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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將士兵來騷擾,若不是小白身份重,那便只有尹龍澤早發了話,為他們夫婦四周設了保護屏障。
羅夏未想到這一層,卻只以為尹龍澤早將他們二人忘記了罷。
晚間小白被拉去玩牌,小白雖然很不愛去,但羅夏老是勸他多跟旁人接觸小白也只得應了,起初總是輸,大家特別愛戴小白,後期卻是贏的多了,大家怨聲載道,小白又被羅夏勒令不許光贏,小白只得還偶爾輸上幾回才行,玩起來甚覺無趣。
他們男人玩起牌來什麼話都說,羅夏不愛在邊上看著,想著白天見到的那湖,便活心了想去游泳,之前在山谷裡有一個小湖泊,她便常常去遊,如今一路行軍,她倒的確是想玩沒處玩。從早上看見湖泊起,便惦記上了。
跟小白說去游泳,若出事就大喊,小白答應如果半個時辰不見羅夏,就去尋她,羅夏答應下來,便去了湖泊邊。
走到湖邊,四望了下見果真無人,便坐下脫襪子,方脫了一隻,聽到水下有聲音,凝神望了會兒,見無人,便嘆口氣,仰天見月色迷濛,投射在湖面上的昏黃色在鱗波之下更形漂亮。
微微笑著低頭伸手去脫另一隻襪子,剛碰到襪子,便突然聽到水聲大作,她猛然抬起頭,就看見一個溼淋淋的人從湖泊中站了起來。對方赤luo著上身,白色底褲已經貼身,月牙白的膚色閃著水光,肌骨俊美,曲線惑人,黑色的長髮在肩膀手臂上纏繞貼連,黑白對比之下,讓人看了口乾舌燥,他整個人在月光映襯下鑲嵌了一圈兒的白色暈光,那張臉上不時滑下水滴,嘴唇緊抿,杏眼半張,眼神在她臉上停駐時,羅夏差點驚叫快來看東方版俊美阿波羅。
那張俊美到極致,已達妖媚的臉,透著種詭異的美,讓人感嘆天生妖孽。
尹龍澤。
冬蘇喜歡他,是因為這樣貌皮囊嗎?羅夏幾乎要這樣認為,心裡想著很多事情,回憶著曾經冬蘇記憶中那個可憐的小少年,心裡癢癢的,只想著孩子長大了,妖孽卻是不減,這樣一個人,如果放在現代,也是一打一的帥,做明星的話,只是這神態氣質,也必然會紅吧。
她心裡想著事情,完全沒發現自己眼睛是直愣愣盯著對方,待反應過來時,卻是尹龍澤瞪她一眼,轉而朝另一邊走去。羅夏才想起來,在他看來她是人婦,如今卻如此肆無忌憚的盯著其他男人看起來沒完,只怕是什麼形象都沒了吧。
嗤笑一聲,心裡默唸道:冬蘇,不是我不去疼愛尹龍澤,只怕讓這個男人願意接受我的疼愛,都是不可能的呢。
尹龍澤聽她笑聲,只覺得那聲音帶點嘲諷,極是刺耳。他站定後扭過頭看她搖頭苦笑,不明所以,心裡卻有些不悅,只是聽著這婦人非是賢婦,如今見了這般模樣卻沒想到是如此放肆。竟比之前見時更加得寸進尺。
羅夏不再去看尹龍澤,心裡想起剛才自己那副急色鬼的模樣,也不禁臉紅,心裡只覺得臊的荒,她是過來人了,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古代小姑娘。搖了搖頭,也沒了游泳的興致,只是想著回去早早睡了吧,於是繼續去穿另一隻腳上的襪子。
想著尹龍澤的狠毒,只是心裡恨不得今天沒過來,扭頭就往回走,也不敢再去多看尹龍澤一眼。只是走得幾步,仍覺得身後似乎有著一對熾烈尖銳的眼神在盯著,只感覺走路都拘謹了幾分。
匆匆走回營地,看到小白的身影,才覺得心裡安生。雖然知道尹龍澤肯定早就不見了,但是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看,見無人跟隨,才真的放心,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下後,見小白悻悻的玩的無趣,心裡有些好笑。
小白無意間回頭見到羅夏,立即不玩了,起身跑過來打量了她一下,便問道:“你怎麼直接就回來了?”
羅夏噗哧一聲笑,“那水涼涼的,怕遊了著涼,就回來了。”
小白高興的狠,只想著羅夏時時刻刻都不要亂走,扯在他身邊才好呢。
羅夏揉了揉小白的頭頂,看著他的臉,突然發現他已經是少年人的模樣,不似孩子了。在古代,這個年歲也是可娶妻生子的了,真該好好琢磨下,為小白的未來尋一個好的出路。她雖能跟著他看護他,卻不可能始終貼身替他考量。到底還是要有一個屬於他自己的家庭才好。
要一個能容了小白的怪癖,能時時照顧小白,能扛的起家裡家外事情,能讓小白喜歡的女人……羅夏唸叨了一下,然後想了想古代的女人,頓時覺得有些喪氣,想起祝雪白,那才是一個合適的人,只是怕雪白有自己的心思,卻也未必嫁與小白。
嘆口氣,不願多想,靠著小白坐了一會兒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