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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爺的!你說完了沒有?”
“說完了說完了,你說吧。”
“沒法電話裡說,必須要當面說,我在古鎮。”
“我很忙的,你知不知道億元以上的經濟大案我推了幾個?我今年一年吃老本就為了要好好玩這個遊戲,你知不知道我養了幾個小……”
“你大爺的!老子求你幫忙當然是要緊事,你他孃的丟了個宋朝官窯的岳飛就一籌莫展,老子的秦磚漢瓦明青花全沒了,你來不來幫忙!?”
成非沉默了,又說道:“知道了,我安排一下就過去,你在那個咖啡廳等我。”
“不!我在狀元樓斜對面的茶館等你。快著點。”
我到了茶樓,撿了個偏僻座位,點了一壺鐵觀音。從口袋裡掏出兩張字條來,看了半天。喝了一口茶,點上一根菸,等待成非的到來。
直到我點上第三根菸的時候,成非才姍姍來遲,他站在門口向裡面張望了一下,徑直向我走來。
“什麼情況?”他落座之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皺皺眉頭,“你丫兒真小氣。”
我沒說話,把早上在床頭櫃上發現的那張字條甩給他。他匆匆瀏覽一遍,問道:“你想讓我幫你把他們找回來?”
“不完全是。”我又甩給他一張字條,“你再看看這個。”
成非輕聲讀道:“中午十二點以前退房。別忘了拿鑰匙退押金。煜字。”他細細比對了兩張字條,抬頭說道:“字跡不一樣啊。”
我悶悶的深吸一口煙,說道:“既然你也這麼說,事情就沒差了。”我拿過“退房”那張條,放到桌子上用手指點著說:“這張確實是李煜寫的,在平安島上留下來的。這張……”我又拿起“出走”那張條,在成非面前晃了晃,卻不知該怎麼形容它。
“敵人的疑兵之計?”成非說道。
我點點頭,能有人幫我出個主意才能免得我束手無策。我用雙手按按腦袋,跟成非介紹我自己掌握的情況:“昨天晚上我跟阿布回去後,他們都喝大了,就海瑞蘇武還能稍強一點。我就想不通呂布是怎麼著的道的,就算被偷襲,他也不至於連點動靜都沒有就讓人綁跑了啊。”
成非站起身來:“帶我去現場看看吧。”
儘管我覺得沒什麼必要,可是在成非的堅持下還是又回到了我們睡覺的地方。我那屋一點打鬥的痕跡都沒有,雖然被褥凌亂的程度比較誇張,但是我覺得我睡覺的那張床上也同樣的不遑多讓。
開啟劉邦他們那屋的門,成非就先被燻了一個跟頭,滿地的嘔吐物,還隔了夜,我早有準備的先點了一根菸。成非捏著鼻子進去轉了一圈,最後在門口的一堆嘔吐物前蹲下了身子。
“給你拿個吸管?”我站在外面說。
成非依然捏著鼻子,衝我招招手。我挪過去一瞧,在這堆髒東西上,有一個清楚的腳印,女人的腳印。我之前的懷疑得到了印證。
古鎮城外的草地上,我和成非並肩坐著,他罕見的叼上了一根菸,沒辦法,剛才那屋裡實在太味兒了。
“他們人不少,將近十個人全給帶走了,一人扛一個也得十個人,目前遊戲裡又沒有交通工具。”
我沒說話,聽成非分析。
“我懷疑他們有法師,用了催眠術,不然的話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帶走呂布。”
我點點頭。
“然後……”成非看著我說,“很遺憾我這麼說,你能做的只有等待了。等‘精’字隊的斥候發現了她們的行蹤,我們才能有的放矢。在這段時間裡,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願意的話跟我們一起活動也成——還管飯。”
我一笑,說道:“謝謝你的好意,我不能幹待著,我自己也有人脈資源,我要找找我的朋友們。打探訊息要依靠你,動手救人的時候,總不能全靠精忠報國吧?”
“呵呵,隨便你。別忘了這也是精忠報國的事,不管你找不找人,哪怕你自己都不去,我們也得把這個事辦了。”
我點點頭,說道:“你一有訊息就通知我。”
成非點點頭:“好的。嗯,還有個事,到時候還非得靠你不可。”
“嗯?什麼事?”
成非躊躇了一陣,說道:“如果真有徽欽二帝,你得把他倆留在你的隊伍裡,想方設法,一定要。”
“為什麼呀?”我好奇道,“那不是你們家嶽哥點名要的人嗎?”
成非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當然有一番私心。精忠報國現在搞得這麼大,固然是憑藉著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