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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蘇紅茶揪到大夫人那邊去修理。
梨花園裡,大夫人糾集著一幫惡僕,把所有可疑的人都排在一起想一個一個查問,在往日,一般院裡出了什麼事,她也會這般把人叫在一起慢慢盤問,不但是查事情,同時也是建立自己的威信。今次她卻失了那個心思,奶孃被人打,不是在隔山震虎麼?在她看來,多半是院裡哪個夫人在暗地裡給她顏色,所以她現在心急的,是如何把真兇揪出來,然後予以致命的還擊。
蘇紅茶被押去的時候,院裡被火把照得通亮一片,空曠的地方站滿了人,有名分的夫人站了一堆,丫頭們站了一堆,惡僕們虎視眈眈侍立在側,只要其中有一人神色或言語上露出蛛絲馬跡,就會被他們毫不留情的揪出來。
此時此刻,夫人丫頭們都一片茫然之色,一個個盤問過去,也沒能發現什麼有利的線索。蘇紅茶縮在人堆後面,小心翼翼地打量站在右側花樹下持觀望之色的三個男子。
燕王爺宋歡是她第一次見到,但是憑著原主的記憶,她一眼就能認出。這人身形頎長健碩,五官如出鞘的劍一般分外鋒利,且一股陽剛之氣老遠就逼過來。也是,只有這種強大體魄的人,方能駕馭王府上百的女人,外表雖然正氣,顯然也是個不折不扣的銀蟲。
那位太子爺宋嶽之前見過,外表溫和,但觀其眼神犀利陰沉,特別是鼻子微勾,從面相上來看,是屬於那種陰險攻於心計之人。不知道深居閨中的原主發什麼神經,要對這樣一個男人獻上一顆芳心,她難道不知道這種男人最為無情?
再就是白天有過不愉快接觸的壞蛋男溫七。此時他眼眸裡的壞壞之色更甚,被火把映得如擦了胭脂的臉上更是興奮不已,斜倚著花樹睜著一雙月牙眼在人群中掃來掃去,像一隻尋找獵物的獵豹。
生恐被他盯上,蘇紅茶的視線在他面上一觸即離,這時也恰好王媽媽手裡拿著一個戒尺走了過來。
“問了這麼多,都說不是她們乾的,難道是你?”王媽媽一雙老眼瞪得像燈籠,戒尺在手心拍得“啪啪”響,好似她已經找到杜媽媽受傷就是她下手的真憑實據般。
蘇紅茶立即可憐巴巴的皺起臉,一雙如烏玉般的眼眸裡閃著委屈的水霧,不知所措地絞著手指怯怯道:“王媽媽,我,我一直在屋裡睡覺,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我全不知道……”
王媽媽撇嘴,就她那模樣兒,恐怕連在杜媽媽面前打個噴嚏都要嚇破膽,偷襲的人也不可能是她,她狐假虎威的又盤問了兩句,實在對所要的真相無所幫助,只得作罷,轉身向大夫人稟報結果。
大夫人自然心有不甘,想了想,朝兩邊的惡僕喝道:“雖然杜媽媽受了傷,說不定還能認出下手之人,馬上把杜媽媽抬過來,讓她自己親自辨認。”
惡僕應聲而去,不一會,他們果然用擔架將傷勢嚴重被裹成白棕子的杜媽媽抬了來。大夫人讓人把她抬到正中央並且扶正,叫她在眾女中尋可疑之人。
杜媽媽僵硬地坐起,只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蘇紅茶,頓時朝著她又是瞪眼又是揮著只能抬起一絲絲的手,神情激動,似乎是怨恨得很。
看她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樣子,蘇紅茶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因為她知道,杜媽媽被她刺了幾針,估計半年之內是很難開口說話了,被她打的秘密,只有在半年之後才能被揭曉。
大夫人眉一挑,順著她的眼神也盯著蘇紅茶,“杜媽媽看著她,難道是她下的手?”
杜媽媽剛想點頭,誰知宋歡這時忽然走了出來,銳利的目光一掃杜媽媽,皺眉問道:“剛才不是有人報,說待春菊看到杜媽媽被人的打時候,那個偷襲者扔了棒子立即身手靈活的翻牆而去?”
春菊出列低頭道:“正是,奴婢出來時,就只見那黑影翻牆逃了。”
宋歡又瞥了眼一臉誠惶誠恐的蘇紅茶,粗黑的眉毛擰緊,目光在眾人面前一一掃過,沉聲道:“你們看看她一副弱不禁風的身板,走兩步路都快要斷氣的樣子,她能翻牆打人 ?'…99down'今天當著太子爺和七公子的面,雖然是家務事,也要秉承我辦事公正的原則,若是隨便冤枉了人,哪怕是一個下人,日後傳出去,少不得要被人罵我治家無方。”
蘇紅茶聽他一席幾乎是為她開脫的話,腦袋點得像小雞啄米,正是正是,她一個快被餓斷氣的人,哪有力氣打人,更別說麻利翻牆。
最大的主子發了話,這下子誰還敢問蘇紅茶的罪?何況就她那樣子,橫看豎看也不像是個作奸犯科的茬,王爺的話也確實說得在理。
宋歡的斷語一出,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