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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紅茶抱琴坐下,曲湘南似不經心地撐住下巴,“你真的決定和我一起彈琴?”
蘇紅茶鄭重地點頭。
“金戈鐵馬?”
“對,金戈鐵馬。”
曲湘南挑眉,“你有信心與我彈好?”
她堅定道:“如果我沒信心,就不會來。”
上次在曲靜的逼迫下練琴,要殺的人是凌無雙,因為下不去手,所以她胡亂攪著,而現在,已經完全不同了。
*
看到白芳華直奔出去,林漠遙連忙叫夜無歌,夜無歌趕緊給他找來解藥,正要問他,他卻指著榻上的嬰兒道:“找人看好他,千萬不能出差錯,我現在有急事,出去了。”
當他按著印象中的圖從地宮進入聖城的時候,還未近得將作營,他就聽到了山崩地裂的爆炸聲,大地都似乎在搖動,同時就見前面有一團皎白的光柱直衝雲霄,黑暗中濃煙疊起,所有人都被驚醒,紛紛奔上街頭。
大街上人聲鼎沸,他急忙往將作營奔去,隔了很遠,隱約就見白芳華躺在一塊木板上,她身下全是血,在那裡一動不動。
此處距將作營約半里來路,由於爆炸太巨烈,不少人被衝擊波擊傷,人們驚慌失措地大聲嘶叫,像世界末日來到一樣。
“白芳華?”林漠遙一把將白芳華抱起來,趁亂飛快地往來路退,雖然有官兵出來鎮壓或是查詢原因,但一時還沒想到要搜城,所以他出來得極為順利。
他跳上馬,極快往軍營飛奔,等到營帳的時候,天幾乎快亮了。
白芳華滿身是血,在把她放到榻上的時候醒了,望著林漠遙冷笑,“說你對我無情,你卻偏要跑去救我,是怕欠的?還是捨不得我死?”
林漠遙懶得理她,手一揮,一個待命在外的軍醫就揹著藥箱跑了進來。
“看她傷了哪裡,盡全力的救!”
“是!太子!”
白芳華笑了,眼淚卻一顆顆滾滾落下,道:“你知不知道,如果讓我死在那裡,反而是一種解脫?你把我救回來,若是傷了殘了,怎麼辦?還不如讓我死了安靜。”
林漠遙淡道:“你如果真想死,就不會在幹了那事後跑得比兔子都還快。既然不想死,為什麼一定要說那些要死要活的話?我以前認識的白芳華可不是這麼婆婆媽媽的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灑脫得很。”
白芳華眼淚流得更急了,這個人知道,他知道她不想死,因為在最後那一剎,她想到的還是他。
以前她不知道情愛是什麼東西,甚至還嘲笑過。當白春水說與一個丫環如花相愛的時候,她的肺幾乎都快氣炸。於是她棒打鴛鴦,他們兩人卻是越打越攏來,她當時不明白,現在總算是明白了。因為愛情就是叫人痴狂,不顧一切,甚至可以摧毀一切。
她現在就是這樣,想在他面前偉大的一死了之,讓他永遠都記得她。
可是真正面臨永遠都不能見到他的時候,她又猶豫了,心裡狂呼著,她不想死,她還想見到他,哪怕就在他身邊沒有頭緒的亂轉悠,她都甘之如飴。
所以她又活過來了,以後,也絕不會輕易言死。
*
聖城夜晚發生的爆炸,一夜之間幾乎傳遍了全天下,聽說被炸掉的正是凌無雙研製的新式殺器,如果那物沒有了,殺神凌無雙已死,想摧毀聖城,豈非變成了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於是,就有大批人馬從四面八方往這邊趕,而早已布兵在城外的西武西關聯軍卻先他們一步攻向了聖城。
聯軍麾下的兵團極為勇猛,只用兩日時間就破了城。
其實能如此輕易破城,並不是聖城的戰鬥力不如前,主要是兵將缺乏凝聚力。由黎姬組建的新聖殿早已哀聲載道,他們的行徑已經危及到一些兵將的家屬安危,試問這樣的統治者,誰又願意為他們去賣命?
地宮的入口已被鐵甲兵堵住,逃亡者們無處可逃,試圖做最後的撕鬥。
高高的祭祀神廟上,一男一女飄然如仙,面前放琴,盤膝而坐。
沒有人知道他們想幹什麼,此時城已破,普通百姓只想逃竄,誰也顧不上這對年輕男女,因為他們怕再遲了,會遭到黎太后的憤怒刺殺,或許是攻城兵的打砸搶掠。
有琴音緩緩響起,開始如流水淙淙,琴音美妙如白雲在藍天流淌。
樂曲漸漸高亢,似驚濤駭浪,一陣緊似一陣,又似萬馬奔騰,震動了天和地,急促的琴音一時讓人喘不過氣來。
從來沒有人聽過這種曲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