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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夭色 75、仇人見面
侯府和羽王府毗鄰,只不過因為溫泉的地理位置,一個坐北朝南一個坐西朝東,昨日唐笙的花轎在帝都繞了整整一圈,其實夫家就在邊上,羽王上朝還得經過侯府。王侯的區別就在於院落的大小,僅僅是王府的一個北苑,幾乎就能抵上整個侯府。
馬車噠噠踢過侯府前,唐笙透過垂簾朝外看了眼,忽然覺得這個自己呆了近兩年的地方很陌生,彷彿從來都沒有居住過。對她來說那裡只不過是個驛站,留下的也全是不好的回憶,大門上的紅燈籠喜氣洋洋,整個府邸看起來卻很冷清。
侯府人丁一向不旺,幾位夫人和小姐又幾乎走空,唐笙有時也忍不住會想,父侯的心究竟冷到了什麼地步,他究竟有沒有心?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他拿他當做棋子,她借用了他的地位,沒什麼可抱怨的。
楚凰覷了那斷絃琴一眼,不解地咦了一聲,笑著問道:“這琴怎麼壞成了這樣?要不要找人修一下?”
羽王悠然自得地煮著茶,舉手投足間竟是風雅,聞言彎眉一笑:“只要還有弦就能彈,王妃你說是不是?”
驀地被點到名,唐笙啊了一聲,轉過頭看了楚凰一眼,知道羽王這是在試探她。那日楚凰的驚天一曲,羽王府的和鳴之聲寥落而歡欣,或許他對自己這個“王妃”不是沒有情意,但那種所謂的交心又何其寡廉。她不稀罕!
“若是發出聲音就算彈奏,那自然是可以的。”
竹架上茶香嫋嫋,羽王提壺倒了一小茶杯,遞給唐笙淺笑依然:“哦,王妃這樣以為?”
唐笙結果茶盞嫣然一笑:“不然呢?王爺又怎麼認為?”
楚凰靠在一邊看著他們倆,若不是唐笙的語氣過於咄咄逼人,還真有點舉案齊眉的感覺。她對誰都是不依不饒,除了那個心坎上的九五之尊,沒人可以製得住她。要不是侯府與王府早已勾搭在一塊,她估計算得上歷史上最失敗的細作,連演戲都不屑。
只是往後入了宮,她這樣子註定會吃虧,楚凰陡然覺得肩上的擔子重了一截,但她尊重她的驕傲,愛上那樣一個君臨天下的王者,她的驕傲就是她的脊樑。若她哪一天開始以四十五度角仰望那個人,那麼就會被人以一百三十五度角俯視。一旦仰望,她就永世不得翻身。
羽王笑而不答,轉眼投降楚凰:“阿凰怎麼想?”
楚凰輕哼一聲,抱過七絃古琴,挑眉笑問:“想聽?”
羽王頷首:“彈。”
“叮!”“啪!”
前一聲絃斷,後一聲杯裂。
“啊,王爺!”唐笙掏出帕子伸手上前拂拭,“你溼了!”誰知動作過猛,手肘撞在架子上打翻了整個竹加,茶具噼裡啪啦碎了一地。羽王臉色未變,退後幾步掏出自己的帕子拭擦袖口的水漬,口吻平淡:“無妨。”卻是拒人千里。
唐笙知趣地退回原位,口吻喏喏,眼底戲謔:“我發誓不是故意的!”
羽王扔掉帕子,微一搖頭,支頷掃了兩人一眼,面露遺憾:“這套茶具本是先帝遺物,母妃轉交給本王時曾交待本王要好生愛護,真是可惜了……”
楚凰聞言切了一聲,是遺物你還放在馬車上使,不存心摔壞嘛?!但現在的局面卻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明擺著要逼她們出手。還真是矛盾,既然肯定那日的曲子是她們彈的,又幹嘛非要驗明正身?又不是吃飽了撐著!
“咳咳……”楚凰假惺惺地咳了兩聲,眼睛彎成月牙狀,那叫一個惹人憐愛,“奴婢知道錯了,還請王爺責罰。”
羽王輕揚衣袖,摘下腰間的短笛攤在掌心:“本王想聽曲子。”
唐笙轉眼看了看楚凰,意思很明顯,來侯府的一年多時間光學琴棋書畫就累死了,吹笛子她還真不會。楚凰本想說她也不會,但眼下羽王閒著無聊估計不會輕易放過她們,而且她和唐笙究竟是誰彈的那首曲子並不重要,羽王大概是因為太寂寞了。
春天來了,桃花都開了,羽王愛著的那個女人卻被圈在皇宮裡,做著高高在上的帝鳳,他心裡是應該不平衡。想到這裡,楚凰忽然覺得他跟自己有些同病相憐,都是求不得……摸過羽王的短笛,楚凰抑揚頓挫吹了一曲,不是上回的那首曲子,卻也沒用全調,像是殘破的蝶翅,聽得人的心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