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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在馬車上睡的不好,心裡不舒 服,身上也不舒服,這種時候就好想好想爸爸媽媽和哥哥,甚至會想如果自己真的嫁給慕容,或許會變得很快樂,又何必這麼固執的去尋找那個人……
時間越久,尹龍澤彷彿也就離的越遠。她有時候甚至會突然懷疑這個人是否真的存在過。如果存在過,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了,還是找不到。
自己做的選擇是不是很傻,是否真的應該……
突然一個果子扔過來的時候,冬蘇正在發呆,毫無準備之下,果子砸在額頭,她哎呦一聲叫,那邊立即傳來一聲近似‘冬蘇’的呼喚。
果然,冬蘇抬起頭的時候,看見小虎以其驚人的速度朝她跑了過來,她本來想站起來的,但是小虎已經撲過來了。跪在她身邊,小虎皺著眉頭摸了摸冬蘇的額頭,隨即在冬蘇唄碰疼而扭頭時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冬蘇滿臉的無奈,他是開始學人類的習慣了,但是情感上,卻絲毫不會剋制。只好揉著自己的腦袋不斷的說不疼不疼。
小虎卻不依不饒,哭的好像砸的是他的腦袋。冬蘇哄了半晌還是沒用,心裡一急,眼淚不知怎麼回事居然也流了下來。
祝雪白過來幫小魚拎野果的時候,看見冬蘇和小虎哭的很來勁兒,嘆口氣,只好再次痛苦的將頭扭向一邊。
還有比小虎和冬蘇更傻的人嗎?
小虎見冬蘇哭起來,才愣了愣停住了眼淚,他眨巴著眼睛,長長的上睫毛沾在下睫毛上,眼淚窩在眼睛裡欲流不流,眼圈紅紅的,配上那種無辜而疑惑的表情,簡直是在罪過的賣萌。
冬蘇破涕為笑,她捏起小虎的臉頰,鼻子頂了頂小虎的鼻子,真像一個寵溺孩子的媽媽。“不許哭!”冬蘇立即抹掉眼淚,表情變得嚴肅,向小虎展示她所說的話到底有多重要。
小虎立即模仿著抹去眼睛裡沒流出來的眼淚,隨即抬眼看見冬蘇額頭上的一塊兒青,眼淚又窩進了眼窩。
冬蘇笑著搖了搖頭,“不疼!”
“不?”小虎發出單音,語氣裡透著無限的疑惑和擔憂。
冬蘇堅定的點頭,“不疼!冬蘇不疼!”
“冬……”小虎輕輕揉了揉她的額頭,眼睛盯著她的表情,生怕弄疼她一般。
冬蘇嘆口氣,拉著小虎站起身,走向馬車,一邊走一邊指著祝雪白的背影:“雪白,小白,小雪,雪白……”
然後再指著小魚的背影:“小魚……小魚……”
小虎便跟著說:“雪……雪……白……白……小驢……小驢……”
小虎總是執拗的喊著小魚為小驢,儘管小魚很不開心,但是祝雪白卻每每聽到都要笑,還要次次都得意的說:“小虎總算還分的清好人壞人。”
小魚每次都不搭腔,以此鄙視祝雪白的幼稚行為。
“冬……冬……鼕鼕……”小虎扭頭拉著冬蘇,歡快的喊著。冬蘇回以微笑,以示鼓勵。
這樣的日子,雖然看似無聊,卻存在著無限的驚喜。
第一次,小虎叫出‘冬蘇’這兩個字,是在冬蘇為小虎洗好頭髮,給他擦頭髮的時候不小心抓疼了他的發。冬蘇在他下意思的喊出‘冬蘇’後,不斷的抓扯著他的頭髮,在小虎不斷的應激反應一樣喊叫‘冬蘇’後,冬蘇高興的眼淚流啊流啊,對著他的額頭親了好多口。
小虎學會了叫冬蘇的名字,但是他仍執拗的喊她‘鼕鼕’,彷彿他知道‘鼕鼕’是隻有他會叫的冬蘇的名字一般,獨霸著這個稱呼。
第一次,小虎說全了一句話,那句話是“鼕鼕喜歡小虎。”過了一會兒,他又組織了一下語言,說“小虎喜歡鼕鼕。”
這一回,不僅冬蘇,連祝雪白都有些震驚了,冬蘇居然真的教會了一個野人,什麼是感情互動。
第一次,小虎為冬蘇掖被角,是祝雪白夜裡起床上廁所時看到的,她看見小虎坐在馬車裡冬蘇睡覺的椅子邊的地上,為冬蘇掖好被子後,頭靠在冬蘇肚子上像一個愛撒嬌的小猴子。
第一次,小虎知道為冬蘇洗果子;第一次,小虎為冬蘇擦溼頭髮;第一次,小虎不需要冬蘇提醒就記得飯前洗手;第一次,小虎親吻冬蘇的額頭表達自己的喜愛;第一次,小虎有立場的知道站在冬蘇這邊——在小魚因為想起慕容而與冬蘇吵嘴時,小虎朝著小魚呲牙威脅;第一次……
小虎的每一個第一次,都圍繞著冬蘇。他的生活重心,開始完全的變成他音節裡越來越標準的那兩個字‘鼕鼕’。
最初的情感往往都是幼稚的,即使是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