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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里徘徊許久,卻死活不願真正的接受這句話的意思。
他根本不關心她的死活,他根本不在乎她的安危,他沒有追蹤她——不管是哪種解釋,最好都指向了一個感情上的總結:尹龍澤不喜歡她,也從沒真正的想過娶她,或者從沒真正的想過兌現他曾經承諾下的誓言。
待滿塘花開,他就回來娶她……
兒戲?兒戲?一句兒戲?
她就為了這一句兒戲流眼淚?就為了這一句兒戲放開慕容,傷害慕容?就為了這一句兒戲,不惜讓父母和哥哥擔心,不遠萬里的北上……
她太傻了嗎?就這樣被玩弄了?真的只是一句兒戲嗎?
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下來,她低下頭,在祝雪白的嘆息聲中,淚水滴落在手背上,能感覺到冰涼,卻沒力氣去擦拭。
當小虎用手上那把殘掉的長劍打的眾打手落花流水後,他走到冬蘇身邊,拉著冬蘇的肩膀,看了看仍站的筆直的高垣,“鼕鼕,獵人,殺掉嗎?”
冬蘇抹去臉上的淚水,扭頭看了看高垣,“打殘。”
小虎費解的躊躇了下,似乎不太能理解打殘和殺掉的區別,但他用自己聰明的腦子轉了轉,就突然舉劍擊向高垣。
高垣抽出腰間的佩劍想要去檔,小虎卻已經迅速的收劍刺向了高垣的肚子。‘噗’的一聲,就是那麼容易。
冬蘇抬頭看著高垣痛苦的臉,微微笑了笑,笑的很淡,眼角還留著淚痕,男性的裝扮讓她多了幾分中性的可愛和英氣,那表情很美。高垣捂著肚子,本來懊悔的他此刻突然悟了,即使是再來一次,恐怕他還是會鋌而走險。
小虎看著高垣,有些怔愣,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攻擊,不太清楚這樣算不算殘。
冬蘇點了點頭,“抱雪白和小魚到馬車上。”
小虎瞄了瞄冬蘇,‘哦’了一聲,一手抱起小魚,一手扛起祝雪白,走了兩步,扭頭看了看冬蘇和滿屋子的凌亂血汙,小虎猶豫了下,便一把將小魚從左肩抓到了右手肘,空出左臂去抱了冬蘇,才走向後門,他不放心扔冬蘇在那裡。
將三個女人放進馬車,小虎就要跟著上車,冬蘇推了他一下,“去把樓上我們的東西都拿出來,我們再走。”
小虎下了馬車,卻是直眼望著冬蘇,不遠走開。
冬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