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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皇帝都有點措手不及的看著我發威,就像一隻貓突然看到一隻老鼠迎面撲來,詫異之下先選擇躲避一樣。
“你們為什麼不想想自己為什麼要來這個地方呢?”我又換上了一副苦口婆心循循善誘的面孔,“在你們來的那個地方,想做這種事不是可以撒著歡幹嗎?陳……我兒子處心積慮的把你們帶到這裡來難道就是為了讓你們換個臺然後接著看新聞聯播啊?還想過那種生活就別鬧啊,就別嫌膩得慌啊。說到底,不就是想過一種有創造的生活嗎?那幹嘛新鮮了不到一泡尿的時間就又要走回以前的生活軌跡?”
劉備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我剛才說完的時候不見你臉上美的也跟開了花似的嗎?”
我憤怒的把手一揮,迅速從座山雕變成了楊子榮:“我那是考驗你們!”
我清清嗓子又繼續說道:“同志們啊,這裡已經是另一個世界了,你們早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咱們來了不是光為享受的,也不是為了作威作福的。子曰:牛B別下來,詩云:下來就別牛B。你們還處處擺皇帝的架子還想過天堂般的生活肯定是行不通的。咱們現在要人沒人要錢沒錢……我知道你有點錢,咱們活人花死錢是長久之計嗎?鄉下土財主還知道跟著幾個狗腿子才抖威風呢,咱們這才五六個人七八條槍,有點大事小情的有底氣和別人牛B嗎?剛才想吃霸王餐我都沒敢……別的不說,你們大家都是風光過的人,巔峰期的時候可能讓那幾個長著人身子的狼頭怪攆得滿村跑嗎?子曰: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詩云: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大家都風光過也都落魄過,從事的都是高風險高回報的行業,現在就是咱們事業的低谷期,一切都要重頭再來,你們想玩的不就是這個心跳嗎?等咱們到了平安城,招兵買馬人強馬壯,跺跺腳地皮都要抖三抖的時候,劉哥你在大馬路上OOXX我都不管你。歸根到底一句話,咱們現在,要收斂,要低調,實在放不下身份就當咱微服私訪了。大家聽明白了沒有?”
我沒指望他們像剛參加軍訓的大學生那樣給我來個異口同聲的“明白了!”,但至少也要略有所思的點點頭來襯托一下我這個指導員的思想工作是如何深入人心啊。
沒想到劉備來了句:“說了半天就是不讓去嫖院了唄?”
李煜不鹹不淡的跟了句:“他肯定是怕被如雲姑娘知道。”
這把我給氣的啊!你說他嘴怎麼這麼缺德呢?你說他怎麼這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你說他怎麼看出來的呢?
朱棣倒是微笑了一下,說道:“也好。金戈鐵馬,重振旗鼓,正合我心意。久聞光武用兵如神,正好藉此良機一睹為快。”
劉秀也是還以微笑:“只怕小燕不能令我專美於前。”
劉邦:“你們這群兔崽子誰先把我拉起來啊!”
……
按照原來的計劃,我先帶他們到了武器店。武器店沒臨街,後屁股都靠到圍牆了,怎麼看都要算一個角落。門臉挺寒酸,門也不高,從中國男籃現役國家隊鋒線上隨便揪出一個來,進這門大概都會下意識的哈腰。可是一進門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外面還是豔陽高照,可是裡面卻冷森森的令人膽寒,剛進來的一瞬間我幾乎有一種進了冰窖的錯覺。
牆上靠的,架子上擺的,都是散發著異樣光輝的武器,就像好女人能讓男人下本身充血一樣,好兵器能讓一個男人上半身充血。我生長於和平年代,鬥爭經驗也僅限於街頭群架,而且還是跑跑龍套搖旗吶喊的那種。罕見的幾次單挑勝績對手平均年齡都比我小五歲以上。尤其這幾年開始宅了以後,更是不問江湖事許多年――那幫朋友也不怎麼找我了,他們都嫌我跑的太快了。就是我這樣一種人,看到了這些明晃晃的刀槍劍戟,都會有一種難耐的衝動,只想抓起它們就要出去砍點什麼。那冷冰冰的刀刃,彷彿迫不及待要渴飲對手頸血的利齒,毫無疑問,這是一種本能的呼喚,是我們的暴力情結,是人類在漫長的進化過程中尚未能完全褪去的野獸痕跡,是文明尚未發展到極致而遺留的劣性殘骸。
朱棣一進這屋整個人都為之一振,就好像我在夢中追憶起五歲時我去我媽單位的女澡堂的細節了一樣,他驕傲而滿足的環視著屋中的一切,一種異樣的光彩在這個四十多歲其貌不揚的男人身上瀰漫開來。因為沒能去“樂呵樂呵”而有點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劉備,此時也有點脫胎換骨,他審視著每一件兵器,臉上時而猙獰可怖咬牙切齒,時而面露微笑深情款款。
只有劉邦,一如既往的猥褻。他一進來眼光就沒離開過屋子裡為數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