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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一剎那,蝶妃快嚇昏死了過去,以為她當真所料不錯的時候,卻聽一聲女音呻吟嘶叫著從她身後摔進了大堂上。
鳳青蓮是被黑蛇勒著脖子丟在了禹君鹿面前,胸中的窒息一時淹沒了她,完全無法呼息的她立即就翻了白眼,看情形似立即就要死過去了。
蝶妃見此情形,早就嚇得魂飛魄散,坐在當場抖顫個不停,實是不相信禹君鹿當真要殺人,許久安安穩穩的相處下來,她卻似乎忘了,鳳主……她是鳳主,鳳主的威嚴……震天!
禹君鹿手上一鬆,矮身蹲在鳳青蓮身前,“你一二再,再二三的破壞本宮與鳳凰王,甚至是與蝶貴妃的關係,其目的何在?”卻也沒有要她回答的意思,雖然手上勢頭已散,但是黑索依然束著她的脖子,鳳青蓮此時能夠呼息,但這點微弱的氣息,根本不足以支撐她再說出一個字。
見禹君鹿並未當場殺人,而話中之意又透著別意,於是蝶貴妃方是緩緩安穩了心,但對禹君鹿那突生的恐懼之感,一時似洪水般淹沒了她,也有些窒息。
柳靜香得禹君鹿指示,立即著人給蝶貴妃換了熱茶, 讓她暫時壓壓驚。
“……破壞我們關係也就罷了,卻還要牽扯到無辜之人身上,”說來,禹君鹿實是氣憤,“若剛才我不全力阻攔娘娘訓人, 可知你又置娘娘的威嚴於何地,當真打死了人,我們鳳凰王府又如何在柳洲地界安生!”以蝶妃適才之怒,確實恨不能打死柳靜香的,蝶妃雖然自私吝嗇了些,卻同時是個極為精明也有些遠見的人。
只是她的精明與手段,已習慣防範和針對比她強勢的人,之於這個完全無勢的鳳青蓮,她確實有些過於放心和放縱了……蝶妃心下忍不住暗暗思忖這段時間來與鳳青蓮的相處,以及此時聽禹君鹿聲聲質問,當然不排除禹君鹿那詭異莫變,輕易不能觸犯的本身能力,此時蝶妃卻已有些偏於禹君鹿的意思,畢竟此等能力若當真有所圖,那麼這時候……
禹君鹿與鳳青蓮從來不在一個層次上,蝶貴妃生生髮現,她不應該自盡方法去壓制一隻猛虎,而是在鳳凰王府如今困難的處境之際,卻應拉攏這隻猛虎為己所用,方為上策!
以前,她當真糊塗!
正在蝶妃異樣看向禹君鹿時,禹君鹿已放掉鳳青蓮,被窒息許久的人一陣猛烈咳嗽,但卻不能就這麼完了,鳳青蓮目光哀怨而憤恨,陰暗的斜掃著朝蝶妃走近的禹君鹿。
“我是怎麼來柳洲的,娘娘當真不能體會嗎?”話說如此,已眼中閃淚,想起放棄一切隨褚燁而來,卻被未來婆婆如此提防,她的心可真痛。
蝶妃猛得一震,在已後悔莫及的心態上,便會試著為對方設想。對禹君鹿確實要求過高,或者怕失去兒子?還是僅是擔憂鳳凰王府?蝶妃心中一時複雜,雖然仍忌於禹君鹿的強勢,可心下確實在此時生出絲絲的愧意,她的目光便閃躲了去,有些無顏以對的意思,而對於風青蓮自是冷眼旁觀,再不會說誰誰是她的人。
鳳青蓮便已緩過了氣,她的脖子灼燒的痛著,手摸上去已出了血,而此時她那雙眼睛,卻是比手中的鮮血還要紅豔,但她的臉上卻無比柔弱著,“公主,您確實是尊貴無比的身份啊,適才既然朝我出手,卻為何不一索要我的性命!”因為喉嚨的灼痛,沙啞的聲音更顯悲憐。
禹君鹿轉而看向她,冷漠的說,“我此時殺了你,豈不是遭了你的道!再說,我還想看看,你到底有多深的道行,有什麼花招儘管使出來,本宮豈會懼於你!”
鳳青蓮見蝶妃看她的目光沒有先前明亮了,一時陰沉的很。她立即覺得冤枉,“便是公主說我故意破壞,所以我鳳青蓮就是挑撥離間的小人了嗎?”她自認為一直小心翼翼,根本不可能給禹君鹿抓住把柄的機會。
於是向微微蹙眉,似有什麼疑慮的蝶妃相告,“娘娘,青蓮全是盡心盡力的服侍您呀,此時卻被公主殿下誤會,如此罪名我怎麼敢擔任?娘娘又何不想想,我這真這麼做的話,又對我自己有什麼好處呀?難道就是等待此時這一刻麼,等著長公主用那黑索勒死我嗎?”
不等蝶妃作聲,禹君鹿立即冷笑,“我與褚燁一直都奇怪,其他封王府接二連三的出事,而為何就我們柳洲卻風平浪靜?”見蝶妃驚異的盯著她,禹君鹿便道明:“那是因為我們柳洲也不安生,早就暗湧洶洶,暗探已深入我鳳凰王府,也就是說我鳳凰王府已有內奸,專是為挑撥事非而來!”
直眼一凌,便直向頓時失盡血色的鳳青蓮。
見其如此異樣,蝶妃立即驚問鳳青蓮,“你……是你!”未等鳳青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