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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會毫不猶豫地把你往裡面帶。可惜我沒有,必須要考慮周祥後我們才能找路回去。”
蘇紅茶奇道:“為什麼?雖然這裡面會有一些毒蟲蛇蟻之類,但並不至於讓我害怕不前。”
林漠遙笑吟吟望著她,“你可能有所不知,裡面長年潮溼,說不定還有瘴氣,沒有熟悉路況的人帶領的話,很容易中毒。我倒是不怕,只是以你現在的身體,絕不宜毒上加毒。”
蘇紅茶這才憶起她身中掌傷還未脫險的事,現在身體好像還精神奕奕,說不定哪天等毒氣一襲,立即便會一命歸西。
見她神情瞬間低落,林漠遙拍拍她的肩,安慰道:“你身體的掌傷沒事,我已讓人到烈陽穀找藥王,此毒對於他來說並不難,要解應該是不在話下。”
說完,他從地上一片葉子中拿出兩個紅色果子遞給她,“吃吧,吃完了我們去探探路。”
蘇紅茶點點頭,接過來才欲張嘴,忽然一道黑影直朝她手上襲來,她一驚,就待拍開,誰知那黑影拍著翅膀卻落到了她肩上,舔了舔羽毛,張口就罵:“狼心狗肺酥油餅,壞蛋,壞蛋。”
蘇紅茶看著那隻壞嘴八哥,目瞪口呆,一時間心頭又五味雜陳,向四周看了一眼,沒發現再有其他人,好半晌才道:“死鳥,為什麼總愛罵人,你的主子就這般教你的麼?”
想起溫七第一次把它帶到她面前時的情形,一人一鳥表現得極其惡劣,一個賴,一個罵,把她氣得直跳腳。如今鳥在人非,它的主子可好?
林漠遙臉色難看,一把將八哥從她肩頭揪起來往外扔,那壞嘴八哥哇哇直叫,嘴裡照樣罵個不休,“姦夫,姦夫……”
林漠遙將鳥扔出好遠,摸著自己的臉哭笑不得,“我長得像姦夫麼?”
蘇紅茶看著他鬱悶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別指望從它嘴裡說得出好話。”
當下兩人便不再理那隻八哥,待蘇紅茶吃了果子,齊齊往西邊林子稍疏的地方探過去。
林漠遙折了一根樹枝當探路棒,由他帶路,一點一點的試著往前走,可是連尋了幾個進入密林的地方,要麼是路難走,要麼是老遠就能聞到或腐臭或香得過份的氣味,都只能無功而返。雖然在密林的遮掩下,他們也已知到了中午,照這麼下去,光靠下午時間出密林,已經很難。
就在兩人都一籌莫展之際,那隻壞嘴八哥又撲撲飛了來,這次它沒罵人,用嘴啄住她肩上的衣料就往外面扯,蘇紅茶待拍開它,林漠遙眉頭一跳,制止了她,“我們跟著它走,或許能找到出路。”
蘇紅茶眼前一亮,對八哥說道:“死鳥,如果你把我帶出去了,回頭我給你肉吃。”
八哥才不理她,拍了拍翅膀,居然慢慢地往另一條相反的方向飛去。兩人頓時跟上,果然不出林漠遙所料,八哥帶的路相對而言比較乾燥,一直走下去,也未聞到古怪的氣味,蘇紅茶大喜,追著八哥的腳步愈發緊了,生恐跟丟。
他們也不知走了多遠,直到前面隱隱見到天光,還似乎夾雜有馬嘶聲,蘇紅茶心頭直跳,已知他們終於跟著八哥找對了路,已經有驚無險的穿過了兇險萬分的密林,再次重返世間。
當他們踏出密林之際,在十丈開外的地方,正站著幾十個一身勁裝的江湖人士在商討著什麼,為首的,正是一身白衫的夜無歌。
“無歌。”林漠遙輕喚一聲,所有人都齊刷刷朝這邊望來,待見到二人,所有人的神色都由驚震化為狂喜,“世子!”
夜無歌緊皺的眉一舒,當即大步走過來,張開雙臂與林漠遙抱在一起,冷俊的臉色居然流露出難道一見的激動之色,低著嗓音說道:“世子,無歌還以為你已經遭遇不測,正準備做最後的搜尋。”
兩人的情誼,不僅僅是上司下屬的關係,更多的,是一種兄弟情,堪比手足!如果林漠遙不在了,他會讓很多人都跟著陪葬。
彷彿知道他未說完的話,林漠遙低沉道:“還好,我沒事。”
看著眼前一幕,蘇紅茶感觸甚多,不由鼻頭泛酸,這種友情,讓她欽羨。
八哥舔舔羽毛,歇在蘇紅茶肩頭,壓根就沒有準備離開的跡象。蘇紅茶摸著它被燒過才長出絨毛的頭頂,低聲道:“死鳥,謝謝你給我們帶路……是你的主子讓你來救我的麼?你回去後代我謝謝他。”
八哥居然轉過身去用屁股對著她,分明不想理她,蘇紅茶直想揪它的鳥毛。
“難道你就沒想過他主子是如何知道你遇險的?說謝謝他,是不是為時過早?”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