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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弄疼了之卉。
唇間的疼痛感刺激了之卉,使得她找回了理智,她意識到他們做著什麼的時候已是本能抗拒的就猛然推開了羽寒,她捂著有些紅腫的嘴微微地喘著氣,雙眼似有水光浮動,那眼浮起一層氤氳之色。她心裡亂成了一團麻,她是無法也接受不了這個突發的狀況,心中一時糾結不已,偏過頭去沒有看羽寒,也沒有說話。
羽寒被推開之後,灌了幾口冷風,才有些醒悟自己剛才都做了些什麼,見得之卉如此這般失魂落魄,不由得有些後悔自己當時的衝動。可是他只是個初開情竇的少年,如此束手無策和茫然,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擔心之卉再也不理他了。
他還想抱住之卉,之卉挪了挪身子錯開了他的碰觸。他黯然失色的垂下了手,啞著嗓子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當時腦子裡就是……就是……”
湘蓮的大嗓門的說話聲截斷了羽寒的解釋:“我說大妹子,你家兄弟好些了嗎?我做了些肉糜你給喂一點吧!”說話間已是推門而入。她手裡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肉粥,濃郁的肉香味飄得滿屋子都是。
進來之時湘蓮發覺屋內的兩人之間浮動著一股怪異的生硬感,之卉的身子僵硬的靠坐在床頭,頭偏過了一邊不看羽寒。
羽寒平躺在床上木然的看著上方,似床頂的繡花圖案特別的好看一般目不轉睛。
詭異尷尬的氣氛都在說明湘蓮進來得不是時候,湘蓮乾咳了幾下還想說什麼,但是之卉已是起身要走,她低著頭,臉漲得紅紅的,啞著嗓音說:“我出去《炫》洗把臉,姐姐先幫《書》我照看著,我隨後《網》就回來……”說話間便匆忙出去了。
湘蓮看著床上躺著不說話的那個,頓時有些好笑,想是姐弟倆吵嘴了,怕是正鬧著彆扭呢!她將盛肉粥的碗擱在床頭的几案上,卻看見那碗涼掉了的薑湯一滴未喝的擱在那裡。她看著肉粥碗內升騰起來的嫋嫋熱氣,心裡盤算著怎麼做這個和事佬。
〃羽寒在嫂子的心目中一直是個懂事的孩子,你和姐姐怎麼了?鬧彆扭了?你是知道的你姐姐最疼你了,你都不知道你一夜未歸她都為了你哭了多少回?你姐姐也是擔心壞了,你們間有什麼矛盾都要互相包容!好了,讓嫂子餵你吃點東西,養好身子才是緊要的事情!〃湘蓮小心翼翼地說著。
羽寒默不做聲地頭朝裡偏了偏,似乎沒有聽見湘蓮說話。
〃好!人家不愛聽嫂子說,嫂子我便不說了!嫂子擱這熬了一個時辰的粥在桌上,你可一定要吃!可不能辜負了我辛辛苦苦的一番心意呀!〃湘蓮無奈的起身出去了留得一室安靜給他,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冷靜去想的。
病癒之後的羽寒日益顯得少語了,變得更加沉默起來,總有意無意迴避著之卉。羽寒的寡言少語大家只道是羽寒有了些男人的沉穩,沒人多想其他。只有之卉感覺到了煎熬卻無處說的苦,一種疏離感讓他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之卉隱隱覺得失去了什麼,心一下一下的揪著。
這日,家中的男人都出去換糧食了,只餘下女人們在家幹農活。湘蓮與之卉掰著玉米棒子一處天南地北的聊著閒話,囡囡難得的安靜的坐在一處臨摹著字帖。
湘蓮是個話匣子,一說起來就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從她初識大北到現在有了小囡囡之流的生活瑣事,生活的細末瑣碎聊起來便沒了個頭尾,但是隨口閒話的那個人卻是滿臉都洋溢著絲絲幸福甜蜜。
之卉只是安靜的聽著,時不時應和上幾句,言語間不由得流露出些許羨慕的語氣,說著說著話題重點便轉移到了別的地方,湘蓮關心起之卉的終生大事上了,她試探著之卉:“妹妹可曾想過找一個好男人託付終生?”
之卉聽了這樣突兀的問話,頓時有些失神,心中轉了無數個來回。她低下頭去想了想,卻不知怎麼說起,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姐,我只想著一個人好好的過,什麼成親的我都不再奢望了。”
“那怎麼是奢望了,妹妹這般如花的年紀怎說這麼滄桑的話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多得是,總會有個好男人在哪裡等著你的。莫要這般看破世間的落寞樣子,姐姐我可不喜歡看!”湘蓮認真的看著之卉說道。
之卉放下搓了一半的玉米棒子,拍了拍手作勢要站起來,嘴裡說道:“姐姐,我去看看囡囡的字寫得怎麼樣了。”
湘蓮一把按住之卉的手,拉著她坐回了原位,“每次一說這個你就要麼左右而言其他要麼就是幹別的去,這回得聽姐姐我說完,你可不能這樣自暴自棄,一個女子最好的命就是嫁個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