曉漢語,知道大清的禮儀,操著純正的京片子施禮道:
“原來是張府的三位公子,失敬失敬!”
也不知張廷玉是不是見過這樣的洋人,他不但沒有一絲稀奇的反應,倒是表現的溫文有禮,態度自然。他微笑著回禮,張廷璐也才反應過勁來,慌慌張張跟著回禮。
張廷彖這才向哥哥們介紹到:“這位是從法蘭西來的耶穌會士——巴多明!他知曉很多外域典故,懂得許多奇技、機關。乃是一位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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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張廷彖兄弟三人跑去會新朋友不提,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