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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給她的鏈子五萬兩給當了。而那位出十萬的貴公子則一直在旁看著她的得意之舉,他慵懶地斜靠在櫃檯上,直到蘇紅茶把手印都按了,才打著呵欠道:“如果這鏈子是你的,我就為你爹孃可惜;如果這鏈子是個男人送的,嘖嘖,就該把你這女人扔到金山裡溺死。”
“扔到金山裡溺死也不對,她十萬不要要五萬,分明不太懂得錢的重要性,應該扔到臭水溝裡溺死才對。公子,你認為小童說得可有道理?”這次說話的,是個長得十分俊俏的十四五歲少年,他一臉諂媚的笑,眼睛骨碌碌地盯著蘇紅茶直打轉。
貴公子一敲他的腦袋,“這次算你說得有理,賞你一個爆慄。”
他說完轉身就走,少年摸著腦袋直叫喚。
蘇紅茶實在懶得聽這對主僕對她不帶髒字的咒罵,揣了銀票,也轉身就走,不過仍是忍不住從唇齒間蹦出幾個字,“多管閒事。”
正欲離去的少年立即轉過頭來瞪她,“這位姐姐你小心了,我家公子眥睚必報,你今天得罪了他,他會十倍向你討回來,哼!”
當鋪的老頭得了寶物,而且還是個死當,哪有心思聽別人吵架,立即樂顛顛地把鏈子包好,直接出了門,往上頭送。
蘇紅茶徑直走遠,全當沒聽到。
她覺得現在自己最缺的就是錢,雖然現在身上有了五萬兩,可是人哪裡有嫌錢多的道理?
之前儘管她向林呆子承諾過,在他找到心儀的女人後就會退出林家,但是現在她身中巨毒,林呆子說已經派人到烈陽穀找藥王,在巨毒未解之前,她還是要當個賴皮暫時賴在王府。而她這期間也絕不吃白食,只要是她力能所極的地方,她一定會幫著他解決,不讓他認為她是個專來撿便宜的。
但是屬於她的嫁妝,她決定還是變成現銀了帶走,給她的東西,她不能假裝清高而放棄,那很沒價值,對吧。
現在忽聞林漠遙和墨音舊情復發,應該距她離王府的日子也不遠了,可是具體還有多長時間,她必須得打探清楚,既然出來了,就把該要處理的事情都處理掉,免得夜長夢多。
她在街上轉了一圈,又走進一家珠寶首飾行,沒多久,就被老闆和氣的送了出來,老闆說,過兩天就悄悄派個人到王府,將她要賣的珠寶都仔細清點一遍,然後再一起作價。
又解決了一樁事,緊跟著,她朝著最後一個目的地進發。
*
琉璃軒是一間裝飾華美的屋子,門前兩棵冬青樹,簷上掛著黑木匾,很有些雅緻的氣派。
林漠遙坐於靠窗的地方,半眯著眼喝茶,他的對面坐著裝扮得精緻絕倫風情萬種的女子,正是墨音。
墨音手執黑子,輕蹙著秀眉,猶豫了半晌,終於將棋子落了下去,“這裡,應該還可以困得世子一些時間,待我緩得一緩,再重新向世子發起圍攻。”
她手指如青蔥般秀美,黑棋白子間,更將她的手指映襯得如玉般白皙無瑕。
林漠遙看了一眼她下的棋,也不拿棋子,微一沉吟道:“墨音小姐說要使拖延術,不過從全域性來看,就算緩了點時間,墨音再發起圍攻也不能將我圍死,使終都是一場敗局。”
墨音坐直身子,嘆了口氣,看著對面的男子,好半晌後才幽幽道:“世子總是這麼清白看人麼?為何就不能糊塗了一點?”
林漠遙雲淡風輕的笑了笑,“有時候我也想糊塗,可是很奇怪,總糊塗不起來。”
墨音又恨又愛,不由在唇邊漾起一抹令男人都會銷魂的笑,“說你不糊塗,我看你在一事上就糊塗得緊。”
“哪件事?”林漠遙開始裝傻。
墨音定定地看著他,“娶蘇紅茶。這件事從始至終都是糊塗得不能再糊塗的事,與混帳王溫七作對,把個並不怎麼樣的蘇紅茶娶回王府裡供著,我真的是看不出你在這事上哪裡清明的?”
林漠遙放下杯子輕道:“或許是我被她吸引呢?反正我也不能改變別人的看法,說我在這事上糊塗就糊塗,我也無話可說。”
墨音嘆道:“那麼你唯一的一次糊塗,為什麼是對她,而不是我?”
林漠遙淡笑不語,有些事情說穿了,就沒意思了。
墨音知他不願再在此事上繼續說下去,輕啜了品茶,轉了話題道:“與曲公子取得聯絡的事,世子完全可以放心,這件事一定能成。”
“總也有點不放心的地方,畢竟端王是你的表哥。”
“這點更不用放在心上,端王雖然是我的表哥,可是在這種皇權爭鬥之下,我不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