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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羅夏心裡卻不慌張。致傷飯畢,她拉著小白,反覆叮囑,無論什麼人說什麼話,都不要去前面部隊,只要低調的在後備雜務軍裡,陪著看守糧食和用具,其他事一概不做,有危險的事,立即便躲,絕不上前!
小白本也沒想替別人賣命,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保護好小夏。此刻點頭應聲,自然聽的,除了微笑,他沒有過多的話,只是知道小夏心裡明白他的想法,明白他總是會在她身邊保護著她,即便戰爭將他們都捲了進去,也不讓她受傷。
羅夏看了看頭頂的天,太陽在雲彩後面若隱若現,卻完全還看不出要變天……
妖孽相關 (149)暮然間發現,感情深埋於心(上)
(149)暮然間發現,感情深埋於心(上)
Point:真正刻骨銘心的愛情不一定以死見證。但是經歷了死亡的愛情,便一定刻骨銘心,永難相忘。
……
行軍北上,幾日下來,周文竟然還要跑到後面來跟他們吃喝,只說是羅夏做的飯食好吃。羅夏知道軍律極嚴,是萬不可能容得他說離軍就離軍的,如今看他來回幾次都沒事,也便沒當回事。
日日聽他說軍中人事,也不覺得乏味,羅夏反而開始歡迎他來,為了聽一些北煞軍裡的故事,便想著法子做一些好吃的東西招待他。
便有一日,周文還帶了一個人來,就是周文口中唸的最多之人,名叫王亞。跟王亞在飯食上交談數句,羅夏回憶著上一世中學到的一些軍法知識與他交談,才不得不感嘆,周文雖然像是大老粗一個,但是識人的眼色卻還是有的。
王亞心思要比周文沉穩的多不知道多少倍,言談舉止上也甚明白,語氣間雖然多有謹慎,但面對一個女人卻已經放開了不少。沒有像面對軍內之人時那多顧及,侃侃而談甚有道理。
他們都不過是軍隊裡的百夫長千夫長,平時恐難與尹龍澤接觸,王亞倒的確是有才識不得志,周文不被尹龍澤招近身卻是好事。像尹龍澤這樣心粗之人,近了尹龍澤的身,太容易闖禍,卻不是什麼好事。
後兩日裡,雖然午飯王亞都是在前軍裡吃喝,但晚飯卻也開始跟著周文來羅夏處蹭吃喝,小白雖不吭氣,倒也喜歡那種氣氛,見周文和王亞都是善意,便也偶爾說上幾句,卻仍是不怎麼上心,周文和王亞即便多跟羅夏說了幾句話,就算使喚羅夏盛飯了,也不見惱怒。周文和王亞倒要佩服小白心性,竟完全沒一點扭捏。
王亞身手好,腦子明晰,雖只是千夫長,卻一身長才,也不免有些孤傲氣,總不時的跟羅夏硬抗,談到軍法排演上,常常跟羅夏爭吵,罵羅夏是紙上談兵,羅夏全不在意,便跟他爭的面紅脖子粗,隔上一會兒便也忘記,飯後也仍要王亞下頓繼續來吃。
沒多久,在各小隊間也傳開,採藥郎的婦人,居然是個小女諸葛,還懂得治軍開戰策略。雖然不過是小誇小贊,卻也算是小有名氣,畢竟是個女人,免不了要大驚小怪一些。羅夏自己卻知道的,她的確就是紙上談兵而已,若真格的,她哪懂得分毫,不過就是上一世看電視,看書,從中得來的知識罷了。
從王亞和周文對軍隊中人或客觀或主管的講述下,羅夏對軍隊的一些人物也有了不小的瞭解,她也知道這是王亞和周文信任而已,這些事情卻不敢在他們幾人的飯桌意外亂說,雖本不是什麼探子,但是卻仍想著避嫌,守口如瓶。
前一天晚上小飯桌上,羅夏為了一個該避該擊的要塞問題,跟周文吵到了幾乎互罵,周文大惱之下,摔了碗,憤憤而別,王亞隨後吃罷,安慰了羅夏幾句,只說周文如此習慣了,不必氣惱,事後周文自己也會忘記,甚至覺出錯來也說不準。
羅夏送走了王亞,也不免覺得好笑,自己賢婦之名早就丟了,如今恐怕馬上就要有個潑婦名頭了。不禁搖頭苦笑,見小白在邊上分草藥,時不時的抬頭朝她笑,顯是早就習慣了她的粗魯,撲哧笑過,便坐到小白身邊撒嬌起來,直讓小白煩的恨不得咬她一口,才作罷。
於周文之事,她是一點沒當回事,只是第二日中午,周文沒來,第二日晚間,周文仍舊沒來,就連王亞也未到,羅夏才有些犯嘀咕,飯菜做的多了,還要明日在溫熱了吃,便有些不樂,他們既不來,怎麼連個動靜也沒有,難不成周文真惱了她了,再也不來了?
雖然從沒真的要周文怎樣,但若是突然失了這麼一個說話的朋友,也不免覺得心裡不痛快。
到晚間有些悻悻的,隔日還是做了周文的份,卻仍不見人,心下惱火,到晚間飯火前,她正不知道該做幾人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