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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間,沒來由的,壓力巨大的,離歌徹徹底底凌亂了……
這妞兒太霸氣了,他絕對惹不起!
看著一臉怔忪的離歌,楚凰淡淡地勾起唇角,舉起手勾了勾指頭,離歌不知她是何意,乖乖地俯下臉:“幹什麼?”
“揍你!”一拳結實的拳頭猛然襲上那張國色天香風靡於無數少女春夢中俊臉,徑直將他再一次砸暈。楚凰冷冷哼了一聲,收起拳頭吹了口清氣,抓起離歌的衣襟拖到床邊推入床底。
第一次,在美人的香閨之內,這位風流無雙無往而不利的採花大盜吃了個大鱉,不但沒能爬上美人的溫柔之鄉,反而還落了個滾床底的下場,悲哉!泣哉!怨念哉!
翌日晨,天還未亮,楚凰下床往床底看了一眼,不無詫異地發現那個變態的男人竟然沒有走?看他的樣子,即使身手不高至少也有個貓拳狗腿吧,怎麼可能暈倒現在?伸手戳了戳他的背,楚凰沒閒情再同他糾纏:“喂,快起來!快起來!”
離歌睜開眼,抖著狹長睫毛幽幽地望了楚凰一眼,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凍僵了……”
“唰!”楚凰自袖中抽出一把短刀,森然地閃過一道寒風,“再不走,別怪我動手!”
“呃……”離歌渾身一震,這丫頭的狠勁他可是親眼見過的,不勞楚凰再多言便即刻從床底滾出來,快步走到窗邊開啟窗子左右看了,再小心翼翼地爬出窗子跳到屋簷上,轉身朝楚凰揚了揚袖子:“再會!”看到楚凰啪地把小刀轉向自己,立馬掉頭從屋簷滾向另一邊。
楚凰終於明白那天為何他會從牆內頭跳出來了,還真是個死性不改的採花色魔,偏偏他採的花還一朵都沒他自己漂亮……
走過去關好窗,楚凰拿出火摺子點起屋內的燈,從地板中拿出數本武笈倒了一壺茶後細細看了起來。她的身手在現代自然稱得上一流,但在這個武功盛行的世界,卻是舉步維艱。就如那日在羽王府中,她根本不是那兩人的對手!
就在四小姐的窗門被合上的同時,不遠處的閣樓上的窗戶卻緩緩開啟,軒轅裴羽移動輪椅行到窗邊,看向閃訊消失在晨光中的身影,眉角的笑意一點點加深。他好像也開始有點期待,這個深藏不露的小丫頭究竟會掀起怎樣的波浪來。帝都皇城若是太壓抑了,就會失去改變的動力,只有亂了,才會湧現出無數的契機。修羅黎王從來都不是甘於沉默的人,他不相信他會甘心臣服在皇兄的腳下,即便現在他只是個十二歲的少年。
三方犄角,勝負尚未定論,皇兄這皇位註定無法坐得安穩。
“王爺,微臣看這孩子可疑得很,不如趁早……”安遠侯走上前來,望著前方燈火明滅的房間,慎重地出言提醒。
“不必。”軒轅裴羽舉起手止住他的話,眉眼淡若彎月,“勞侯爺費心的事太多了,侯爺不必把心思放在這些小事上,本王自有安排。對了,聽聞府上的幾位小姐均是傾城絕色,才藝雙精,再過一段時日便是太后壽辰,想來也是時候為本王引見一面了。”
“微臣也正有此意。”安遠侯瞭然一笑,道,“王爺現在才開口,想必一定是瑾妃娘娘催得緊了?”
“母妃那兒還好應付,太后那裡卻是擋得了一時,擋不住一世。”
安遠侯聞言不由得一驚:“太后此番又打上了什麼主意?”
“還能有什麼戲碼?無非就是賜婚兩字,照太后的意思不派個細作進府怕是不會安心。不過這倒也省了我們的麻煩,到時候我們不如將計就計……”
“呵呵,王爺這一招果真妙極,微臣佩服!”安遠侯聞之眼睛頓亮,暗自歎服不已。
“只不過本王擔心,這樣一來,令嬡怕會受到不少委屈。”軒轅裴羽放下手搭在腿上,眼底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陰狠,以及幾分不自知的期待。
安遠侯見狀立刻揮揮手,朗笑道:“這個王爺大可放心,能同王爺結為連理,乃是小女之福。”
破曉雞鳴,屋外天光漸亮,第一縷陽光破雲而出灑向大地,七彩的朝霞嬌嬈多姿,鮮妍粉嫩,宛如少女嬌羞的面頰,又似那軟薄嫩滑的紅唇香舌。和煦的金光照耀在花朵枝葉的周身,滴掛著的水珠折射出無數細碎五彩的光華,交相輝映出一幅爭奇鬥豔的美景。
侯府內逐漸熱鬧起來,女眷們一個個興奮不已地走出房間,胸腔內的那顆心一鼓一鼓跳得極快。軒轅王朝等級森嚴,後宮內院更是規矩森繁,便是侯府女眷也極難得才能在慶典大節時入宮幾次。自新帝登基以來,這還是她們第一次有機會見到皇后娘娘與眾位宮妃,怎麼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