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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依戀。冰烈的身形頓了一頓,她有多久沒聽見這個稱呼了?心頭,劃過苦澀。
“小孤會乖乖的,不要離開……”風閒孤著急抓住了冰烈的衣領,似乎在訴說著他的不安,冰烈也奇蹟般的沒有掙扎反抗和瞪冷眼,只是沉默不語,空氣變的凝固成石了,酒的氣味似乎也被默住了,定住不動。
“母親……”風閒孤囈語著,忽然間,在冰烈冷不防的時候,猛的摟緊冰烈的脖子收縮著,毫無預兆的,四片唇瓣貼在一起,溫熱的、溼潤著,淡淡貼在一起,沒有心跳加速,沒有任何的想和yu望,只是一個孩童對母親的依賴,對母親的眷戀。
“母親……”風閒孤輕輕磨蹭著冰烈的臉,那褪去層層的粉妝之後,顯得更加白皙通透。風閒孤騰出一個手,輕輕撫摸著冰烈那柔順的頭髮,那手指一穿就過了頭髮,如絲綢般的柔滑讓他有些留戀。“不要走……留下來陪小孤……”風閒孤似乎困極了,眼皮一直都沒有抬過,完全是生活在夢中。
“母親不可以……丟下……”風閒孤後半的話語突然間消失湮滅,原因是他已經睡著了,但他仍然不放開摟著冰烈脖子的雙手,反而捆的更緊,那反映了他心裡的不安因素正在活躍跳動著。冰烈低頭看著睡熟的風閒孤,眉頭皺的很深,很不安,似乎害怕失去什麼,即使那在人前風流的鳳眼也正緊閉著,那勾引人的薄唇卻在抿著,還反著翹著。
和她一樣嗎?冰烈似乎輕微嘆了一口氣,目光幽幽看著窗外。“母親,您還好嗎……”
太沒尊嚴
冰烈收回目光,在心裡微微嘆息,看樣子是把她當成了他的母親了,而,這雙手也是不可能會放的,除非是在清醒的時候,否則根本就沒有辦法把他的手給扳開,或者是把他的手給斬了,而她也知道這個想法是不可能實現的。
冰烈抱起風閒孤往裡面挪去了一些,隨後也和衣躺下,在chuang的外側睡著,但她必須反身對著他,跟著他面對面,因為她的脖子還被他給抱著不肯放開。冰烈微微沉吟,目光,又飄忽了起來,陷入了沉思。
現在已經是天亮了,醉玉潤裡卻是一片安詳如夢幻般沉靜著。暖洋洋的陽光投影散落到紙窗上,室內一片明亮,窗外的樹姿搖曳著,在暖陽的照耀下顯得班駁迷離。風似乎太調皮,但又怕吵醒人,只好輕微拍打著紙窗,奏成不成曲調的音,更使人昏昏欲睡。
冰烈在一片恍惚之間睜開了眼睛,刺眼的光芒射進她迷茫的眼眸裡,冰烈反射性用一隻手遮擋住,眨眨眼,揉了揉迷朦的雙眼,直盯著白色屋頂,冰烈皺起來眉頭,一股濃厚的氣味鑽進了她的鼻腔,是酒。冰烈撫額,搖了搖頭,努力驅使去腦中的迷霧。
冰烈剛想起身,卻發現她的左臂不能動彈,並且她的衣領被某人的手緊緊拽著。冰烈略微轉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人神共憤到無可挑剔的臉。白皙的膚色,修長的俊眉糾結著,那邪魅盡流睥睨天下的霸氣雙眼正在緊閉著,薄薄的淺薇的嘴唇淺淺抿著,隱有不安的氛圍在糾纏。
冰烈無可奈何又躺下了,在向著屋頂發呆,從現代穿越到這裡,她的性格大不如以前了,有時甚至會出現動心和慌亂的情況,心也變的有點軟了,這真的是好事嗎?她不確定,冰烈皺著眉。冰烈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她似乎沒有枕頭,怪不得有些不舒服,冰烈把右手枕在腦後,又開始沉思起來。
眼前的一切不好應付。先是亟夜,接著是沐阡陌,最後是風情,與他們相遇的時候,總是會覺得有些莫明的淡淡的熟悉感,好像想到了什麼,卻又什麼也想不起。
過後,在冰烈深思的時候,風閒孤緩緩睜著眼撫著宿醉的額頭,開始疼了起來,力氣也減弱了許多,這就是喝酒的後果。風閒孤直直望著屋頂,昨晚是母后的忌日。
他似乎至今還能清晰看到,母親在他的眼前喝下了鶴頂紅,他還記得她的那抹虛弱的微笑,還記得她臨終的囑託,她說,要他永遠不要卷人皇室的戰爭,做一個平凡的人,娶一個自己愛也愛自己的人好好過這一生,寧願多吃些苦,也不要擔心受怕。
他的母親,他賢惠的母親,愛他的母親,就這樣去了,就是因為那個負心人,是他至今也不承認的敗父,竟然聽信後宮的讒言,就這樣把母親給解決了,他可憐的母親啊,那時他才十歲,不能承歡膝下,孝順母親……風閒孤痛苦閉上了眼睛,愛他的母親去了,是他今生的痛和遺憾。
眼角隱有痕跡劃落,如流星般隕落,形成一個完美的半弧,心頭,苦澀與恨交加。“別哭。”暗啞的聲音傳自他的耳邊,帶著一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