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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而易舉拿到錢。”
林暮語並沒因此而怒,扁了扁嘴,“誰稀罕,沒錢我也照樣能混。”
林漠遙不置可否,倒了一杯酒給他,“喝酒。”
他拿酒壺與小小的酒杯碰了一下,“乾杯。”
林暮語卻毫不領情,將酒杯扔得老遠,“這麼小杯的酒,乾脆不要遞給我。”
他手一探,已將林漠遙手裡的酒壺搶了過來,像個酒鬼一般,仰頭就大口大口地喝,直到一滴酒都不剩,他才倒置銀壺,自豪的說道:“這才叫喝酒,像大哥那種身體,永遠都不可能達到我這種境界。所以我勸你最好是不要沾酒,免得出了我們男人的醜。”
林漠遙盯著那隻酒壺,眼裡漸漸升起一抹如冬日初升般的暖意,“喝酒對我的身體雖然有影響,但你也別總是搶我的酒杯。”
林暮語別開頭,像個被看穿心思的彆扭小孩般嘴硬道:“誰擔心你的身體,別自作多情,就算你明天去地下見老祖宗,我都不會流一滴眼淚。”
林漠遙無奈地拍拍他的肩,笑道:“暮語,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我們看見爹和許多身穿鎧甲的東華戰士在大院裡大聲擊碗唱歌,大口吃肉,抱著酒罈喝酒的場景,那時候,我們兩個看得欽羨不已,還擊掌為誓,長大了,也要像他們那樣豪氣萬丈大口肉大口酒,像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學通十八般武藝奔赴沙場殺敵,為保家衛國拋頭顱灑熱血都在所不惜。”
過去的那些時光,他怎麼會忘記?林暮語彆扭的臉漸漸變得柔和,垂下濃密的眼睫,低聲道:“很可惜……那是我們最後一次見到爹,也是我們永遠被困於京都的開端。”
“是,所以我們現在幾乎連爹長得什麼樣子都已經模糊,唯一記得的,就是爹那剛硬的鬍子和抱壇飲酒時的樣子,但是,我們都是爹的兒子,豈能就此被困住,我們不是應該奮發圖強,讓家裡每個人都過上自由快樂的日子嗎?”
林暮語完全不認同他的說法,大聲道:“大哥,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不能跟著困在這裡,你為什麼要這般拼命?家裡的那些廢物他們自不自由快不快樂關你什麼事?他們是死是活關你什麼事?難道你不知道一個人可以輕輕鬆鬆遠走高飛的道理?”
林漠遙沒有回答他的質問,只是默默望著天空,那裡雲卷如絲,一片澄澈,涼風撲面而來,讓他的雙眼微微眯起,誰也不知道他想起了什麼。
林暮語將銀壺一腳踢下地,“墨音那麼好的女人你不娶,偏偏娶蘇紅茶這麼個糟糠女回來,你就喜歡這樣糟蹋自己?”
林漠遙這才收回視線,淡道:“小茶不是糟糠女,我也沒有糟蹋自己,是你沒看到她的好。”
林暮語冷笑,“什麼她的好,她有什麼好?我看你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明明娶了墨音,端王可以給你轉圜很多事,你偏偏近路不走要走遠路,端王惱羞成怒,你以為就算我娶了李家的女兒,他就會放過你?”
“放不放過是我的事,但是,那個李清顏我已經查過,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如果你真糟蹋了人家,憑著良心,你就該負起責任來。”
“就跟你不娶墨音一樣,我也不會娶她,你別多費口舌。如果把我逼急了,我就娶個跟蘇紅茶相差無幾的無德女回來。”
林漠遙溫和的臉色一變,“不要那麼說小茶,最起碼,她現在已經是你的嫂子,暮語,相信大哥,她是個值得尊敬的女人。”
林暮語洩憤一般掰下假山上一顆小石子再狠狠地丟下去,“是麼?我沒看到她哪裡值得尊敬。”
林漠遙覺得好話都說盡了,嘆氣起身,“暮語,不要再鬧了,讓家裡人安心點,你自己也好過。”
林暮語毫不示弱的站起來,與他對視,“好,你哪天退出家主之位,我哪天就會讓所有人安心。”
林漠遙笑了一下,緩緩步下假山,“不要太難為小茶,是我虧負她在先,如果你有氣,就衝我來發。”
“是麼?你越心疼她,那我越是要為難她,她根本就配不上你,更不值得你為她說話。”林暮語在他背後大叫。
“不要和大哥賭氣,不管你怎麼鬧,都不會讓我改變主意。”林漠遙的聲音漸行漸遠,直至最後消散在夜色中。
林暮語抱著頭頹廢而又無力地坐下,如石化在那裡般,好半晌都不見動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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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紅茶睜開眼,就發覺身邊多了側身躺著的個人,然後一抬眼,近距離看到一張俊雅絕倫的睡顏。
此時此刻,從窗稜上投射下來的晨光濛濛朧朧的映在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