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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面貌,更是因為明秀而又顧盼生輝的氣質,如若被大小姐看到,還不要抓狂?
“小姐,簡直太美了,如果你真的是個男子,如花此生非你莫嫁。”如花眼也不眨的由心而發的讚歎,“小姐怎麼想到這麼打扮?”
“謝謝誇獎。”蘇紅茶眼眸輕轉,手裡卻沒停,迅速在背上背好一個包袱,邊繫帶子邊笑道:“這身打扮自然是為要擺平潘大人的事了而穿了,不然你以為我閒得無聊,讓娘累著幫我連夜改這身衣服?好了,去把我剛才寫的東西拿過來,我馬上出去。”
“是。”如花走到桌邊,將墨跡才幹的紙張工工整整地折了起來,“小姐,你以前都不太愛讀書寫字,這幾天怎麼在紙上寫了又寫?”
小姐由於是庶出,張氏又不敢在蘇夫人面前說什麼話,那些讀書識字的事,基本上都與小姐無緣。以前小姐整天窩在明園裡,就是拿了針線刺繡,所以最拿手的也就是繡工,比大小姐要強得多,大小姐就是因為這點,也常常要過來找小姐鬧,把小姐氣哭過好幾次。
蘇紅茶微笑著把紙張接過來放進懷裡,這可是給潘大人準備的畫押書,可不能丟了。
她拍拍如花的肩,眨眨眼,“難道我會寫字不好麼?不要管這些,你就呆在家裡,等我的好訊息。”
說完便朝門口走去,忽然又想到了什麼,轉而又回身道:“對了,世子的那封信給我保管好,別丟了。”
“知道了,小姐,你只管出去,世子的那封信如花保管得比我自己還好,絕不會弄丟。”如花看著如今朝氣蓬勃的蘇紅茶亦是心情大好,說話也爽利輕快起來。直到看著蘇紅茶放心的出了門,她才看著桌上昨天林漠遙著人送來的信不解道:“小姐什麼時候認識了鎮南王世子,我怎麼不知道呢?”
蘇紅茶當沒聽到,摸了摸背後準備的一應用具,利落的攀上牆頭,然後大搖大擺地朝丞相府行去。
等宋歡坐著馬車到丞相府的時候,會客廳裡該到的人已經到齊。
座在主位的是太子宋嶽,左首是陸丞相,右首正是他剛提到過的溫七,腿傷似乎還沒好,一條腿還懶洋洋地放在矮條凳上。左下首是工部尚書潘大人,再多出的一個位子給他預留著。
幾人寒喧一番後,潘大人手裡拿著文書,慎重朝上面的幾人說道:“下官已經查明瞭,林暮語確實在城南置辦了很大一塊田地,並且準備大肆興建。日前從邊城克勒州城買了大批上好木材,勾結掌管漕運的李德貴,準備從蘭江經黃橋再過川后運抵京城落日碼頭,如果情報準確的話,他們的木材會在今晚就到。”
宋嶽沉吟,溫七已經笑開了,“就說了,林漠遙不會那麼簡單,現在他指使他的弟弟林暮語在城南買地,難道不是又在有所圖謀?”
宋歡喝了口茶,搖頭,“如果此事是林漠遙主使,那他的圖謀就太膚淺了,不過太子不是正想打壓一下鎮南王麼?我們恰好可藉此抓住林家的把柄稟報父皇,父皇必治林暮語的罪,到時遠在南疆的鎮南王還能安心麼?只要他稍有異動,不是正給了我們除去他的機會?”
陸丞相大點其頭,撫須讚道:“此計甚妙,牽一髮而動全身,只要制住林暮語,不擔心鎮南王不會亂陣腳。”
所有人臉上都有了喜色,溫七卻撐著頭面好奇地望著宋歡,“咦?燕王日前都在說林漠遙一介書生,不可能有什麼圖謀動作的麼?這會兒怎麼又說他的圖謀不可能太膚淺?”
宋歡只是喝茶,沒有說話。自那日林漠遙膽敢從他手底下把蘇紅茶送到蘇家,雖然沒有動武,可是有一刻,他已經感覺到林漠遙的深不可測,是一種直覺,沒有任何事實做依據。
宋嶽沉聲道:“好,既然如此,那就煩請潘大人在落日碼頭周密部署,我們等你的好訊息。”
溫七興奮地叫道:“等什麼等,既然大家都無事,加上今晚月色甚好,不如僱了畫舫去觀賞一次官兵捉賊的場面,大家認為如何?”
“我表示贊同,既可以賞月,又可以抓賊,如此一舉兩得的事,怎能少了我呢?只要潘大人一成功,到時我願彈琴為大家祝賀。”
如銀鈴一般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眾人看去,原來是陸丞相的千金陸玲瓏,此時一身淡紅粉白的羅裙,襯得一雙水眸更為楚楚動人。
宋嶽神色一柔,“也好,整日關在秀樓裡想必也悶了,今晚我帶你出去透透氣。”
會客廳內一片和諧的笑聲。
一切事情安排就緒,陸丞相給各人各自準備了一間客房,稍作休息後,待到傍晚時便可以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