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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的風韻,連陣陣拂來的風兒都變得如此柔情蜜意,滿腔入骨柔情下不禁扭頭去看蘇紅茶,低聲道:“小茶,以後我們每天便這樣一起看日落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每當我快要回宮的時候,想起還有你在那裡等我,沒來由的,我就心情變得很好。如果不是事務纏身,我恨不能你每時每刻都在我身邊。”
蘇紅茶沒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問道:“那些武器很重要嗎?”
凌無雙望著無處,“自然。”
蘇紅茶抱膝望著漸漸模糊的山巒,“你想稱帝,統一天下,我並沒以為有什麼不好,可是,如果因此而引出的血腥殺戳,可不可以減到最低限度?而且,就算你統一了天下,能夠像個明君一般的治理嗎?俗話說,治國之道博大精深,政治統治的核心是施仁政,尊賢臣,正氣禮節的教化,殺無道視為暴政,將會禍患連連,民不聊生……”
凌無臉色一冷,打斷她的話,“你在對我的才能施教?你在指責我對一切殘民的屠殺?你在說那些曾經跟隨我南征北戰的部下很殘暴?”
他冷笑,“你這都是婦人之仁,殘民不殺不足以立我之威,我向來都是抱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宗旨!所有賤民在我的領土上,都只有苟延殘喘的命運,什麼仁政禮節教化,全都會毀了敗壞我的權力。我的統治,絕不會存在發生這種情況,以後我的子孫千秋萬代,都要按此法施行。”
“那些各國的君王你都要殺嗎?若是他們歸順了你?”
“歸順了我?歸順了我照樣要殺!那些坐於高位的王者在他們的國家的政治軍事文化的影響力已經深入民間,若不誅其九族,又如何能讓那些賤民徹底匍匐於我腳前?”
蘇紅茶打了一個冷戰,這個人雖然長著一張與藝溪一樣陽光的臉,其實他打骨子裡根本就是一個惡魔。不要看他對自己寵愛憐惜,在感情上可以服軟伏低,但是在於其人生觀上,對於只屬於男人的國家大事上,對待生命上,絕對是一個霸權主義者,獨斷專行,殘忍暴虐,絕聽不進任何人勸諫。
她早已聽說之前攻入聖城的那些人都被他用極殘酷的刑罰給處死,就算有人被俘虜要歸降於他,他依然沒有輕饒,拿他們的血肉之軀,在集市上處在極刑,讓聖城的人又是歡騰,又是懼怕。
就是這麼一個人,她本想試探他是否還有可以改造的餘地,但是就此看來,根本就沒有這個可能!
最後的一絲希望,竟是就此破滅,她對這個人,已經是徹底失望。
此時此刻,他的紅衣彷彿殘陽中的晚霞,有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帶著血的腥氣,恍若當他的紅衣飛揚時,將會遮天蔽日,血流成河。
她別開頭,佯裝看夜景,卻不知,她是在害怕因他而引起的血風腥雨。
凌無雙這次沒有去哄她。
他神情寂寥地凝望遠處,這個世間,不會有人懂他,老聖王的話言猶在耳,他是一個令他他非常敬佩的父親,他說聖族歷經千百年,始終都被人壓於一踽,苟延殘喘。所以他動用了聖族上古巨大的力量,才孕育了他——一個有著戰爭天賦的天才。
他告訴他,只有血才能洗清大陸對聖族犯下的惡行,也只有用壓迫才能真正征服那些曾經不可一世的人。當他讓聖族真正屹立於大陸的時候,就是他回覆自我的時候——他自天而來,到時候被凡塵所矇蔽的汙濁也自揭去,徹底回覆他天神模樣。
他是為徹底征服這片大陸而生,當他呱呱墜地時,這一切就成了他的使命。
所以誰都不可以阻止他。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害怕面對他,蘇紅茶靠在他懷裡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她是被一陣嘈雜的人聲吵醒的。
她彷彿聽到有人在連聲大叫著“阿南”。
她惺忪地揉著眼睛,睜眼一看,她還是坐在大石上,凌無雙似笑非笑地看著下方,似乎察覺她醒了,低笑道:“可惜了,你沒看到一場好戲,不過也好,能看到個結尾,總比沒看到的強。”
她詫異地朝下看去,只見一片草地上,火把點點,站了大約七八個人。
站在東邊的幾個人一臉冷漠,有兩個人她是認識的,一個居然是一身白杉的夜無歌,另一個,是手握長劍的林漠遙,此時他一臉清冷,忽然將帶還滴著血的長劍朝地上冷冷一丟,說道:“曲湘南,別怪我心狠手辣,如果你不死,大陸上各國就會將責任全都推到我身上。我身後還有我的父皇母后,還有西武所有的子民,而且你更不該覬覦我的女人,所以只有你死了,我們所有人都才能安寧。好好上路吧,祝你來世再也不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