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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羽王來了一句更加強大的:“逆流傷身,以後還是少行為妙。”
楚凰不知為何莫名的火大,眼眸直剌剌盯著羽王,卻不像是在看他,眸光看起來十分毒辣,彷彿可以刺人:“呵,別說笑了,你不也是在——逆天而行?!”
打蛇最狠莫過七寸,這是羽王的痛處,就算他脾氣好也不一定可以忍,更何況他的脾氣並不好。隻手握上楚凰的脖頸,那樣纖細,似乎脆弱得輕輕一捏就會斷掉,偏又那樣執拗。楚凰冷冷一笑,視線聚焦到他的眼底,比利劍還要傷人:“怎麼?踩到尾巴了?可惜啊,這不是殺了我就可以正名的……”
“夠了!”羽王想把她狠狠地摔到一邊,把她摔清醒,可最終只是推了一把,便鬆手拂袖而去。
沈青也受不了楚凰莫名其妙的脾氣,王爺剛才明明是在勸慰她,可她卻好,投之桃李報以刀箭。忍不住哼了一聲“狼心狗肺”,沈青隨後一腳跟上羽王的步子離開。
楚凰斂眉,眸色漸淡,狼心狗肺有什麼不好?沒心沒肺更好!
走出天字雅閣到花樓的一隅,楚凰扔出那張一千兩的銀票,一拍桌子大叫道:“來人,上酒,喝不醉就砸了你這招牌!”
老鴇聞言立刻上前勸誡:“哎喲,小凰兒你這是鬧的哪門子脾氣?難得有人替你贖錢還你自由身……”
“你說夠了沒?”楚凰一把砸過一個杯子,咒罵道,“整天囉裡囉嗦的跟瘋子一樣,我他媽的早就受夠了!”
老鴇險險躲過那杯子,不由得也怒了:“給你三分顏色還真敢跟老孃開染坊?喲呵,贖身了就敢跟老孃蹬鼻子上臉了是不?就你這賤樣也指望飛上枝頭做鳳凰?別做夢了!人家指不定閒著沒事幹耍你玩兒呢!敢在老孃的地盤耍潑,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來人啊,把這個小賤蹄子——”
眾人見狀雖有些憐香惜玉,但並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大概猜出了幾分,不方便插手。而且這風流館也不是他們可以輕易招惹的,到底是金鷹幫的家底。
就在老鴇要喚人把楚凰拖下去關押,一個青衣小廝急急上前阻止了她,隨即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老鴇立刻眉開眼笑,上前對楚凰道:“你丫頭命好,這不又有官人喚你喝酒了,你不是想醉嗎?那官人說要與你斗酒呢,你應是不應?”
楚凰笑得妖邪:“有不要錢的酒喝,為什麼不應?”
瞧著楚凰進了包間,眾人沒了熱鬧可以看,隨意聊了幾句便也不再關注,進了包間還能有什麼結果?只可惜了這面容姣好的小丫頭,若能再養幾年……
此時花樓中央的檯面上唱的新編上演的霸王別姬》,伶人歌姬的聲音惟妙惟肖,活靈活現——“勸君王飲酒聽虞歌,解君憂悶舞婆娑。嬴秦無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欺我,成敗興亡一剎那。寬心飲酒寶帳坐……”
羽王在後院彈琴養神,閉目便是楚凰那縮成一團的身影,以及那鋒芒畢露卻又空洞無神的眼睛,“錚!”的斷了一根弦,羽王罷手。流目轉望小路邊上的石燈,端的是別出心裁,精緻而惹眼,卻又寂寒冷淡,好似拒人千里。
“沈青。”
“王爺,有什麼吩咐?”
“這些日子不必護在本王身邊了,那天字閣的人,務必要查清楚。”
沈青聞言微愣,繼而恭謹地應聲答下:“是。”
他也很好奇,這天底下竟然還有這等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
一直鬥了十多壇精釀,才把楚凰徹徹底底灌倒,雷二公子也開始有些微醺,神色卻是異常的興奮。他長得不算難看,甚而還算有些耐看,因此楚凰才能容忍他的鹹豬手在自己臉上撫了幾下,繼而被抱上馬車。長路漫漫,雷二公子也不猴急,偽君子即便是偽,在某些時候也還算君子,這點卻是真小人比不上的。楚凰心如明鏡,他定然是想回府後把自己弄清醒,畢竟那樣才能玩得更刺激。
只不過,有沒有那種機會,卻不是他說了算。
敢覬覦她楚凰的美色?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她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二爺您回來啦。”甫一入院便有一名美姬迎了上來,雖然楚凰閉著眼看不見她的容貌,但就憑她那婉轉嬌滴的嗓音也可以肯定,這絕對是一個嬌豔欲滴的大美人。
不等雷二少開口,內殿便炸響了一片絲竹聲清,隨即多名美姬孌童上前簇擁著雷二少步入寢殿。楚凰暗笑,這可不就是探子來報的“夜夜笙歌”?據說這雷二少精力十分之好,每晚都要好幾個人侍寢,也不怕早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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