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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舉兩得,參半,參半。”
對於兩人成日以揭短與狡辯為樂,舒闢寒與夕小敷早已見怪不怪,作壁上觀。
待他們鬧夠了,舒闢寒才冷然道:“鎮長與我說,鎮上前幾日來了個古怪的女子,姿容豔麗,冷若冰霜,指名要尋溪兒。”
玉倚溪立時斂容,微蹙眉:“你認為是……”
“除了她還有誰?!”竹映琴挑眉,“你這位師姐對你真當痴心不改,叫人感動。”
玉倚溪搖搖頭不做辯解,情這一字不是三言兩語能夠撇清的。
玉倚溪這位師姐名喚紫姬瑤,與此四人的恩恩怨怨說來話長,若長話短說便只有四個字——因愛生恨。
玉倚溪本是第一魔宮紫極宮宮主,而紫姬瑤是前任宮主獨女。兩人青梅竹馬,又因紫極宮門規苛刻,前任宮主紫陌臨生性殘暴,對親生女兒和嫡傳弟子更是半點不留情,在如此艱險困厄的環境下長大,也算相依為命。
玉倚溪俊美風流,紫姬瑤閉月羞花,本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偏生紫姬瑤盡得其父真傳,偏執狠辣,不捨得傷害玉倚溪,便對所有喜愛他或他喜愛的趕盡殺絕。這世上,唯有三個人,她費盡心機也動不了分毫,而最終,正是這三人拐跑了她的摯愛。
四人退出江湖後,低排程日,正是為了避開她的耳目,誰知,她竟還是追來了。
“夫君,現在怎麼辦?”夕小敷拉了拉舒闢寒的衣袖,“我們又要搬家麼?”
“尚未完全確定是她,我準備進城打探一番。”
“一起去吧,師姐一直在練一套叫做‘群魔亂舞’的魔功,不知練到第幾層了,多個人多分安全,若真是她,或可由我出面化解恩怨。師姐與我有恩,我委實不願與她為敵。”
玉倚溪這番話說得極為認真,舒闢寒深知他外表狡黠,本性仁善,便點頭應允了。
兩位夫人一聽,皆要相隨,不得已,只好四人上路。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個決定,會成為他們終身的傷痛。
白玉娃娃覺得,再這樣下去,他估摸著不到十歲就會變成一個白髮蒼蒼的老爺爺了。
為何?
氣的。
昨日他趁著那幾只妖怪不在——也不知去哪了,一整天未見人影,盜了幾顆小白菜回來,又收拾收拾自家院子將其種下。
今天一大早,便迫不及待地跑去檢視,誰知,竟是一片狼藉。嫩綠的菜葉七零八落,菜梗被踩得扁扁,再看斷口處,明顯是刀劍所為。
不作他想,白玉娃娃當即怒從心來,大吼:“舒沫兒!”
許是被他聲音唬到,頭頂樹上唰唰落下幾片樹葉,他抬頭,果見一抹小小的白影藏匿其中。
白玉娃娃沒有吭聲,就這麼直直地瞪著。
終於,某人耐不住,探出顆小腦袋望了他一眼,急忙縮回去,過了一會,又探出來,如此反覆好幾次。
白玉娃娃不動如山,雪沫娃娃繳械投降,笑得一臉討好。
“那個……白玉呆瓜,好早啊……”
“那個……爹爹說,功夫一日不練便要荒廢,我晚上睡不著……又看你睡得像王大伯家的阿花一樣……”
白玉娃娃握了握拳,提醒自己要忍耐,不能有辱斯文。每日裡不僅要洗衣做飯,打掃庭院,還得伺候大小姐洗臉洗腳沐浴更衣,累得他只剩下喘氣的力氣了,能睡得不沉麼。
“我就……我就起來練劍了……結果月亮公公很不給面子,都不出來為我照照……所以……其實你也有錯啊,都沒有告訴我你偷了菜……”
是可忍孰不可忍!明明昨日種菜時她還嚷著要幫忙結果把水澆了他一身,轉眼便忘,虧爹爹們還誇她聰明絕頂過目不忘。
“你的腦子堪比阿花!”
“白玉呆瓜你小肚雞腸,你……你不是男人!”人家都那麼誠心誠意道歉了,還罵人。
“我不是男人,我是你夫君!”
“你是我夫君,就該聽我的話!”
“是你要聽夫君的話!”
“你騙人,爹爹說夫君要聽夫人的話!”
“你笨蛋,自古就有出嫁從夫!”
“自古是什麼東西,有我爹爹聰明麼?我爹爹說的一定是對的,白玉呆瓜要聽我的話!”
到了末了,話題徹底偏離,可憐的白菜悽慘地成了兩娃娃互相攻擊的工具,一陣風過,捲起幾片乾癟的菜葉,蕭索落寞。
嘴皮上的功夫白玉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