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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變得珍惜自己。她是多麼的無知,她根本什麼都不懂。
怎麼會這樣……
冬蘇就那樣坐著,坐的渾身發麻,仍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身後傳來聲響,彷彿這門在被人操縱著。冬蘇突然變得慌張,她抹去臉上的淚痕。可是眼睛的紅腫總不會變不見吧。該拿什麼表情面對他……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看見了,那樣的話,對他地自尊會是多麼大的打擊啊。咬緊嘴唇,她讓自己鎮定。
門開了,冬蘇雖然讓自己做好準備,但身子還是朝後仰去。差點丟了一個大人。仰起頭看見尹龍澤衣衫整齊的依靠衣掛站在那裡,仰面看去他仍是表情淡淡的,毫無改變,甚至還因為她此刻的出糗而露出一絲忍俊不禁。冬蘇又想哭了……
忙從地上站起來,“你爹走了?”
“走了。”尹龍澤在冬蘇提起父親時,面色一點未變,毫不心虛,像隨便問候一般,答的更是自然地讓人咋舌。
冬蘇嘆口氣,“你爹突然來。我搞的像賊一樣沒處藏就跑進你的密道里了。我見你睡覺。也沒跟你打商量,你不會怪我吧?”
尹龍澤搖頭。他依靠著床柱,一手扶著衣掛,單腿用力站著,見冬蘇已經出來,便要坐回床上。
冬蘇忙上去要扶他,尹龍澤卻巧妙的閃開了冬蘇的碰觸。他微微垂眸掩去些許情緒,隨後慢慢坐在了床上,將被子拉好蓋住自己的床。冬蘇本想坐到他身邊檢視他的傷口,她剛剛看到好多的鮮血,可是猶豫後,她還是拉了椅子坐在他床邊。咬唇指著尹龍澤的肩膀,埋怨道:“又裂開了,你睡覺怎麼都不老實的?”
尹龍澤只是淡淡地聽著她訓斥,眼睛吸收著她地表情和肢體語言,耳朵享受著冬蘇輕柔的聲音,抿直了嘴唇,認真地等她給自己換藥。
冬蘇看見了他脖子處的瘀痕,尹龍澤居然不掩飾起來,他真的覺得她是白痴嗎?不過細想也對,如果她沒有看到剛剛那一幕,她絕不會多想;另一方面若她看見了,那掩飾也是沒用的了。
待冬蘇很認真的為他包好後,尹龍澤突然開口道:“我想洗一洗,然後……你能再幫我包一次嗎?”
冬蘇瞠目,他居然在耍她?!如果要洗,那幹嘛還讓她費這半天的力氣包紮?若是之前,她會狠捶他的頭,但現在……她忍了下來,用力白他一眼,“我記住了,看在你受傷的份上,這次我不和你計較。”
尹龍澤淡淡的笑了笑,像個悉心認錯又有點不好意思的小孩子。冬蘇無奈的搖頭,“我去喊你的家丁給你弄熱水。”說罷轉身走了出去,轉頭的瞬間,冬蘇的笑容瞬間僵住,她深呼吸,然後推開了房間門。尹龍澤別苑門口的家丁,對待冬蘇比對待尹龍澤更加畢恭畢敬。他們始終相信著,女人狠毒起來更甚男人。
踱步在尹龍澤的別苑,淒涼感讓她有些喘不上氣來。不敢多停頓,冬蘇又回了房間,她為他的情緒擔心、怕他出事。推開門後發現尹龍澤仍維持著她離開時的姿勢靠坐在那裡,扭頭見屏風什麼的都已經倒了,她剛要站起身去扶起來,尹龍澤便開口道:“讓下人們去做吧。”
冬蘇這才扭正了身體,點頭。
沒話說,尷尬很可怕。
冬蘇轉動著眼睛,想了半天,企圖了半天,可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一會兒,別逃走。”還是尹龍澤打破了安靜到可怕的氣氛。
冬蘇臉一紅,“我剛剛可不是逃,我就是想著也許該躲避下,誰知道你爹喜不喜歡家裡來外人啊。”
當下人將水和屏風都準備好了,冬蘇站起身想要扶他慢慢走到那邊,可尹龍澤不讓她碰,他叫下人扶著自己走了過去。
冬蘇咬唇看著他纖細的背影,想起他身上遍佈的傷痕,想起他這些年可能忍受的恥辱與折磨,想起尹玲瓏所說的‘生不如死’……
如今,他如此淡然的在傷痛結束後面對她,是因為他早已習慣以致麻木,還是他不願她看出他受的傷?
她眼睛哭的像桃子,靴子又破掉,為什麼尹龍澤完全不問呢?冬蘇咬著唇,他問的話,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不問,她又覺得心裡七上八下。
聽著屏風那一邊的水聲,冬蘇想象著他在洗什麼。扭頭看向他的床鋪,冬蘇咬住牙,這樣的床,這樣的府邸,這樣的父親,他都沒辦法擺脫……如果他能跑能走,是否早已離開了呢……
。。。。
……
這樣的尹龍澤,大家是不是要嫌棄了呢?大家發現潛藏著的危機了沒有?你們覺得在冬蘇身上爆炸比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