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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來,其中一道身影在最前,整張臉都被黑布矇住,只露出一雙血紅如狼般的眼睛,在這深黑的夜裡顯得格外恐怖。
“上官鶯!”
一字一頓,幾乎是從唇齒縫裡咬出。
腳步卻不停,一步步更靠近。
而在和眾將士喝酒的上官鶯恍若未聞般繼續大口喝酒,只是再坐下時有了幾分醉意,擺擺手,“你們喝,我有些醉了,先睡一小會兒。”
說罷,也不管他人答應與否,腦袋一歪,就偏頭呼呼大睡。
眾將酒興不減,仍然大口喝酒。
這酒性奇烈,單舉一例——這酒香味兒那不會喝酒的人只是遠遠一聞,便會醉倒。這樣一來,就更別提那些抱著酒罈狂飲的將士了。
“她生性狡詐,當心為上!”
鳳惜再憤怒,也不是那種會輕易被怒意矇蔽心思,上官鶯是足以和他匹敵的對手,無論何時他都不會掉以輕心。
說罷,一擺手,令部下之一上前去動那最外邊的躺著醉鬼。
那人手上匕首鋒芒一閃,尖銳的尖端直穿破醉鬼的喉嚨,醉鬼猛地睜大眼睛,卻被那人直接卸掉了腦袋,瞬間氣絕。
“再試幾個。”鳳惜還是不放心。
那人聽令,連宰了四個人,都沒引起任何反應。
就在他要靠近裡邊時,鳳惜叫住了他,那人退到了鳳惜身側。
“不過小勝一回,就得意至此!”
鳳惜心中有譜,迅速將暗殺的任務佈置,而他自己要對付的自然是讓他恨得咬牙的上官鶯。
鬼魅般的身影往前飄,卻有人在遠處搭好了連弩,開始射擊!
咻咻咻咻!
箭矢疾速射擊的聲音如鳳惜這等高手豈會聽不出,當下面色一變,立即明白自己是中計,卻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可當他和手底下人進入那營帳時,裡面哪裡還有人在?
剛才的笑鬧聲還在耳邊,人卻一眨眼就消失,簡直是讓人不敢置信,可是這就發生了,而且還在眼前發生的,讓人不相信都不行!
“快,快撤!”
鳳惜再顧不上,咬牙吃了著啞巴虧,令部下快速往旁撤走。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我這裡是你家後花園麼?”
上官鶯涼涼的笑聲和火把一起落下,那帳篷瞬間被燒出一個大洞來,烈火遇上烈酒,瞬間噼裡啪啦的燃燒起來。
這情形,太不利!
後面有箭矢,前有火,更可怕的是有火光一照,鳳惜驚愕的發現四邊竟然擺放著數根大樹,且上面無一例外都淋上了烈酒。
上官鶯是要把他活生生燒、死在這裡!
他立即領悟了這個可怕的事實,千鈞一髮之際哪裡還能顧得上部下,一掌在帳頂開出大洞來,飛身而起,狼狽逃竄。
“玄淵,交給你了。”
上官鶯握住拓跋玄淵的手一放,鄭重道。
拓跋玄淵雙眸眯起,高挽弓,使全力拉開弓弦,只聽咻咻咻的三聲,三根長箭以絕快之速度朝著急速奔逃的鳳惜射去。
但見那高空中的人影一歪,然後飛快消失在天際。
“要是他有那麼好對付,便不是鳳惜。”上官鶯的手,輕輕搭在了拓跋玄淵的手上。
“我知道的。”拓跋玄淵收起弓箭,伸手將她拉入懷中,唇角微翹,“有你,便一切都好。”
上官鶯柔柔一笑,將身子更偎近了他,“嗯。”
“這邊涼,我們回去吧!”縱天未下雨,但這夏夜仍寒,她身子弱,他擔心她受不住。
上官鶯抬起頭來,和他十指相扣,“我們回家。”
“嗯。”拓跋玄淵動容一笑,和她攜手往營帳的地方走回去。
戰場勝利不說,一場甕中捉鱉又取得勝利,這讓將士們士氣大盛!
“狼狽為奸,天下無敵啊!”
莫問卻望著那一雙攜手的璧人,發出如此感嘆。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換來的是繼續鼓搗著連弩的姑蘇涼的冷言冷語。
“那是我家少主慧眼識人,夫君都是最棒的。”金子笑嘻嘻的躺在地上,抱著剛得到的金元寶啃著,那模樣和偷得了油的耗子差不到哪裡去。
“嘖嘖。”莫問砸吧砸吧嘴,又摸摸下巴,看向沉默的衛貞,“我實在好奇,你們上官密衛是不是無所不能啊?短短一天就挖出那麼大個地道還弄好鐵板,一點都不讓人看出來痕跡,是不是太邪門了點兒?”
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