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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點在此次‘護駕’有功的將領,最為突出者賜予兵部尚書之職,再另選出了禁衛統領。
“諸位愛卿,本宮之旨意,大家可有異議?”
朝臣在一串串名字的念出時早已經人人自危,於此時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
忙三呼世子英明,謹遵聖意。
月傾邪唇角冷酷的勾起,長身玉立,冷然道,“從今往後,諸位愛卿自當團結一心為國效力,有二心者定斬不饒!”
“臣等自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這是第一次,朝臣再不敢心裡唸叨世子長相陰柔有娘娘腔之嫌,處事恐優柔寡斷不可擔當大任。他的一系列鐵血的手段讓他們心悸、心驚,潛龍起,當睥睨九天,這便是天子之威!
退朝時,除了個別如宰相一直支援月傾邪的官員,其他的人都有死後逃生的後怕感。
月傾邪歸了世子府,召來隱於暗處的暗衛,全力追查上官鶯的蹤跡。
當天晚上,他將她留下的錦囊細讀,那一張絕美容顏在暈黃的燭光下透出如玉一般的冷漠質感。
血色宮變,弒父之仇、額娘之恨、愛人之殤,一宗宗殘忍的事將他僅餘的稚氣褪去,迅速成熟,再不是昔日遊戲人間的少年郎。1
他伏案,如同撫著世上最寶貴的珍寶將有著她筆跡的字條貼在心口,聲聲呢喃,喚的都是她的名。
第二日,獸爐升香,淡淡的麝香瀰漫室內,他於更鼓聲中醒來,親身洗漱,換上一襲黑色蟒袍,踏著微有薄霧的未明天色,驅策馬兒往皇宮的方向趕去,到新的禁衛軍正清理的先御書房的地段,交待其中的一個首領,必定要挖出阿黎,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上朝時,群臣戰戰兢兢將事情稟告,呈上奏摺,他一一當朝批覆。
群臣連呼世子英明,他卻眸色淡然,心口貼著的錦囊在發著熱,可那為他寫下錦囊妙計的她現在又在哪裡呢?
下朝,他去見額娘,老嬤嬤攔了他,告訴他皇后現在不想受到任何打擾。
他問及額娘情況,老嬤嬤架不住他的逼問,引他走小道,到達一處隱蔽的房前,便是不肯再走了。
一聲聲熟悉的聲音裡透著徹骨的疼痛和淒厲,分明是極痛才能發出。
他驚,老嬤嬤告訴他,皇后自那一晚回殿就將刑部所有的刑具搬了來,輪著法子折騰月任,逼他說出先皇下落。
老嬤嬤說這話時不敢看他,卻苦澀道皇后心裡苦,求他不要去打擾她。
他搖搖頭,交待老嬤嬤一日一日將額孃的身體狀況報告給他,要時刻注意她的身體情況,一有異常要立即告訴他。
老嬤嬤欣喜不已,熱淚盈眶直呼世子千歲。
月傾邪閉了閉眼,回了自己的府邸,又是一夜未眠。
第三日晨光熹微時,他推開門,一直通體玉白的海東青飛來停在他的肩膀,腿上綁著他一塊錦繡布帛。
他顫著手解開,那熟悉的字眼入眼時,那一雙帶著血絲的的眸子幾乎要泛出淚來——平安,勿念。
短短不過四個字,卻如冬日的暖陽,將他心底的陰霾驅散殆盡。
理了理衣冠,他令侍衛好好餵養冰皇,自己上朝去。
朝廷裡,一心報效國家的幾位忠臣見前一日上報的事很快得以解決,便抱著試探的心思將先皇還在位時一力壓下的事稟告上去。
月傾邪性子果斷堅毅,不拘泥於君臣之禮,令群臣大膽諫言,很快商量出可行的政策,那幾個忠臣接到月傾邪親筆寫下的聖旨感激涕零,大呼世子監國乃是國之幸事百姓之福氣。
月傾邪抬手示意他們平身,在他們的感激聲裡,賜予他們相應的權利處理那些事務。並且在他們實行其事的時候派出數位武功高強的暗衛予以協助,他們更是感恩戴德,叩謝皇恩浩蕩。
短短不過一月,朝廷氣象煥然一新,文武百官施聽號令而執行自己的事務,再無差錯。
而月傾邪,儼然成為他們心目中的新皇。
這一夜,明月當空,夜深人未眠,一襲黑色蟒袍的月傾邪放下那批閱的奏摺,走到敞開的窗前望著天空那一輪明月,擰眉苦澀低喃,“鶯兒,你怎麼還不回來?”
數日只以字條聯絡,她可知,他有多想念她?
……
那一日上官鶯追月濯入地宮,斬殺護送他的禁衛無數,卻因為體內未完全消化不屬於她的內力而於出來時萎頓,再不見了月濯的身影。她累極,不得不盤膝而坐調息。
地宮直通樹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