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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一邊趕路自在些。”
尹龍澤聽著她的話頭就知道她的念頭已經鬆動了,只是看著這夫妻二人竟是女人做主,心裡詫異更大。只是笑道:“那軍隊是我的軍隊,南下只是為了給跟隨我的人尋一處小城小鎮,安家落戶,奪一城池過自己的日子罷了。”
尹龍澤說的輕鬆,羅夏卻再明白不過。
“你這腿上受了傷,隨軍還有人幫手下,你們總不好一路上都是夫抱著婦而行。”尹龍澤說話的語氣很大氣,竟是已經替他們做了決定的樣子。
羅夏嘆口氣,“那便多謝大王收留照應了。”羅夏看著尹龍澤的笑意,那笑容真像一個尋到好手下的高興大王的笑容,只是,他這笑容騙的了不識之人,卻怎麼騙得了她。雖是初見,他的惡形惡狀,卻早已經在腦海裡根深蒂固,她再不可能將他看成是一個心口如一的人了。
只是可憐了冬蘇,所選之人本就多疑狡詐,心狠手辣,卻仍是以單純之心相待,從不曾多一分畏怯,終究還是敗在他多年積累下來的性情之下,魂飛魄散,嬌寵不再。
跟隨著尹龍澤回了營地,尹龍澤不過淡淡的安排了他們兩人跟著一些隨軍雜務行軍,順便找了兩個小廝做了擔架為小白幫手抬著她前進,做的可謂親而不過,很是穩當。
羅夏想著便是如此,當下卻是猜中了。她早知道尹龍澤就算拉攏一人,也不會做的太過。
忍著疼讓小白幫處理了傷口,也用跌打膏揉了個透,直痛的掐著小白亂叫。旁人不知他們關係,只當是夫妻,此刻對羅夏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們活這麼多年,只怕還沒見過這麼囂張跋扈的為**。
小白知道她疼,想著她自從傷好可走動以來越發張狂的性子,心裡不免都有些委屈,以前都是很溫柔的,就算惱了也不曾真狠心訓斥過他,可是她傷好後卻是下狠了心的跟著老頭兒一起整治他,逼著他學這學那,如今她疼了也知道掐著他跟著一起疼,如此發洩,他哪能不哀怨。
羅夏哪裡管他心裡想法,疼的極了,什麼顧忌也都忘了。只是小白給揉好後,看著他手臂上的青紫,心裡疼的卻也不輕,拉著小白又是揉又是哄,眼淚嘩啦啦俱是沒少流。
小白終歸是小孩子脾性,見羅夏反過來為他流的淚更多,拍拍自己的手臂便道沒事,只是哄著她不要哭,多的一句埋怨也沒有。
隨軍幾日,羅夏便能下地走動,雖然一瘸一拐有些礙眼,但卻也不那麼疼了,人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看樣子她傷勢也不甚重。
小白也不拘束她,只是時刻不管做什麼,眼神都遛著她轉,只要她不做什麼重活,不亂跑亂跳,便由著她。
隨軍的大夫是個老人,每天都要對著羅夏和小白唸叨無數遍:“羅氏真是有福之人,羅氏真是有福之人。”要麼就說:“雖然小白兄弟不是大富大貴,但這般待人,卻是難得啊,羅氏有福呀。”
羅夏只是默默笑著看小白,什麼時候看的小白臉紅羞愧了,才肯罷休。
兩人如此模樣,旁人便更愛打趣,行軍走野地,倒也沒那麼枯燥了。
只是羅夏心裡惦記著什麼時候再會一會尹龍澤,可是平日她只是在軍後方跟著軍醫之類雜從願隨大軍,別說尹龍澤,就是軍隊尾巴都夠不上。時常遺憾,卻又總是搖頭,想著若是自己腳傷全好,可以隔著小白蹦蹦跳跳走山路後,便離開雜從隊,自己去了南方罷,莫要想著那些不可能的事情,去做冬蘇做過的蠢事。
只是閒來無事時,她便倒在擔架上,聽著行軍的雜役們談論關於北煞王尹龍澤的故事。他們說,這個北煞王不簡單,本是大城內吃穿不愁的公子哥兒,卻自個兒跑到北方闖蕩,做了王,又一心給大家爭個好地界過日子。
羅夏每每聽到都不禁嗤之以鼻,卻又不敢將表情表露的太過明顯,就怕自己對他們敬愛的北煞王不敬,被抬擔架之人給扔在地上。
只是羅夏隨軍十幾日,也不免佩服尹龍澤表面功夫做的漂亮。大家明知道他做事殘忍,對犯了過錯的軍士處罰酷狠,但卻個個服他,只當這便是軍法,一軍之中不能無法。
羅夏又聽著說,尹王這半年性情有變,比之之前要沉穩平和不知多少倍。她聽著半年時間便覺心悸,總是免不了想到半年前便是冬蘇死忌,可又不想替冬蘇自作多情的想是尹龍澤因她之死而大受打擊,才導致性情有變。回憶著之前尹龍澤的性子,也便覺得這個人即使是死了至愛,也不會多受打擊,最後總是覺得自己多慮,把尹龍澤想的太有人情味。這可是冬蘇犯的最大的錯誤了,她便是總把尹龍澤想的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