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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直到我趴在桌上昏昏睡去。
等我惺忪著睡眼醒來的時候,人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使勁伸了個懶腰,趴在桌上想了一會兒,掏出電話打給李煜。
得知他和朱棣銀槍一起去了悲哀廢墟,銀刀又去更新了之後,我囑咐他們注意安全,晚飯回古鎮來吃就掛了電話。我百無聊賴的把臉貼在桌面上用力伸展著胳膊,覺得這樣倒也不錯。只要他們還肯練級,我偷不偷懶也無所謂,只不過這樣無所事事的生活狀態肯定不會討如雲喜歡。但是同樣是這個遊戲世界,對於他們來說是遊戲的場所,而對我來說卻是工作和生活的全部,所以我不能像他們一樣保持始終如一的熱情也並不奇怪,雖然我也才來了沒幾天。升級的遙遙無期使喜歡衝刺短期利益的我一點也打不起精神,其實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我個人的惰性所致吧?
我打著哈欠出了狀元樓,信步在古鎮的街道上閒逛著。雖說這裡是仿古建築,但是仿的是哪一朝的古我就不知道了。依我想,自秦漢三國到唐宋元明清,城市的建築風格應該不是完全一樣的吧?不過對於現代人來說,秦磚漢瓦的區別恐怕都沒有真假人民幣之間的細微手感差別來的明顯,這大概也就是有一條仿古一條街就足以拍攝上下五千年的原因了。
順著青石板路溜達著,我看到雜貨店門外聚了一堆人。擠過去一瞧,好傢伙,又是精忠報國在招人。這回是成非親自出馬,看來這裡應該叫做“精忠報國血盟駐古鎮臨時辦事處”了。最近幾回遇到他他總是在忙,閒得滿街溜達的我有點不好意思去和他打招呼,我又拐到另一條街上。剛才往這邊張望的時候看到好像有幾個玩家在賣裝備,這使我想起我們升級換代後也淘汰了幾件衣服下來,應該找時間早點出手,不然等大家級別都上來了就賣不上好價錢了。
低頭走過了幾個玩家的小攤,他們賣的東西比我們換下來的還垃圾,我想這裡要是沒什麼看頭還不如去找朱棣他們玩去。偶然一抬頭,看到旁邊的攤子前站著兩個玩家,當我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個人的臉上的時候,就像突然被雷擊了一樣,一動也不能動了。
我姐。
我的親姐姐,何冰花。
雖然這是在遊戲裡,而且她還選擇了精靈族,使她在外貌上有了一點微小的變化,可是姐姐的模樣即使我閉著眼睛也能在腦海中清晰的勾勒出的她的五官輪廓,我死也不會弄錯。
巨大的喜悅在我的胸膛裡爆炸,我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都在笑,可是我只往前邁出了半步,身子就自動僵住了。趁著還沒被姐姐發現,我痛苦地收回了腳步,假裝打量著小攤上一個叫做“夕陽之劍”的武器。
如果陳胖子沒騙我的話,姐姐應該也不記得我了。就在這一刻,我突然覺得我特別不值得。富二代又如何?天堂又如何?爹媽不記得我了,姐姐不記得我了,成非也不記得我了。從陳胖子跟我提完條件之後,我一直都在惦記我得到了什麼,從來都沒想過我失去的。就在這個時候,我覺得我無論能在下輩子得到多少錢,我都虧了。就算還能再出現在姐姐面前,拉上關係,可是,還能再像以前的樣子嗎?我和成非都沒了小時候的默契。我也意識到了我的自私,我使我的父母失去了他們的兒子,使姐姐失去了她的弟弟,使朋友們失去了一個朋友……
姐姐朝這邊走過來了,我鼓起勇氣,和她打了個照面,還衝她笑了一笑。姐姐掃了我一眼,徑直走過,嘴角還動了一動。我知道她一定在罵人,我自己的姐姐我太瞭解了,我四歲時罵的第一句髒話就是和我姐姐學的。姐姐後面跟著我的姐夫,憨頭憨腦的帶我抽第一支菸和第一次看三級片的男人,馬大寶,馬燕妮的爸爸,被我爸爸罵成“全世界最怕老婆的窩囊廢”的男人,那老頭子倒也不看看自己的女兒多霸道。據我所知,我爸曾不止一次的大義滅親的鼓勵我姐夫打老婆,可是事實上我姐夫連句大聲話都沒敢和我姐姐說過。依我看,我爸的這種行為純屬廠方產品質量不過關強迫使用者手動做後期維護。
眼看著我姐夫,這個曾經在我身上下的功夫比在我姐身上下的功夫都多的男人和我形同路人的擦肩而過,我突然想起了成非。陳胖子能切斷我和姐姐姐夫的聯絡,能切斷我和成非的聯絡,但是,成非也認識我姐姐姐夫,他們之間的聯絡也會被切斷嗎?
想到這裡我不再遲疑,風一樣的轉身朝“精忠報國駐古鎮臨時辦事處”跑去。再次經過姐姐身邊的時候,我的嘴角不禁一勾,有關和姐姐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自動的浮上了心頭。
姐姐大我三歲。據我媽說,在我出生之前,我爸把對兒子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