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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為你們砍一個是一個了。”劉秀說完這句話就轉了回去,轉眼間位置就發生了變化。
儘管知道劉秀正處在危險當中,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隊友們已經一個都看不到了,只是身後的怪都在背對著我們,那是他們為我們所做的最後的牽制了。
“太TMD狗血了,老子最討厭溫情的場面了。”我嘴裡罵罵咧咧的,可是好像是想掩蓋鼻子發酸這種罕見情緒給我帶來的脆弱感。
一股大力從右方湧來,我不由自主的要向左邊倒去,我趕緊挪了幾下碎步才重新保持平衡,順手還捅了左邊那個怪一刀。呂布正張開雙臂像老母雞一樣護住如雲,渾然不顧自己的背後正在冒著血花。看到我在看他,他如無其事的呲牙一樂:“恢復到兩成了。”
如雲變戲法一樣的迅速放了一個集體治癒術,緊接著法杖一擺,一顆風彈打偏了正在向我砍落的一刀。
如雲的整個身體都緊緊的貼在我的右側半個身子,我恨死自己也穿著重甲這個事實了。但是劉秀從視線中的消失使我還不至於無恥的發情,藉著怪在轉動時的攻擊頻率減緩的間隙我問如雲:“如雲,害怕不?”
如雲飛了一個白眼給我,說道:“怕什麼?學醫的人哪有膽子小的?我是不是還沒告訴過你我姐姐是做什麼的?她是法醫呢~”
汗!母老虎的彪悍形象在我心目中又上升了一個檔次。
藉著我們所在的這一層向左邊轉動的這股勁,我用平底鍋壓住了左邊這個怪手裡的刀,在整個移動過程中,我都在倚在了它的身上,不停的用菜刀在它腋下捅著,直到它哀怨的倒下。
在察覺轉動停止的時候,我和呂布極有默契的同時攻擊了在如雲正前方的那個怪,一刀一斧狠狠砍在了它的頭上,它嚎叫了一聲正要還手,如雲一法杖也補了上來,在我眼中還是紅色名字的重甲怪――其實所有的怪在我眼中都是紅色名字――緩緩的倒下了。
我忍住想笑的暢快衝動,和呂布同時搶上這個空位,往兩邊一擠,如雲也跟了上來。數不清的刀尖劍尖向我刺來,我感覺再靠著平底鍋防禦就像在瓢潑大雨中打著一把破傘一樣,再怎麼小心也難免渾身溼透。我橫下心來,將平底鍋也徹底投入到進攻中去。左手兩敗俱傷的向側翼敵人攻擊,右手的菜刀則砍向能威脅到如雲的敵人,我感覺,要是狼營天天刷這個什麼指揮者的話,我來混一個禮拜就能練成左右互搏。
也不知就這樣一門心思的砍了多久,我都能感覺到我的血條在升了又降,降了又升。我抬頭看看石臺,覺得並沒有我想象中的接近,我和它之間,還是隔著密密麻麻的豺狼兵。
我心中焦躁起來,這樣下去我們三個人只怕都要交代在這裡。但是如雲真的倒下了,別說母老虎會對我怎麼樣,我自己都不能原諒我自己。我咬緊牙關,心無雜念,將心思全部放在對這些豺狼兵們的攻擊上。很快那種感覺又出現了,就像上回和千里的搏鬥中的那種情況,敵人的攻擊都在我的預料之中,而且速度變慢,即使後發我也不至於被動。我很奇怪這種狀態是如何觸發的,但是,它令我陶醉,這沒錯。
“小來,差不多了。”呂布對我說完後抬頭看了一眼石臺,估摸了下距離,輕輕點了點頭。
我也抬頭看了一眼,倒是比剛才近了一點。可是這中間還有層層疊疊的豺狼兵呢,我們雖然殺得不慢,可是前進的速度還是可以媲美烏龜蝸牛,烏龜蝸牛要爬幾十米的距離,大概夠我們看場馬拉松的了吧?這個差不多了是從哪說起的呀?
“好!”呂布大喝一聲,用斧子奮力一掄,逼開了他身側的敵兵,緊接著把斧頭砍在地下,一把抓住瞭如雲的後衣領。在如雲的驚呼聲中,他把如雲單手就給舉起來了。
“阿布你要幹什麼!?”呂布的所作所為使我也大吃一驚。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不能作出對如雲不利的舉動。
“冒犯了!”呂布另一隻手托住如雲的屁股,我的兩隻眼睛登時瞪得比牛還大……是比牛眼還大,呂布一收一推,如雲頓時像一隻飛翔的雨燕一樣,像石臺飛去。與此同時,好幾把刀砍在了呂布的身上。
我這才反應過來,急忙為他擋下了其餘的一部分攻擊,再看如雲時,她已經翩然落下,正在石臺的最下面那一層。
“有你的,阿布,居然比我還先摸我老婆屁股。”我手上不停,嘴裡抱怨著說。呂布哈哈大笑,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一哈腰另一隻手又抓住了我的腳脖子。
“你要幹什麼!?”我驚恐地大叫,預感接下來的事情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