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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非把頭埋在褲襠裡,咬牙切齒的說:“何必來,這是咖啡廳!就算你不怕丟人拜託也離我遠一點好不好?”
“嗯?那有什麼吃的呀?”
“甜品,蛋糕。”
“……那算了,你幫我們叫喝的吧。”
於是,又是六杯咖啡擺到了我們眼前。不過與上次不同的是,因為確定不用自己掏腰包,這咖啡喝起來也不是那麼苦了。
“喝完可以續杯嗎?”我小聲地問成非,成非一臉的無可奈何,想了想還是沒理我,向岳飛問道:“嶽哥,為什麼要解散血盟?那個女的跟你說什麼了?”
岳飛,這個在我孩提時就因為評書中的傳奇經歷而成為我心目中英雄的男人,在我長大後一知半解的瞭解了真實的岳飛之後他依然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他身材和我朱哥差不多,但是長相卻文靜的多。他的臉上有一種真正發乎於心的憂慮,不知怎的就讓我想起李煜來了,不過李煜最近開朗多了。
“成非,你今天不該來的。更不該讓你的朋友來。精忠報國以後就交給你打理了,我想做的事,可以透過別的方法去實現。”岳飛說道。
成非道:“我剛才也從那個女人口風裡聽出來了,是不是徽欽二帝在她們手裡,她拿這個要挾你?”
岳飛點點頭,略帶不滿地說:“不是和你說過嗎?要稱呼二聖。”
“切。”我插嘴道,“又不是我們的直屬領導,別老拐著彎叫啊。劉邦!”
劉邦正百無聊賴的支著腦袋看外邊街上的姑娘,聽到我叫他,懶洋洋的扭過臉問:“幹啥?”
我衝岳飛指指劉邦:“漢高祖!不也就這麼叫了?”
岳飛一笑,衝劉邦點了點頭,說道:“不一樣的。我一心只想迎回二聖,護衛他們周全,這一直是我未了心願。那位姑娘說二聖正和她們在一起,衣食無憂,百事順心,我又何苦妄起刀兵,害二聖重陷苦海?待我只身前往,侍奉左右,也算此生不虛了。”
“切!”我大聲的說,成非和小文子也搖了搖頭。
“嶽哥,這不一樣。”成非懇切地說,“你可以用你當年的形勢和咱們現在的情況對比一下。即使我們現在不是在法庭上,不必斟字酌句,也該體會得到‘迎回二帝’與‘和二帝在一起’是有很大的差別的。說句難聽話,你現在跟她走了,就好比你當年扔下部隊投降金兵,去阿城陪那兩個皇帝一樣。”
岳飛不悅道:“怎麼能這麼說?當年二聖在冰天雪地中度日如年,現在是錦衣玉食事事如意,這豈不是有天壤之別?”
我身體前傾,用手指點著胸前尚未完全退去的斑斑血跡,對岳飛說:“真是好事有這麼幹的嗎?搶親吶?”
成非也道:“如果真說事事順心,你告訴她咱們接那倆皇帝回來住兩天,你看看她放人嗎?”
岳飛這次沒怪成非的不敬之罪,皺眉道:“她說唯一的限制就是不能多與閒雜人等接觸,除此之外,百無禁忌。”
“這唯一的限制就是最大的限制。”成非說道,嚴肅得像威廉。華萊士一樣,“自由。”
岳飛眉頭緊鎖,問道:“自由?”
“嗯!”成非堅定地說,“根據《民法通則》第五章第四節人身權部分規定……”
“打住吧你!”我連忙制止成非,太能扯了,還兼著精忠報國的法律顧問?和古代人說這個有用嗎?“嶽哥,你就想著我們是鳥就行了,不能被關在籠子裡,天天吃細糧也不幹。等有空的時候我教你我們隊隊歌:《我是一隻小小鳥》。”
“可是……”岳飛終於說出了他的最後一點顧慮,“如果我不去的話,只怕她們會對二聖不利。”
“嶽哥,你要去了,她們更是想怎麼不利就怎麼不利了,不如我們有實力在手,還能使她們有所顧忌。”成非說道,“她們既然都能把那兩個皇帝當成人質來要挾你,再想想她今天的所作所為,她們到底含著多少善意的成分不是一目瞭然了嗎?她能帶著項羽來,目的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既然如此說,那你的意思是?”岳飛開始動搖了,向成非問道。
“不但血盟不能解散,還要繼續壯大。我想她這麼迫切的想要帶走你,和嶽哥你是第一個以古人身份建盟的盟主只怕不無關係,敵人最忌諱的,正是我們最該做的。同時,我們不能被動挨打,要爭取主動,咱們的‘精’字隊成立也有日子了,也該讓他們活動下筋骨,去打探敵人老巢的位置。只要時機適當,咱們反客為主,又有何不可?”
成非的最後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