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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入住的翔龍殿,一個個都蠢蠢欲動意圖將矛頭對向這位周楚的長公主。嘜鎷灞癹曉。請記住本站偏又皇上再三囑咐不得前往打擾,不然會有嚴處,便有心思活泛地去攛掇了太后。
這才有了這一鬧,只不過效果適得其反,玄墨依舊在翔龍殿裡悠閒自在,而太后卻因為受驚過度導致臥床不起,並且招了太醫院所有的太醫在雍寧殿候著,大有要和翔龍殿裡那位死拼到底的氣勢。
玄墨倒是無所謂,自己本身就是靈醫,自己的情況再清楚不過了,太醫在邊上也沒有用,無非是慕容風的瞎操心罷了。太后想借此來給她教訓,或者逼她妥協是根本不可能,反倒讓那日柳柳讓人傳出去的謠言更甚,將太后的病描繪得生動而豐富,似乎已經離死不遠了。
如此一來,翔龍殿徹底成了後宮女人們的禁忌,幾乎被妖魔化的名聲,使得沒有人再敢越雷池一步,安靜地等待著事態的發展。
太后一黨安靜下來,給了慕容風喘息和反擊的機會,先是以太后年老體弱病重無非操勞之名,收去了她統領六宮的權力,暫時交給了雲貴妃周凌雨來打理,並且將兵部尚書王莽降職為了兵部侍郎,破格提拔了內閣大學士李明輔的兒子李澈為兵部尚書。
洛宣本來是想有異議,可因為提拔之人是恩師之子,又想著反正是自己人便隨著去了。再者王莽太過貪婪好色容易惹來麻煩,降職了正好給個教訓。
王莽早就料到會被秋後算賬,只是沒料到皇上罰得並不算重,雖然淪為了兵部侍郎,可也是有著實權,再者兵部裡裡外外都是他的人,李澈根本不可能翻天,到時候一切還是掌控在他的手中,倒也無所謂,無非就是個虛名而已。
短短的三日內,整個朝堂做了許多虛虛實實地調動,將各個派系的勢力範圍完全打亂,將一些年輕一輩提到實質性的位置上來。雖然覺得情況不對,朝臣們卻又找不到問題所在,等到一切塵埃落定,才發覺原本的勢力範圍已經不在掌握之內,顯得十分混亂,一個個都疲於應付,無暇再去爭吵周楚長公主究竟該嫁給誰的問題。
而太后在雍寧宮一無所知,裝病裝得不亦樂乎,每日裡慕容風前往請安都要難為一番伺候她,見慕容風任勞任怨的樣子,自然十分舒暢。一直到朝堂上的變動和宮內外的謠言,以及那道褫奪她主理六宮權力的聖旨爆發出來,才驚覺這位一向聽話的傀儡皇帝已經不在她的掌控之內,她等於是暫時被軟禁了起來。
裝病一場,最倒黴的還是太后自己,什麼都沒有得到,還失去掌握多年的權利,再想著招錢馨兒來商議對策又被推託,當時一口氣沒有提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之後,太后娘娘真的病倒了,不帶任何作假,燒得人糊里糊塗的,太醫們自然不敢怠慢,盡心盡力治療太后之餘,還要小心看著皇帝臉色,生怕萬一救不了病重的太后,自己的命也要搭進去,要知道皇上純孝之名在外,數次親奉湯藥在太后身側,自然也做得出萬一雍寧宮裡有個三長兩短就讓所有人給太后殉葬的事情。
也就是說,最後的贏家只有慕容風一人而已,奪回了部分權力的同時,還博得了至孝的美名。
又耽擱了幾日,慕容風盼了幾日的弟弟慕容離終於回到了京城。
由於慕容風擔心風聲走漏,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更何況太后病重,慕容離若是回宮不去雍寧殿診治怕是會引起非議。故而,慕容風便令慕容離由暗衛引領走密道深夜入宮,所以並無外人知曉。
早在前日,玄墨再度陷入昏迷,這次不進任何飲食,連氣息都若有似無。慕容風因為擔心有人會趁此加害,除卻早朝便一直守在寢宮裡,不允許外人靠近。
當慕容離踏入內殿的暖閣的時候,看見自己皇兄正在親自用帕子為床上的人擦拭雙手,溫柔的神情彷彿能滴出水來,邊上端著盆子的喜公公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神情肅然地伺候在邊上不敢去打擾。
慕容離意外之餘,有些不解,即便是一見鍾情會美色所擾,也不該是如此的神情,彷彿是經歷了久遠歲月磨礪的丈夫對待心愛的妻子一般,繾眷纏綿,情深意重,一舉一動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傷到自己呵護備至的人一般。
忽然間,慕容離有些不忍,想著皇兄多年來的隱忍和對他的照顧,最終嘆了口氣,道:“皇兄,我回來了。”
慕容風輕應了一聲,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加快了手裡的步驟,然後將絲被重新覆到玄墨的身上,才抬起頭來,說道:“離兒,快過來吧,她情況似乎不太好!”
起身讓開,慕容風是滿懷著希翼,自從玄墨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