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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經不起刺激,何況祖母小孩心性……”說罷起身朝書房走去。
我傻愣了好{炫&書&網久,抱著這輕紗端坐著,想到李君蒙,想起他那天在成衣鋪講的話,他知道語桑喜歡這淺綠吧,於是有心買了送過來,然而小桃說,在蒼嶺,他卻不願和語桑雙宿雙飛,那麼現在這算什麼?如今他對語桑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情感?我摸不透,越摸不透就越好奇。
……
這幾天京都頗不寧靜。
聽府裡小廝常聚在一起談論,說是相國府的馬車在去寺廟祈福的途中被劫,所幸的是李相爺福大命大,與大師講禪廢寢忘食,只派馬車送懷有身孕的小妾先行回府……可憐了那小妾被飛進車內的箭羽所傷,一屍兩命,就這樣沒了。
李相回府,急忙上奏聖聽。在京都的土地上,容不得有狂徒無視王法,因而煜帝很重視此事,通緝令貼滿大街小巷,可幾天過去卻仍未有刺客的半點訊息。
“這次事件,賊子是圖財,還是害命?”我衝蘇黎問道。
“李相去廟裡祈福,自然不會隨身攜帶巨資,再者給寺廟的香火錢早就交與廟裡住持了,賊人又豈會為了錢財而襲擊回府的馬車?”蘇黎搖頭。
“那麼,是衝那小妾的命去的?”
“恐怕,物件不是那小妾,”蘇黎正色道:“而是李相本人。”
我驚了一跳,暗殺,這就是傳說中的暗殺。
於是腦海中天馬行空的閃出那些爛俗的電視劇情出來:
“那李相爺,是不是和黑幫結了仇了?還是私人恩怨冤冤相報?是何人要害他?”我發揮我無盡的想象力,一本正經的說道。
“嗤——”蘇黎忍不住笑出聲來,“這是官府管的事,定王府又不用插手,你在這瞎分析個啥勁兒啊?桑兒,如今你腦子裡都想些什麼呢?以前可沒見女兒家的這般好奇的!”
我忙禁聲,就怕露餡得太明顯。
“還是呆在府中要好,不要亂說,一個女子更不能整日在外頭亂跑!”幾句話便奪了我的言論自由和行動自由。
我撇了撇嘴,“那表哥整天在外頭忙什麼呢?茗香姑娘打算什麼時候接回府中啊?”
說完我就後悔了,本是一句無心的玩笑話,可依蘇黎那自戀的性子,指不定會認為我是在吃酸醋來著。
“哦?原來桑兒還關心著這事呢!沒關係,只要你一句話,以後我便不再去那煙花之地便是!”蘇黎戲謔的彎下身子朝我笑道。
哼!我巴不得你把別的女人娶回家呢!沒得三月期滿你又要變卦,“表哥你儘管瀟灑便是,語桑全力支援!”
蘇黎低笑了聲,遙遙頭,“三月后王府可不留棄婦了,和李公子商量好了?免得到時候人家又不願要你了!”
“表哥好像記錯了,似乎只二月又餘了吧?”我故意強調:“語桑時刻記著呢!若表哥願意,語桑可以現在就出府找李公子去,不來擾了表哥清淨!”
蘇黎笑了笑,沒再說什麼,轉身便要走,突然又回過頭道:“桑兒,落櫻院頭牌姑娘枕香,被選為京都花魁,到時候表哥帶了你去聽枕香姑娘絕世無雙的琵琶!”
說罷便笑意盈盈的走了。
得,又來了,不知這次是哪家的倒黴姑娘。
再次夢魘
“王……王爺!小少爺們……把府裡的先生給氣走了!”正陪老太君過來凌雲閣小坐,只見丫鬟匆匆跑來,揣著粗氣說道。
“怎麼回事?”定王皺眉,王府規矩甚嚴,若無特殊情況丫鬟這般冒失的闖進大廳,免不了要挨板子。
“明浩少爺和明昌少爺在堂上鬥蛐蛐來著,先生勸不聽,所以……所以……”丫鬟沒敢再往下講。
定王疾步走出書房,王妃也趕忙跟了過去。
我騰身站起,剛要挪動腳步,便被老太君叫住:“語桑你莫要去了,小娃娃們又鬧事了,這也不是第一次,不礙的。”說罷由著蓮春扶了起來,我趕忙走過去攙了她。
“這已不知是第幾個不辭而別的了。語桑,還是陪祖母回養心院吧!”
扶了老太君走出,一路上我還在擔心明浩,這孩子淘氣,性子又倔,上次是老太君親自送他回霄億閣,才免了頓皮肉之苦,可沒幾天這小人精又闖禍了。
因材施教,因材施教啊!可惜了這兒卻沒人識得孔夫子。
對於明浩這般的孩子,不能夠用死條框將其束縛。我就是個前車之鑑啊!
“想什麼呢?”老太君愛撫的摸了摸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