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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漂亮、纖細卻忍受了所有人一生都不可能經受過的痛苦。這樣一個人,為什麼沒有親人疼愛,沒有朋友願意等待他關心他呢。他救過她,幫過她,雖也差點傷害她,但她知道,那只是尹龍澤想要尋求關懷的一種奇怪方式。
她只是想讓尹龍澤知道,這個世界上,至少有一個人是愛他關懷他、願意等他的。
她記得他的一切,如果他真的……
她也會讓他在自己的記憶裡永遠鮮活。那些細節,他的每一個表情和每一次受到的傷害……
……
第二天晚上就是一個家族晚宴,冬蘇不想參加,因為是瑞家和慕容家拉攏關係的一次娛樂,要到慕容家聽小曲兒。冬蘇心有餘悸,她不是害怕慕容,只是害怕見到那個呆瓜,她愧疚,雖然並不覺得自己做錯,卻仍無法順暢的接受自己傷害了他的事實。
但總有些事是她躲不過的,慕容二哥聽說冬蘇要告病不參加,親自跑過來探看,冬蘇當時正在別苑喝茶看書,沒有絲毫準備的紅光滿面,哪裡有一點點的病態。
她當時看不懂慕容二哥眼裡的資訊,但是總覺得慕容二哥似乎看出了什麼,尷尬之後,還是答應了慕容二哥的盛情邀約,果然躲不過。
冬蘇以為,在晚宴上慕容會黑著一張臉,像往常一樣不掩飾絲毫情緒。
當她看到慕容呆瓜滿面笑意,像一個久經商場的商客,真的吃了一驚,心裡有些微怪怪的感覺。但隨即卻又似乎放了些心,好像終於看著慕容長大了一般,一邊訝異,一邊舒了口氣。
在進門的時候,冬蘇朝著慕容笑著說:“你倒有了些場面角色的樣子了。”
慕容低頭看著冬蘇的笑,臉上的表情僵了僵,他不明白,冬蘇怎麼還能如此若無其事的對他笑。但最終,他僅僅笑了笑,沒有讓過多的情緒瀉出。
慕容的冷淡讓冬蘇有些尷尬,好在關注這邊的人並不多,她也便假裝自然的與慕容擦肩而過。
晚宴是很豐盛的,酒肉上桌後,冬蘇活絡的跟身邊人聊著天,大多數人都忽略了她的性別,有時候一個人能力上的耀目光輝,是會掩蓋其身上很多其他元素的。
高臺上唱小曲兒的人冬蘇認識,是那送琴的小魚,在慕容家吃飯,她還真擔心那丫頭動點手腕給她下毒,不過轉頭看見哥哥和爹都在,也便放了心。
冬蘇轉念一想,如果是小魚下藥,估計不會傻到下毒藥弄死她還害的慕容家搭上殺人的嫌疑。觀小魚之前想找人玷汙她的行為,小魚下藥估計也會下*藥。
被自己的不良思想和天馬行空搞無語,冬蘇低頭故自的笑了笑。
慕容在晚宴上很熱絡,幾乎對每個人都敬了酒,酒是越喝越多,他的話卻是越說越少了。冬蘇眉頭逐漸皺了起來,酒不是這樣喝的,慕容那個傻瓜!
雖然恨不得衝過去一酒杯砸他臉上,但是冬蘇還是忍住了。
直到慕容呆瓜被慕容二哥抬到後室,冬蘇才終於不糾結了,總算不用看著他喝酒、壓抑揍人的衝動了。
扭頭望向站在臺上的小魚,那妞果然眼神時不時的望向後室,顯得有些魂不守舍。
冬蘇淺淺的飲著杯中酒,有些走神兒。正想著過一會兒趁沒人注意就閃回家的,突然一個慕容府家僕跑過來對她低語道:“瑞小少爺,三少爺想請您後間談些事情。”
冬蘇皺了皺眉,嘆口氣,那個傢伙,脾氣像炮竹也就算了,還這樣任性古怪。站起身跟著家僕往後屋走前,扭頭望了眼臺上的小魚,小魚立即扭開了頭,冬蘇沒看見小魚的神情。
跟著家僕拐了幾個彎,本來還擔心是小魚下套的冬蘇總算放下了心,她去過慕容呆瓜的別苑,知道這個方向沒有錯。
走進慕容臥房前,冬蘇猶豫了下,但最後總還是走了進去,她的確是有些擔心的,也想看看他有沒有喝的非常不舒服。
屋子內都是酒氣,冬蘇有些無語,慕容得喝了多少酒才能有這麼大的味兒啊。
那傢伙此刻正歪在床上,真是的,丫鬟們也不說給他更衣,扶他睡下。走到慕容呆三床前,冬蘇推了推他的肩膀,慕容皺了皺眉,甩開冬蘇的手,“別煩。”
冬蘇一惱,啪一巴掌拍在了慕容額頭上,“要睡躺下好好睡,在這歪著你不難受嗎?”
慕容唧唧歪歪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斜睨了冬蘇一眼,隨即又閉上,眉頭皺的緊緊的,也不知是清醒還是糊塗著。
冬蘇嘆口氣,拉過椅子坐下,拿著他桌上的扇子拍打著慕容的肩膀,“喂,你別在這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