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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衝向尹龍澤,不顧他手上的銳器,一把擁住了他,抱的死死的,堅決不讓他動。在他肩頭狠狠咬下一口洩憤,同時也將自己的恐懼順著這一咬發洩了出去。
尹龍澤似乎微微愣住,一瞬間,這個世界好像靜止了……
“放開我……”尹龍澤看著自己手中的銳器劃壞了冬蘇的肩袖,手指微微顫抖著的,是一種害怕傷害她的恐懼。心裡的無端慌張逐漸平息,大腦開始能夠正常運轉。她盯著冬蘇白淨的脖子,感受著來自她懷抱的溫暖。
她在顫抖,他不知道冬蘇在害怕什麼,心裡撕扯般疼痛,他真的不想傷害她。
冬蘇想回答說‘死都不放’,但卻發現自己的嘴裡滿是血腥,原來她的牙齒正忙著咬尹龍澤的肩膀,根本無暇回答他啊。
尹龍澤見冬蘇不動,自然也知道這丫頭的倔脾氣衝了上來。乍起來的雙手逐漸垂下,茶杯碎片從指尖滑落,腿上的疼痛變得真切起來,大腦也愈加清晰,可有些情緒,他卻是無論如何控制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眼淚突然衝出眼眶,多少年了,他從沒哭過。
冬蘇,你會後悔的。這樣一來。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了。
緊緊回抱住她,尹龍澤淚流滿面。
無論靠地你多近,仍覺得快要你了。不管抱的多緊,仍覺得無法擁有。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權利擁有這般純澈女孩兒的那個人。曾經的一切汙穢,是不可能抹去的,今後的殘酷。也是他無法逆轉的。很多時候,是現實推動他前進。很多事情,是早已預謀千年地,他不可能去改變那些他已經定製好的未來,即使是為了她。
在他地生活中,她註定是被傷害的那一個,可偏偏,她不懂得如何讓自己安全。冬蘇。你選擇了留下,選擇了擁著我,是否真的已經做好準備陪著我走最艱難的這段路,是否已經足夠強壯承受一切可能來自我的欺騙與傷害……
你是有翅膀的,卻支起雙翼任我折斷它們,這是為什麼。我值得你這樣做嗎?還是你根本不知道,這一切可能的後果,到底有多危險。他靠在她肩頭。雜亂著思緒,卻決不願再推開她。
冬蘇地膽怯在尹龍澤雖冰冷但用力的擁抱中逐漸被驅散,她微微抬起頭,看見他的眼淚和早已溼潤水漾的雙眸,口中仍瀰漫著他血液的味道,嘴唇上被染成最豔麗的血色。與她迷茫清幽的眼神成為一種鮮明卻又妖詭的對比。
伸出手,她為他試去眼尾臉頰地淚水,像個大人般開口安慰他,“別哭了,有我呢,我陪著你,不要怕……”卻發現自己早已啞了聲音。
尹龍澤同樣伸出手為她拭淚,冬蘇反而哭的更兇,像比他更傷心,更為這一切源頭和因果難過。兩人的手扶在對方臉上。對視著的眼神都帶著羞怯。他們為對方拭去淚水和悲愴,用自己或堅定或溫暖的眼神讓對方感到踏實和安全。他們互相依偎著。兩個人的悲傷,化作流不盡地淚,澄清尹四心底的自髒感。
他眼底,只剩冬蘇的悲傷——她是為他悲傷。是他,讓她本來單純快樂的生活,蒙上了陰影,增加了憂愁。
尹龍澤的手指從她淚溼的眼角一直劃至她的嘴唇,他的眼神變得幽深,冬蘇壓在他的身上,尹龍澤感覺到了些微奇妙的刺激在心頭竄動。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覆單純,他地一切想法已經過早地骯髒和覺醒。他早說過,如果用他的方式愛她,她很容易便會受傷。
雙手輕輕滑到冬蘇腦後和脖頸後,他慢慢貼近冬蘇地嬌顏。在冬蘇尚未明白他有何企圖時,尹龍澤的嘴唇已經印在了她的唇上。
他已經無暇去思考可能的後果,也忘記了上一次這樣做後,冬蘇對他的疏遠。
當一個人不知道自己幾時會死,還有幾時生命可活,他會變得極端而衝動,他懂得及時行樂,懂得隨時想要隨時得到。他不想當死亡突然不期而遇,才發現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已註定只能成為遺憾。
冬蘇不安的掙了下,尹龍澤輕輕嘆息一聲,在她唇角輕吻一下,呢喃:“我不會傷害你,冬蘇,別怕我。”
冬蘇睜大眼睛,貓眼撲朔朔的盪漾著水汽更加迷人。
尹龍澤的眼神很柔和,他轉而輕吻冬蘇的眼睛,不想她這樣看著自己,他會有罪惡感。在她閉目後,才繼續親吻她的嘴唇,嘗著她嘴唇的柔軟可口,和那上面微鹹的淚水滋味。突然手臂和腰身用力,一翻身,他將她壓在身下。
冬蘇嚇了一跳,待要睜開眼睛,那肆意激狂的嘴唇已經再次覆了下來。
她只覺得身體彷彿被禁錮,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