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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宋嶽一下子就認出溫七勾引的物件是何方神聖,不由連皺眉頭,從花樹下走出來不悅道:“溫七,我們回去,別鬧了。”
說完就要去拉他,哪知溫七一把揮開他的手,嚷道:“太子爺先別忙著拉我,我剛才發現這賊丫有問題,非得問個水落石出不可。”
蘇紅茶直翻白眼,你才賊丫呢。
溫七此言一出,不僅大夫人一臉不解,就連太子宋嶽和燕王宋歡都一臉疑惑,宋歡走上前來上上下下將一臉戰戰兢兢的蘇紅茶打量了一遍,忽然大笑起來,一巴掌拍在溫七肩頭,“難道溫七懷疑是她襲擊了杜媽媽?你有沒有搞錯?就她那模樣,我一根小指頭都可以把她捏死,怎會與襲擊事件掛上鉤?”
被人不理解,溫七也不急,他提開宋歡留在肩上的爪子,盯著蘇紅茶狡黠地笑了,“相信所有人應該都還記得她去年當眾說要嫁太子的事吧?這種事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出來的,想必她的膽子不會像她表現的這般小。”
蘇紅茶此刻真的不知道他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心裡竟有些忐忑起來,低著頭把十根手指絞成了麻花,臉上紅意愈盛,“這個……那個……七公子,已經過去的事,可不可以不要再提,很丟臉……”
宋嶽臉色亦變得難看起來,那事是他畢生的恥辱,溫七今日老提,究竟有何意圖?不由低喝道:“溫七,你再胡鬧休怪我翻臉。”
宋歡神色不明的沉默不語。
溫七扁了下嘴,“不提就不提,不過我的發現,肯定要對大夫人抓兇有所幫助。”
說完,他竟圍著蘇紅茶慢悠悠的轉起來,每走兩步,就摸著下巴“嗯”一聲,就在蘇紅茶感覺自己快要頂不住時,他終於站在她面前發話了,“我問你,你剛才說一直在屋裡睡覺,那你鞋底上未乾的溼泥是從哪裡來?不要說是來的路上沾的,其他夫人丫頭的腳下都沒有,想必王府的路徑上都鋪了石子,你這泥,肯定是在某個不明的暗處躥來躥出時才沾到的。”
他不待所有人有任何反應,又摸著下巴說出第二個疑點,“還有,有太子爺作證,你白天撞到我的時候,明明一副很兇惡的樣子,只半天時間,你這賊丫怎麼突然就變成容易流淚的小可憐?分明在混淆視聽,幹了壞事想博得人的同情,使人不再予以追查下去而在作假。”
他像放鞭炮般說了一大串,聽得蘇紅茶心底暗震不已,這位七公子還真不簡單。
難道今晚會載在這不知從哪裡蹦出來的混蛋手裡?她卻不信邪。
只是溫七接下來說的話,更讓她差點跳起來,“如果想找到更多的證據,我敢斷定,只要進了你的屋子,你的狐狸尾巴就可以全被我揪出來,你相不相信我有這個能耐?”
講到這裡,他竟得意洋洋地拍掌大笑起來,“太子爺,你看我分析得可有道理?”
太子宋嶽對他說的第二點根本不予置評,只是皺著眉嫌惡的走開,好似蘇紅茶身上有什麼傳染病一般。
大夫人聽完,頓時眉頭一挑,眼裡全是陰沉的光,走到蘇紅茶麵前看了她好一會後才道:“七公子說得果然有道理,蘇紅茶,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蘇紅茶睜大無辜的眼,忙不迭的搖頭,大顆大顆的眼淚被她甩得直飛,那模樣是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看得溫七頭頂直冒青煙,第一次懷疑自己的眼睛是在白天的時候出了大問題。
“夫人,我……我是冤枉的,您不是不知道,我那邊院子偏僻,不說會有什麼石徑路,還一年四季都被樹蔭遮蔽,常年都潮溼得很,哪個踩過去都會被沾上溼泥,不信的話大夫人可以看看剛才送我來的人腳底板就知道我是清白的。還有大夫人也知道,小茶自進王府後都安分守已,連話也不敢大聲說一句,今天與這位七公子不小心相撞,如果我不瞪他,又恐被人看到傳什麼不好聽的話壞了王爺的名聲,嗚嗚……大夫人不可聽人一面之詞就把罪加在我身上……”
她說得聲淚俱下,啞著聲音兩手直抹眼淚,那種又悽苦又烈氣的模樣,只差要把貞潔牌坊立到眾人面前了。
溫七沒料到她會把他提出的疑點駁得全成了無理取鬧,來不及收住的笑臉僵在那裡,自是覺得有些尷尬,轉而兩眼一彎,只好揪著最後一點緊追不放,腳上打個拍子篤定的望天道:“你一張小嘴倒會說,既然那麼無辜,敢讓我們進你的屋裡去搜麼?”從這丫一進院子,他就注意到了她閃爍的目光,如果她沒問題,他敢把七字倒掛起來。
蘇紅茶想起丟在椅子上的溼衣,只怕難逃他的利眼,她眼珠一轉,已是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