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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派了個小宮女來,說黎太后有請,叫她馬上過去。
這正是她巴不得的事,稍微整了整裝束,就往福壽宮行去,玉珠和青梅早已嚇得面無人色,一個謊稱肚子疼,一個說還有事未忙完,兩人都未去,只有啞姑陪在她身邊。
重重宮門大開,穿過無數道宮門迴廊,終於在一座殿門外停下,正是太后所居的福壽宮。
小宮女示意她們在外等候,她進去稟報,只是進去了半天,也沒見個人出來回話,差不多又枯站了一個時辰,在蘇紅茶腿都快麻的時候,總算出來了個宮女,低眉道:“蘇姑娘,太后有請。”
隨著那宮女進了福壽宮的大門,再進得飛鳳殿,就見殿內兩旁有十八個清一色的宮女端端候著,在大殿中間,擺著一張棋盤,一身妖豔的黎太后正與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在下棋,一個儒雅留著長鬚的中年男子坐在少年旁邊不時指點一下。
而在黎太后身後,正站著之前在觀景園見過的李嬤嬤,她怨毒地盯著蘇紅茶,一臉陰笑,彷彿在看一隻已經頻臨死亡的可憐蟲一般。
蘇紅茶毫不在意,為了不再受那個久站之苦,也不管黎太后意欲再罰站冷落她的意圖,大大咧咧笑道:“不知太后招我來有何指教?”
這一聲出去,下棋的人仍像沒聽見般,還在靜思棋局,引得兩旁的宮女都露出嘲笑之意。
蘇紅茶又把那話重複了兩遍,下棋的人依然不理不睬,李嬤嬤和兩旁宮女的嘲意更甚了。
眼見別人就是想給她難堪,蘇紅茶乾脆轉身就朝外走去,邊走邊哼道:“原來都是一群啞巴,浪費時間。”
“站住。誰準你走了?”
終於,那黎太后的聲音不陰不陽的在背後響起,蘇紅茶乾笑著轉身,“有人叫我進來,一滿屋子的人,卻沒有人說話,我以為都是啞巴,無法交流,就只好準備先走了。”
她微一欠身,算是行了禮。
“算了,來了個不知輕重的,不下了。”黎太后推開棋盤坐正,立即有宮女遞上了茶,她垂著眼用蓋子刮杯裡的茶葉,“墨大先生,你說,那些敢對哀家不敬的人,當該什麼罪?”
墨大先生?
蘇紅茶不由詫異地朝那位儒雅長鬚的中年男子望去,清眉挺鼻,目光溫和,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定然是個美男子。可是江湖上傳言,墨大先生不是墨音的爹麼?那麼眼前的墨大先生是否是那個傳言中的墨大先生?
墨大先生此時也緊緊地打量著她,看不出他的表情,聲音倒是醇厚,“稟太后,敢對太后不敬的人,按律例,當該五馬分屍而死。”
“是麼?那這些人怎麼不動?為何還不把這個罪婢拉出去給分了?”
黎太后望著兩邊,稍提了聲音。
四個宮女頓時依言朝蘇紅茶走來,蘇紅茶卻毫無懼色,反而拍掌哈哈大笑,“太后好會開玩笑,說我不敬,又不知不敬在哪裡?想殺人,總該也給個明白理由。”
黎太后重重將茶杯放到案几上,妖豔的眉目都凝著冰冷的氣息,“要殺你,哀家有千百條理由,第一,你打翻了哀家治病的花露,哀家的病情即將加深,此死罪一;第二,你言語不敬,大罵哀家是妖精,與人勾通,不守婦道,敗壞哀家的名聲,此死罪二;第三,見到哀家不下跪拜禮,目中無人,視我聖金宮為無物,藐視聖族,此死罪三;第四,敢衝撞哀家,無分尊卑,此死罪四。其他的,哀家都懶得數,你們還不趕快動手?”
四宮女再次暗含著勁力走過來,啞姑趕緊跪伏下去,以頭搶地,“請太后恕罪,蘇小姐進宮時日短,宮中很多規矩都不太清楚,請太后務必高抬貴手。”
黎太后語重心長道:“水戰,你也是聖王身邊的老人了,這麼點規矩都不懂?王讓你跟住她,難道就沒讓你教她規矩?她敢打翻哀家的藥引,大罵哀家,可能是她根本就不把哀家放在眼裡,這種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進退的女人,最不適合的就是宮中,不如早死早脫生,免得教壞宮裡的其他人。”
水戰也不辯解,只是磕首在地,“太后,請高抬貴手。”
黎太后臉色變得更加陰沉,示意旁邊的四宮女先制住水戰,嘴上邊道:“好,看在水戰面子上,我今天就稍稍教訓下她,讓她以後長點記性,你先給哀家退下。”
水戰聽她鬆了口,那幾個宮女來拉她,便也沒反抗,被她們押到了殿門口。
黎太后望著蘇紅茶,對身後的李嬤嬤道:“李嬤嬤,你認為她早上罵哀家有多重,你就給我把她的嘴巴子扇多重,看她那張嘴巴里以後還敢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