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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就把粟子吞了下去,“什麼事情,小姐只管吩咐。”雖然現在無人,她仍是不習慣叫她小茶。
“宋嶽不是在蒐集西武國的風土人情禮儀習慣麼?你去,想個法子,給他傳輸錯誤的資訊,讓他迎接西武太子的時候,大大的出醜。或者,你告訴我西武國太子進京的具體時間,這一次,我一定要向宋嶽討回一個公道。”
竹影背脊一硬,垂目道:“小姐,此事我一定去辦,如果不成功,西武國太子進京的事,也不用小姐親自出手,竹影去就是。”
蘇紅茶笑看她,“你以為你有三頭六臂?放心吧,不管你成不成功,這次我一定有辦法把太子就此拉下馬。”
竹影默然。
送走竹影后,天色已經黑定了,院子裡清冷一片。
凝秋和凝香仍被她以監視林暮語為由派了出去,說實話,把她們放在身邊,她總有些心神不寧。
啞姑由於聾啞,把廚房裡的事做完後,就休息了。
如花這幾日忙得不可開交,不過看她偶爾回來拿書的表情,看似收穫不小,一般也要到戌時初才回來,那時候她已經上床睡覺。
而那日自墨音處回來後,林漠遙就給她留了個字條,說身體有傷,要搬到他師叔那邊去養。
說到他師叔,她後來找人問了才知道,原來在鎮南王府的最北角,居然還有一片很清靜的竹院,那裡住著一個整天坐在輪椅上的大鬍子中年男人,每天都關在那裡不出門,林漠遙小時候幾乎就是在他師叔那裡長大的。
然後就這樣,林漠遙用很簡短的幾個字,就把她一個人晾在了怡然居。很好啊,身體有傷,撇下她一個人養,是不是和幾個女人玩曖昧玩出內傷來了?
她知道,之前在洪府肩上受的傷還未完全痊癒,可是也不至於要到專有地方養傷的地步。
分明就是不想見她!
她不由冷笑,難道是她跑到墨音那裡的事,墨音告訴他後,讓他失了面子?
在給八哥餵食後,她也懶得想太多,散發脫衣,吹了蠟燭就上床睡了。
在被人揪醒之前,她做了一個夢。
在一個滿是杏花飛舞色彩斑斕的樹林裡,春日灑滿枝頭,一個有著寶石般眼睛的少年郎,款款的倚在那裡。
她忍不住輕輕走過去,隔著杏花,踮起腳尖凝望著少年,少年也靜靜微笑著凝望她。
她羞紅了臉,想再靠近些,少年吟吟一笑,把手一抬,一條光彩奪目的鏈子就攤在他手裡,然後輕道:“小茶,送給你。”
她一驚,正要退去,誰知少年突然變得凶神惡煞一般,一把揪住她領子惡狠狠道:“蘇紅茶!你想要錢還是要命?”
這個聲音震得她耳朵都快聾了,蘇紅茶一個機伶,終於清醒過來,睜開眼一看,面前竟然站著幾日不見冷蕭一身的林漠遙。
她以為還在作夢,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再睜開,他還是冷冰冰地站在那裡。
她再四處一打量,天,她不是在床上睡覺的麼,此刻怎麼坐在一個金光閃閃的屋子裡?
“你不是想要錢麼?這裡都是金銀珠寶,我想你很高興以後每天都守著這些吃喝拉撒,吃飯睡覺都不用想。”
林漠遙的聲音比寒冰還要冷漠。
蘇紅茶從未見過如此寒氣逼人的林漠遙,不由心裡有些發悚,從一堆滑溜的珠寶裡想站起來,哪知才站一半,又給摔了下去,頭臉都幾乎埋在了珠寶裡。摔倒的樣子一定很難看,她慌亂抓住旁邊的一個裝過珠寶的箱蓋站起來,有些氣急敗壞,望著冷冷看著她的林漠遙大聲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以為你有錢就可侮辱我嗎?有什麼了不起?”
“侮辱你?”林漠遙面沉如水,陰冷的眸子忽然低下來,與她對視,“給你看看這個,看到底是你侮辱我,還是我侮辱你?”
他緩緩從懷裡換出幾樣東西,有一疊是銀票,有一樣是一張清單,還有一樣,竟然是之前被她賣過的鏈子。
他把這幾樣東西一樣一樣扔到她面前,“這張,據說全是嫁妝清單,有人把它做了個最低價,給賣了;這疊銀票,據說是被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當掉所有物所得的,價值五萬兩;還有這個鏈子,也被她當狗屎一樣賣了,怎麼樣?數錢的滋味很不錯吧,是不是在夢裡都笑醒了?”
他咬牙切齒,似乎要擇人而噬的樣子。
蘇紅茶本來還理直氣壯,直到他把那幾樣罪證扔出來,她才知道,她犯了多大的錯誤。
因為她忘了,在京城裡,他的產業究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