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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談吐真是不一般。妹妹必然是名家之後,不知妹妹的雙親是何人?”卞夫人問道。
我搖頭說:“家父是個隱居深山的腐儒。不足為外人道也。”
“妹妹,想必你的家人都是些不凡之人。剛才聽妹妹的簫聲,看來妹妹也是一個離家多年的人。”
“哎,姐姐才十年,你可知我離家多少年了。我已經幾乎二十年沒有回家了。”我傷心地說道。
她們一聽愣住了,望著我說:“妹妹,你看起來才二十上下,怎麼可能……”
我一聽,倒,忘記了我的不老容顏了。我趕緊說道:“我才一歲多就隨兄長逃亡,輾轉流離在江湖漂泊了十幾年,遇到了相公。可是我無時無刻不思念我的家人。”
這個時候卞夫人為了緩和這樣悲傷的氣氛,突然提出來一個想法說:“今天是團圓的日子,我們在座的都是名家之後,不如大家輪流賦詩一首,詩中要有月,但是不可以帶上悲情。否則罰酒兩杯。”
大家一聽,好啊。那些夫人們早就想比試一下各自的才華了。當時女子無才便是德只是對那些平民百姓來說的,對名門卻不是,女子很多都是去上學的。不過都是上私塾比較多,大戶人家每個家族都有專門教自己本家子女的私塾老師。
就在我望著月亮發呆的時候,酒盞抵到我的桌面了,我當時還在發呆,旁邊的一個夫人用手動了動我,我才緩過神來。我笑著說:“不好意思,我剛才看月亮忘記了。”
“罰酒!”大家都說道。
我一聽馬上說:“那我就喝兩杯,當是賠罪。”其實我的酒量很好,而且剛才又沒喝過酒,所以兩杯酒對我來說,算不上什麼。我很快就兩杯下肚了。
“剛才我們都作詩了,如今輪到妹妹也該當場作詩一首了。”卞夫人說道。她微笑地望著我。
我低下了頭,望著手中的酒杯,感慨良多。當時我馬上拿著我的洞簫當做劍,走到院子裡舞起劍舞吟唱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