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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住,她的注意力放在外面,
呆愣了許久,才突然反應過來從小虎的懷抱裡脫身出來,小虎感覺到氣場的怪異,沒有多做阻攔。
冬蘇意識什麼,猛的衝到門邊,一把推開了房門,任室外涼氣肆無忌憚衝向她的臉面。她停在門口,看著窗前的尹龍澤慢慢轉過身,將那張淡漠的臉轉向她。
“小四……”冬蘇怯懦的開口,雖然跟小虎玩鬧並未參雜男女情緒,甚至他始終將他看成一個幼童般,但此刻面對尹龍澤冰冷的眼神,她還是有了一種自己做錯事情的覺悟。緊張的情緒彷彿她真的偷了情,甚至忘記了開口去解釋,就那麼愣愣的站著。
尹龍澤看著冬蘇的表情,看著她驚慌的貓眼中流轉的無措和驚恐。手指攥緊,指尖戳在手心,疼的很真切。她的表情讓他心裡更加沉,更加沉。
一切來的太快,昨日方在溫存,進入卻要面對她在另一個男人懷裡撒嬌。曾經她跟慕容一起時,尚未開竅,至少他從未見過她與慕容親熱,可如今,他幫助冬蘇瞭解了情瞭解了男女接觸時的那份溫暖,她卻轉首將這份認知放在另一個人身上,去歡笑,去放肆。
剛剛她的笑容是那樣炫目,甚至讓他在極怒中仍覺愛慕。可是心裡灼燒的感覺卻更熾,冬蘇何曾在他面前如此笑過?是他無法讓她快樂,還是她不能對他展開這樣的笑?一個心智有缺憾的男孩兒,他甚至沒將小虎當成敵人看待。他知道冬蘇已經經歷過慕容晴雲,面對那樣的翩翩公子,她尚且為了他毫不猶豫的拋開,這樣一個稚兒心性的人,怎麼可能成為對手。
他一直覺得自己瞭解冬蘇,此刻卻覺得有些心寒。
方才,派人將信件送過來,送信計程車者回來時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他便覺有蹊蹺,本以為是冬蘇看到信後有了什麼不妥的反應。問過之後,那士者卻說出了些奇怪的話。
“當你讓一個女人知道了情慾的滋味,便立即用枷鎖鎖住她,讓她成為你的。不要放風箏,讓她還在天空飛,天空太遼闊,飛鳥總會繞了紙鳶的視線,如果斷了線,就再也收不回了。”
士者說這些話時,一氣呵成,似是在路上早將這些話想了千遍。他明白士者的意思,是說如果真的在乎這個女人,就給她名分,不要讓她猶豫。可是,只有他猶豫的份,何時冬蘇也會猶豫了?她那樣愛他,依賴他,怎麼可能離的開他。猶豫?他從不怕冬蘇猶豫,因為他知道,最後她總是會站在他身邊,用愛祈求愛。
但打發走士者後,他還是走了過來。掩飾下心底的莫名不安全感,他給自己來此一趟找著藉口。方才送信都沒有親自來,何以這麼快又跑來呢。走了一路卻想不到理由,踏進小別院前才釋然淡笑,他做事,何曾需要理由的。
……
那笑聲,那樣高挑的音調,她就是高興,掩不住的高興。發自內心的情緒,將她的表情渲染的那樣生動耀目。
此刻看著冬蘇拘謹站在那裡的樣子,想起她溫柔而堅定的說“執子之手”。嘲諷……
走近冬蘇,手指拂上她的臉,細嫩,可愛,一雙貓眼睜的大大的,眼神裡的不安是那樣惹人憐愛。誰看到這樣的臉龐和表情,會懷疑她呢?這樣純淨的女孩兒,怎麼可能是那種朝秦暮楚的yin娃?可是剛剛,那算什麼。還有沒有他沒看見的什麼?
尹龍澤輕輕攬住冬蘇,走進小屋,看也沒看小虎,便用極具安撫氣息的聲調道:“小虎,我想和冬蘇說兩句話,你先出去玩兒會吧。”
小虎聽罷看向冬蘇,冬蘇木然的點了點頭。
小虎這才朝外走去,他咬著嘴唇,雖然聽了冬蘇的話,卻有些不情願,有些擔心。冬蘇朝著小虎笑了笑,“沒事。”話才出口,便覺得肩頭尹龍澤的手猛然用力,疼痛讓她臉上的笑容一轉。這會兒小虎卻已經走了出去,沒有看見她哭著臉時的痛。
尹龍澤輕輕的關上門。
搭在冬蘇肩膀上的手收了回來,他深吸一口氣。突然笑了出來,笑的絢爛,“你們可曾行苟且之事?”
冬蘇震驚的仰起頭,“你胡說什麼!”
尹龍澤的笑容沒有退減,他拉著冬蘇走到床邊,將她按坐在床上。
冬蘇有些驚慌的看著他,他要幹什麼?看到剛剛的事情,他怎麼可能這麼平靜。“小四,小虎是個孩子。”
“他這個孩子個頭兒還真大。”尹龍澤淡淡說罷,在冬蘇要繼續解釋前搖了搖頭,“冬蘇,你見過我最不堪的過去。”
冬蘇皺起眉,他說這些幹什麼。那些過去,不是他想忘記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