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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妃漫不經心道:“也沒什麼,聽說十多天前世子妃曾向你要過藥,不知是什麼藥?”
夜無歌看了一臉淡然的蘇紅茶一眼,“一副很普通的藥,有什麼問題麼?”
鎮南王妃笑了,“沒什麼大的問題,只是不知那副藥裡,有沒有一味綠丹草?”
“綠丹草?”夜無歌見蘇紅茶仍是淡淡地看著他,沒有任何表情,便不以為然道:“綠丹草自然是有,不過那藥是來調和其他藥效的,劑量小的話,也毒不死人。”
蘇紅茶臉色一變,給林暮語喝的那副藥裡竟然含有綠丹草?會不會也太巧了?經夜無歌如此一說,她豈非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鎮南王妃揮了揮手,“無歌,這裡的一些家事,出去了也沒必要告訴世子,沒事了,你去忙吧。”
夜無歌嗯了一聲,行了一禮便出了院門。
李婆子當即皮笑肉不笑道:“世子妃,相信你也知道,夜先生可是從來不說謊的,現在證據確鑿,也就是說,如花下毒,分明就是受你指使,你還有何話好說?”
鎮南王妃按了按太陽穴,似是無比痛心道:“小茶,娘真的很疼你,儘管一開始從如花的形跡就猜出後面有人指使,可是也不能是你啊。含煙雖然嬌生慣養有些不懂事,可是畢竟也是你的小姑子。再說遙兒,雖說在婚前與墨音姑娘有過來往,可是現在你們已經成親,你也不能因為這一點,就連惱帶恨的想將你的丈夫和墨音姑娘一併毒了。今天幸好遙兒沒喝,墨音也僥倖逃過一劫,可是含煙呢?她少不更事,信任你這個嫂嫂,你就這般對她的麼?你讓我這個當家作主的人情何以堪?”
她這一席話,基本上已經坐實了蘇紅茶指使如花投毒的事實。這下子好了,不僅落了個毒害小姑子的名,而且連自己的夫君也跟著害了,原因是墨音曾與她的夫君有過來往,她嫉恨交加,想把人一起都毒了,照這麼說,她豈非成了天下就狠毒的女人 ?'…99down'
蘇紅茶怒極而笑,如花急得眼淚直流,連連磕頭道:“王妃,求您一定要明查,此事真的與小姐無關,求您一定明查,千萬不要冤枉了我家小姐……”
她磕得又快又重,額上很快就撞破了,有鮮血流出來。蘇紅茶上前一把拉住她,用巾子把她的額頭捂住,強自冷靜道:“娘,不見得我有了綠丹草,毒就是我下,畢竟綠丹草不是天下稀罕難找之物,其他人說不定也可能會有,對吧。”
鎮南王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又怎樣?”
“所以,我還是堅持要查查進過我院子的人。如花,你告訴我,我出去後,除了墨音姑娘,你還有沒有發現誰進過怡然居?”
如花悽慘地抹著眼淚想了想,剛想搖頭,忽然又說道:“我記起來了,在我給墨音姑娘倒茶出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二太太站在院門外一晃而過,也不知道她有沒有進過院子?”
蘇紅茶問道:“二太太?你是說二爺那邊的?”
如花重重地點頭,“對,沒錯,我看到的就是她,不然小姐可以去問問,說不定就與她有些干係。”
“哦?二太太今天去過怡然居?”鎮南王妃沉靜如水,立即吩咐道:“不用過去問,劉媽,去,馬上把二太太叫過來,先別告訴她什麼事情,就說含煙想她,想和她說說話。”
劉婆子領命而去,過得一會,二爺林慶豐的屋裡人一身妖嬈地隨劉婆子走了進來,一看見滿院子的人,頓時有點不知所措,先對著坐在廊下的鎮南王妃行了一禮,笑呵呵道:“還以為真的是含煙找我什麼事呢,原來是嫂子在治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還要把我都叫過來?”
鎮南王妃示意蘇紅茶自己問,蘇紅茶也不推辭,便上前問道:“不知道今天二嬸子有沒有出過門?”
二太太對她古怪的裝扮著實多看了幾眼,從來不知道這種少年郎打扮的女子竟也如此養眼。直到鎮南王妃在旁邊咳嗽,她才猛然驚醒過來,乾笑道:“侄媳婦說什麼呢?二嬸每天窩在西院為你二叔熬大補湯,哪有空出來串門子,你那院子,我更沒空去。”
這種事,往往是能免則免,稍弄得不好,就會惹禍上身,她比誰都清楚。
蘇紅茶不動聲色道:“是麼?既然二嬸說沒出過門,可是我怎麼在門口聽二叔大罵,說二嬸出去了老半天,也不知上哪勾搭男人去了?”那位二叔可也是個不折不扣與林暮語相去不遠的混球,據說家裡嬌妻五六隻,仍是不滿足,日日都會往煙花柳巷裡鑽,她這麼睜眼說瞎話,倒是挺合情合理。
二太太一呆,繼而眉開眼笑的又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