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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過來了。”
“嗯，乖。”唐小果很欣慰，“冬雪，有一件事情，玉虛子你聽說過沒？”
“知道啊，簡直就是活神仙啊。”冬雪點頭。
“他住在哪兒？”唐小果儘量隨意的問道，“近些時日老是出岔子，有空了，我也想去求他給算算。”
“他就在玉虛宮，離皇上的天樞宮很近的。”冬雪不疑有他，笑著道，“七王爺也在那裡啊，說不定能見到他啊，聽說他長得可好看了，迷死人。”
見到他？唐小果一陣感傷，是啊，迷死人的。
“那……我先走了。”冬雪見唐小果神色又黯淡下來，也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話了，只能先開溜了。
“去吧。”
如芷靜靜的在院中看月亮，冬雪一出門就看到了她消瘦的身影。
“如芷，你在幹嘛呢？”冬雪走過去，好奇的問如芷。
“今晚兒的夜色很好。”如芷輕聲回答，又前言不搭後語的道，“你說，小主落湖之後，是不是和以前很不一樣？”
“是啊。”冬雪點頭，望著天空，看夜色究竟如何，“簡直是脫胎換骨，從裡到外都完全不一樣了。”
“你喜（87book…提供下載）歡哪一個？”
“這一個。”如芷回想著這些天的點點滴滴，“跟著她，充滿了激情，每一天都不一樣。而且，就算風險再大，也覺得小主能處理好，她會保護到我們。”
“以前的小主呢？不好嗎？”
“不是不好，善良，好性子。”冬雪撓撓頭，“只是，比我還呆，比我還膽小，總是被欺負，有時候我看到她都會好著急。可現在的小主不一樣，雷厲風行，說到做到，有仇必報，才不管別人怎麼說，只做她自己。”
一陣沉默。
“冬雪，你說一個不會浮水的人掉下湖水十幾分鍾，還能活嗎？”如芷又開了口。
“不能吧。”冬雪覺得今天的如芷特別奇（提供下載…87book）怪，搞得她也緊張起來，“難道你覺得小主她不是人了，她她他……”
“你信不信借屍還魂？”沒等冬雪猜測完，如芷又問了新的問題。
“不知道。”冬雪抱著胳膊，怕怕的道，“如芷，外面好黑，風好大，我們回屋吧，明天我想想辦法給小主燉點補身體的湯品。”
“嗯好。”如芷點頭，跟著冬雪進屋。
——————————玉虛宮———————————————————
玉虛宮的大門敞開著，門口一盞孤燈，坐了一個正在對月獨酌的人。介於有傷在身，唐小果決定**的老本行——翻牆。
玉虛子的玉虛宮佈置得很像道觀，唐小果忍著屁股痛，摸著黑，藉著微弱的月光在裡面瞎轉。
為什麼整個玉虛宮會如此黑呢，唯一有微弱亮光的地方就是門口那個看門人的燭光了，剛才她費盡心機翻牆而入，專程躲過了這個看門人，現在看來，在一片漆黑的情況下，她只有去問問他了。
為了營造自己不是翻牆而入，而是一個客觀的探訪者的形象，唐小果不得不忽略屁股的叫囂，再次翻牆出去了。
“嘿，大伯你好。”唐小果至黑暗中來，一邊走一邊熱情洋溢的打招呼，“守夜呀？”
“是啊。”那大伯長得孔武有力，一臉的絡腮鬍子，頭髮糾結得和盤絲洞一樣，他嘿嘿一笑，一口喝掉手裡杯中餘下的所有酒，一雙眼睛明亮無比，“大門開著你不走，翻牆幹什麼？”
唐小果語塞，玉虛子身邊的，怎麼盡是些奇（提供下載…87book）怪的人，還個個都是高手。
“還翻了兩次牆，翻進翻出的，你累不累呀？”那絡腮鬍子大伯繼續道，臉上帶著笑意，語氣也是開玩笑，也沒有責怪的意思，“女孩子家家的，翻什麼牆，給你留著門你不走。”
“你給我留門？”唐小果抓住這句話。
“是啊，應該是你吧。”大伯上下打量著唐小果，“玉虛子說了，你若要來，看都門口有人，必定會選擇翻牆，發現宮內沒人，必定會翻出來，在裝作是夜訪的樣子來問我。開口必定是‘嘿，HI，大伯你好’之類的。”
呃，全被說中，他是算命是，還是算人心的……
“那玉虛子先生讓你留門幹什麼呢？”
“給你帶話，他有事出去了，東西你放在那間屋的桌上。”大伯指了指黑暗離大門不遠的一件簡陋的小茅屋，“並且允許你在那間屋裡帶上一個時辰。”
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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