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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著帷幕下隱隱浮動的身影,並沒有理他,只自顧自念道:“‘清脆如小溪叮噹,渾厚如隔窗悶雷,急切如雨打芭蕉,舒緩如綿綿細雨,激烈如金戈鐵馬,委婉如新房戲語’……原來真有這天籟般靈動的琵琶曲!”
蘇黎差異地看向我,只悶聲問道:“你是如何識得枕香姑娘的?”
“枕香?”我明白過來,又帶著疑惑問道:“你口中的枕香姑娘,便是這曲《淮平楚》的彈奏者?”
我突然很欣賞蘇黎的眼光了。
蘇黎愛花,卻獨愛花之君子;蘇黎愛美人,也只欣賞才華橫溢的女子……攬翠樓茗香姑娘的箜篌,當年滿城傳頌。
今日沒去西廂房,蘇黎帶了我出來看這新花魁的傾城風姿,想不到火車真不是推的!枕香姑娘的一曲琵琶,讓我佩服!
“桑兒也懂琵琶?”蘇黎轉過頭來,差異的望著我道:“我倒只聞得你擅長古箏,不想……”
我直冒冷汗!
我哪會什麼古箏啊!壓根就沒碰過那玩意兒……不過琵琶確實是打小學過。只是也有三年未彈練了。
一時又不知如何跟蘇黎開口解釋,情急之下便道:“莫要再講古箏!如今我休練那牢什子了,已不會去碰觸半毫!”
蘇黎眼咪成了一條直線,滿臉研判的看著我,開口道:“可又是為那李君蒙?”
哪壺不開提哪壺!又不好開口坦白自己和李公子只是陌路。正待開口,蘇黎的隨身小廝小馬兒端著蓋了紅布巾的托盤走進了雅間,呈到蘇黎面前。
“爺,這是您吩咐小的辦的。”
我疑惑著,挑開綢巾一瞧,差點就晃了眼了。
銀子!白花花明晃晃的銀子!
“是不是要奴才趕緊著送過去給枕香姑娘?”小馬兒細著嗓子問道。
“慢著——”蘇黎從衣袖中掏出一枚白玉簪,放在托盤一側,只叮囑道:“待會兒見了姑娘,先呈上這簪子!”
“是!”小馬兒恭敬的退下。
還未走得幾步,便聞得一小廝尖著嗓子唱道:“相國府晟公子送枕香姑娘白銀百兩——請姑娘出簾一見!”
臺下騷動起來。部分附庸風雅的紈絝只知這舞姿曼妙,認為那頭牌姑娘混在舞姬之中了,卻沒聞出這琵琶聲之唯妙。
臺後簾子被挑開,一著粉裳的美人碎邁蓮花步,優雅的走了出來。
這就是枕香姑娘了吧?臺上女子二八芳齡,抱著琵琶羞羞斂斂的掃過上下樓院內黑壓壓的人頭。
目光停在二樓一雅間處,便微福下身表示謝意。
眾人的目光跟隨枕香扭頭望了過去,我也從廂房橫掃過去,只見一十三四歲左右的錦衣少年,負手立在欄杆處,笑得燦爛輕狂。
我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