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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算計,他們顯然處於劣勢,若在此時丟了氣勢,只怕形勢更為不利。
“嘿!老兄,我知道你是閒得慌,請你喝壇酒就自個玩兒去吧,別來煩我了!”楚凰掄起酒罈子就往黑衣人頭上砸去,一時間只聽乒乒乓乓碎了無數個罈子,酒香瞬間瀰漫了整個客棧。
黑衣人一一靈活躲過,縱然他心氣沉定,但眼見著被一個小丫頭如此耍弄仍免不住心頭火起,出招愈發迅疾狠辣,卻是接二連三露了破綻。
羽王雖然不知道楚凰的武功到底如何,但絕非僅此而已,然而自己喊了那麼一句後,她卻真的只管著逃閃,跟一個黑衣人糾纏了這麼久還沒解決,顯然是故意為了氣他。但眼下的形勢並不樂觀,就算他身手再好,可對方人多,且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嗤——”尖銳的飛索刺尖筆直叉穿一直糾纏著楚凰的黑衣人的胸口,旋即又疾速抽離,“阿凰!”羽王輕呼一聲,“別鬧了。”
楚凰扔掉手中的酒罈,不理會身後倒下的黑衣人,從邊上拉過一條凳子坐下,抱胸煞有介事地看了起來。羽王轉眸瞥見她那副“好,我不鬧了,我就看著”的姿勢,差點沒氣吐血。她根本就是故意的!這個睚眥必報小肚雞腸的臭丫頭!
四周打鬥聲凌亂而嘈雜,羽王與那七人的纏鬥卻像一出精彩絕倫的表演,數十條細長的飛索從輪椅上伸出,彷彿長了眼睛一般猛烈地朝著黑衣人的死穴射襲而上,凜冽的罡氣劈裂了二樓的地板,羽王旋身飛下,青絲飄灑白衣如風,就是在這樣緊迫的關頭,他的氣質仍是那樣的舒雅出塵。
多好的一個男人,卻要陷入這暗不見底的權勢之爭,世事究竟有多殘酷。
楚凰之所以不出手,其一自然是因為羽王剛剛得罪了自己,然而最重要的原因卻是,她的武功並未達到出神入化傲視群雄的地步,一對三或者逃跑她不在話下,但若加入戰局成為眾矢之的,她很清楚那樣的下場就是她會死得很難看。
她還不能死,所以她選擇隔岸觀火。
真是冷血的丫頭,羽王習慣性地輕挑唇角,這次的微笑卻有些無奈。黑衣人的陣型不斷變化,攻勢越來越猛烈,連環殺招讓他無暇顧念其他,各種暗器機關一一扣動,劈裂不少血肉,然而廝殺卻彷彿沒有盡頭。羽王面如冠玉,一如既往的閒寧雅緻,沒有折起太大的波瀾,這樣的場景他早已習以為常,只是這次的對手超乎了他的意料——看來那人也被自己逼到了懸崖邊。
眼神愈發冰冷,眉心的灼華鳳羽似乎也凝結了一般,羽王聚氣拼殺,試圖一擊扳回戰局。
巔峰的對決,無路可逃,退無可退,墜崖即亡,這樣爭奪才算公平,一脈相乘的狠辣決絕,一脈相承的孤注一擲,註定他們之間是一場背水之戰。這樣的話,勝者成王,敗也心甘。
隨著一聲疾喝,弒天的殺氣自羽王周身狂暴而破,四周圍攻的黑衣人避之不及被割破喉嚨,溫熱的鮮血劇烈噴灑向高空,宛如血紅色的噴泉,美得妖冶。縱然楚凰離他遠有百步,也禁不住被震退兩步,一根兩人粗的柱子驟然劈斷,楚凰又一瞬間的錯覺,似乎看到房子晃了兩晃。
眾人大駭,身形隨之一滯,沒人看清羽王是如何出手的,那手法宛如鬼魅。楚凰瞧向他的右手,昏暗的光線下,雪白衣袖上的血跡不甚明瞭,一滴血自指尖滴落,厲指如刃。眉心的鳳羽微微一縮,血氣翻湧之時竟驚擾了腿上的白絲冰蠶,劇痛直穿心臟。
楚凰看出了他的異常,上前護在他身側:“怎麼樣?能撐多久?”
羽王輕聲一笑:“你不是怕死麼?”
楚凰大怒:“不準笑!難看死了!”
羽王的嘴角滑出一絲細血線,眉眼依然在笑,看在楚凰眼裡卻很蒼白:“這個屋子,有毒氣。”既然下了那樣的功夫,就斷然不可能讓他活著離開的打算。毒是一早就下的,連鬼谷毒尊都沒識透的毒,除了文王府的那位,就只有唐門了。
竟然扯上了江湖,他的好弟弟還真無所不用其極啊!
楚凰微睜眼睛,自從上次被夜殘香耍了一道之後,她的防範意識就增強了很多,鳳凰血玉屬於那種越挫越勇的性格,經過那次的磨練,辦事效率幾乎翻了一番,是以她對這種無色無味的毒氣並未有太大的感覺。
周遭的下屬卻沒有她那樣的“金剛護體”,接連慘叫了幾聲便逐一七竅流血而死,黑衣殺手卻不見少,反而有增加的趨勢。楚凰暗道不好,這一次對方是下了血本的,或許她可以殺了羽王以退為進——該死,竟然捲進了這樣危險的漩渦!
如果金鷹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