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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好氣的瞟他一眼,“你得慶幸,沒看見我全身冰凍的樣子。”
“是真的嗎?”他怎麼聽著像是在唬人 ?'…3uww'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她瞪眼。
“拾一沒必要撒謊!”她不說這還好,一說這事他倒是想起來了,她向來假話說得比真話還真的本事。
“要是今晚你身體還是冷的,明兒就別起來了。”拓跋玄淵堅定的將她抱入被窩裡,不許她出么蛾子。
上官鶯苦著一張臉,“你這是軟禁!”
“我這是馴服不合作的病人!”拓跋玄淵比她有理。
“我沒生病,我好著呢!”上官鶯堅決不服輸。
“你受傷了,傷得不輕。”
“傷者為大,你得聽我的!”
“睡覺!”
“不……唔……”
她剩下的話,全部被堵在那一雙溫暖的唇裡。
……
金烏東昇時,大地回暖,嘹亮的號角聲響起不久後,整齊的列隊腳步聲便是響了起來,成晨時最動聽的協奏曲。
上官鶯也漸漸醒了過來,一抬眼就看見一張寫滿笑意的俊顏,回想起昨晚旖旎,俏臉頓時一紅,別過了頭去。
“夫人,我來服侍你洗漱。”
拓跋玄淵已經著好衣裳,見她醒來端來竹鹽和熱水,伺候她洗漱。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上官鶯對著那一張笑臉哪裡還能生得起氣來?
“下不為例!”卻,哼一聲。
“是,謹遵夫人之令!”拓跋玄淵回答得很響亮,待她梳洗完畢,親自去外邊傳連婆婆和巧兒將早膳布上。
早膳一如既往的簡單,一盤清炒蔬菜、一碗肉,兩碗素粥、一碟饅頭。
“來,你多吃些。”在上官鶯喝粥的時候,拓跋玄淵掰開白嫩的大饅頭,將肉塞到裡邊包裹,遞到她唇邊。
“你自己吃。”上官鶯將之推給他,從碟子裡拿了一個較小的,慢條斯理的吃著。
她的胃口向來小,拓跋玄淵也不勉強她,慢慢地把手裡的饅頭吃了。
用過早膳後,上官鶯就出了帳篷。當然在她出去的時候免不了接受拓跋玄淵一番詢問,她耐著性子一一答完,一再表示自己‘真的很好、特別好’後終於獲得自由,大搖大擺出來了。
她出帳篷後就直奔主帥帳而去,令人火速召集眾將,一番商議後,將作戰計劃敲定。
一干將士戰意凜然,一出主帥帳便開始加緊訓練了。
上官鶯是最後出主帥帳的那一個,才出來,就遇上了拾一。
“要真閒著無事,可多采藥材來,以備不時之需。”在與她擦肩而過時,上官鶯淡淡道了一句,目不斜地離開。
“慢著!”拾一鼓起勇氣攔在了上官鶯面前。
“你擾亂軍心,光憑這罪名,我就可以斬了你!”上官鶯眉頭一擰,雙眸中森寒的光芒凌厲如刃。
拾一猛地抬起頭來,一迎上那雙眸子,幾乎下意識就把頭低了下去。
卻在下一刻,她不顧一切的抬起頭來,“您這是拿性命在開玩笑!”
“拾一!”上官鶯眉眼皆厲,手指向那作訓的將士,“他們,我們整個營帳的將士,哪一個不是拿性命在戰場拼殺?!他們的性命是命,我上官鶯的性命也是命,不過是所站的位置不同,命從來就沒有貴賤之分!如今國難當頭,社稷危難,我等匹夫有責任、有義務還黎明百姓一個安穩將士,只要有一線勝利的希望,就是舍了這一條性命又何妨?!”
拾一被震得說不出話來,在營帳這些日子,每一日都看見有人在死去。她以為自己差不多已經麻木了,可是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
從發現那件事到現在,她的心沒有一刻是不慌著的。
說她自私也好,不顧念大局也罷,有些話她一定要說!
上官鶯,所有人死,她都不能死啊!
“不,您不同!”
拾一跪倒在她的跟前,熱淚止不住的流下,“您是軍中的神,沒有您,將士……”
“夠了!”
上官鶯粗暴的打斷她的話,“沒有神的存在!我警告你,你若是把我的事洩露半句,就別想看見明日的日頭!”
轉頭,“圓圓,出來!”
“少主,你……你怎麼了?”圓圓是看見上官鶯在這邊才過來的,卻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番話,怔怔的,不知道要如何反應。
“派人寸步不離的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