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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可是每每這時候,她都會想,自己已經忍過那麼久了,為什麼今天不能忍呢。享受著,舒服著,居然真的變得更加不敢去貿然做什麼。
藍天白雲,晚風習習。
尹龍澤抱著冬蘇坐在河灘邊,難得的他們遇到了湖泊,一路上尋找水源,始終是最難的,尹龍澤又不願意讓冬蘇不舒服,便總是想盡辦法的為她集水。遇上湖泊,他便直接將營紮在附近,本想帶一個丫鬟過來的,可是遠遠看到湖泊的清澈後,他便打消了這個想法,乾脆抱著冬蘇一路走了過來。
找些乾草幹樹枝墊好在一個大石頭前,隨後將冬蘇安放坐好,他這才靠著她坐下。輕輕攬住她的肩膀,擔心她倒下去。他深吸了口氣,感受到小內陸湖邊的清風,隨後拍了拍冬蘇的面頰,“怎麼樣?清風拂面,很舒服吧?”
冬蘇在心底憤憤,什麼清風拂面,明明是賤手拍面。冬蘇在心裡腹誹了幾句,實際上自然還是開心的。
尹龍澤從腰間抽出一個木雕,是他之前在冬蘇腰包裡搜出來的,是羅夏雕刻的。
“這半年你怎麼過的?”尹龍澤摸了摸木雕,“學會了木雕,學會了做飯,幾乎就不是那個曾經的瑞冬蘇了。”
冬蘇在心裡嘆口氣,羅夏的記憶已經留在了她的腦子裡,她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這具身體再次被羅夏佔據,但是對這個世界的熱愛,和對這些人放不下的牽絆,讓她想要堅強的活著。
尹龍澤又將木雕放回了腰間,隨後伸展雙臂,盡情的擁抱來自湖泊的自然氣息,他扭頭看了看盯著他的冬蘇,便又拉起冬蘇的手臂,讓她也像他剛剛那般伸展手臂,好像也在迎接著什麼一般。
冬蘇感覺到他手指上的力度,心裡是那樣的滿,那樣的幸福。
他脫下自己和冬蘇的靴襪,拉長冬蘇的腿,讓她的腳可以伸進河裡,他擔心河水太冷,握著冬蘇的腳,在河水裡浸泡著估算著她的腳已經適應了河水的溫度,才放心的放開手。
自己便也將腳踢進水裡,他向後仰靠躺倒,看著頭頂的天,傍晚時分遠處有絲絲火燒雲,頭頂的雲彩也被映的微粉。
盯著冬蘇的後腦勺看了一會兒,她現在不是喜歡盯著他看嗎?他現在在她身後,她為什麼不回頭呢。
“這樣好的湖泊,這樣沁涼的湖水,冬蘇你準備好了嗎?”尹龍澤突然在她身後輕輕的開口,語氣像嘆息,淡淡的跟她商量的語氣,但她沒辦法回話,這商量的語句便化作了一個人的獨斷決定。
冬蘇聽到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知道他站了起來,然後便感覺到一雙滾燙的手搭在自己肩頭。她多想抬起頭去看看他在做什麼,他是什麼表情,但還是硬生生忍住了。
那雙手在她肩頭按了一會兒,手指突然不安分起來,聚攏划向了冬蘇的脖頸,隨後手指輕輕的撫摸,在她耳垂、鎖骨處徘徊。
好癢,可是冬蘇不敢動。這些日子他雖然每每摟著她入眠,卻從不曾對她過多動手動腳,她的一些比較隱私的事情,也都是由丫鬟在處理。
今天他是怎麼了……
想起進幾日他常常在埋頭工作時突然抬頭,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掃射她。還會偶爾說一些很奇怪的話,例如詢問,例如反問,很多時候口氣都非常古怪。
雖然有很多奇怪的細節,但是冬蘇多半都無視掉了。如今他的手指這樣火熱,這樣撩撥,她卻沒辦法忽視。
色狼的尾巴終於要露出來了嗎?她還一直在為這陣子他對她的尊重感到感動呢,如今他是終於要趁人之危,辣手摧花了嗎?尹龍澤尹龍澤……你的手指……怎麼伸進我的衣襟了。
已經不太習慣他的碰觸,因為有了羅夏的記憶參雜,更加感到羞窘難受,只覺得他指間燃燒著火,燙疼了她的脖頸和鎖骨。
他從她身後俯下身,臉頰蹭在她臉頰上,手下滑至她腰間,扯開了她外衫儒裙的帶子,隨後手指從她身側劃上,拂過她手臂,讓她背部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這一刻,他是多麼的邪惡。
他的手指卻沒有停,在她髮間一劃,她的長髮便全部披散了下來。
她聽到衣衫落地的聲音,然後便看到尹龍澤穿著白色的中衣轉到她面前,蹲下身子,低頭看著她的臉,在她面色反覆打量後,突然伸手探在了她衣襟處,卻不是一把扯開她衣衫,而是慢慢的,慢慢的撩開,讓她禮貌的淺綠色肚兜若隱若現。
他的目光和慢悠悠的手指是那麼折磨人,她寧可他直接的褪去她的衣服,也比這樣一點一點的動作,讓她深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