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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現在雖然師妹和孩子都還平安。但若是繼續把這藥吃下去,到臨盆之時,胎兒過大,只怕生產就會發生困難!”莫離脾氣雖好,可是遇上縱橫的事,還是忍不住要嗔怪童柏年兩句。
“她會沒事?”胤禎忍不住要再確認一次。
“對!她會沒事!”莫離掃了縱橫一眼,像是為了讓自己安心,而說給自己聽的。
“孩子也會沒事?”胤禎追問。
“是的。會沒事的……”莫離微低下頭,掩飾自己失落的眼神。
“師傅,師傅……”被留在院裡由夢遙陪著的曲思親,不知何時蹭了進來,擠到莫離的身邊,使勁拉了拉他的衣角。
“思親,站好。師公、師姑面前,不可沒規矩。”莫離回過神道。
小思親憋憋嘴,卻不得不站了回去,噘起嘴,瞅了縱橫一眼,那眼神似乎並不友好,只是大人們卻都沒有察覺。
“師傅……”縱橫睇著童柏年,喚得很親熱,笑得更甜,可是,不知為什麼,童柏年卻打了個寒顫,冒了一身的冷汗。
幾日後的晚上,“平常小住”的正屋外間
垂柳抱著自己五個多月大的兒子,邊拍邊搖,想快點把小傢伙哄睡著。可是那孩子卻毫不領情,睜著一對兒又黑又亮的眼睛,東瞧瞧西看看。
“唉……他怎麼還不睡覺?”垂柳對於自己精力過剩的兒子,有些力不從心。
縱橫正在看孤兒院裡孩子們的功課,此刻抬起頭來,笑道:“你還不夠省心的?”
旁邊薛嬸正在收拾箱子裡過冬的物什,聽見縱橫的話,轉過身來,一邊把手中一件厚棉褥子拍得鬆一些,一邊道:“小姐說的是呢!響兒不哭不鬧、不聲不響的,多聽話,還真像他爹!”又問縱橫:“小姐,你上次讓我找出來拿去孤兒院的褥子可就是這個麼?”
縱橫看了看,點頭道:“我說的是去年新做的那床。不過現在看著,這一床雖是舊的,倒比我說那個更厚實些。罷了!就把這床收拾了,明兒連給孩子們新做的棉衣上一起拿過去吧!”見薛嬸答應著,回過頭,瞅了一眼垂柳懷裡的孩子,伸手輕輕摸摸他的臉蛋兒。
這孩子生的虎頭虎腦,胖乎乎的極可愛。那張小臉薛叔薛嬸看了直說跟小時候的垂柳一模一樣,鼻子、眼睛、嘴巴都像到個十足十!可是,倒是在性子上,讓所有人嘆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子”!
當日因李守規和垂柳都不識字,薛叔雖然已經自在了不少,不再時時拘謹,可是內心裡那主僕有別的根總是想拔也拔不去,所以堅持要讓胤禎和縱橫來起名字。
縱橫見這出生的小嬰兒底氣十足、哭聲震天的樣子,隨口說了一句:“要不就叫李響好了!”誰知李守規聽見了,竟就這樣定了下來。
可是後來,大家卻發現這個名字一點都不合適。因為他除了出生的時候顯得有些“興奮”之外,平日比一般的嬰兒都來得安靜許多,簡直跟他那沉默寡言的老爸有的一拼。
提到自己的丈夫,垂柳雖已為人母,卻還是忍不住臉色微紅,低下頭來,輕輕地揉著自己兒子頭頂上又軟又少的胎髮,溫柔的笑了起來。
正在薛嬸身邊幫忙的夢遙看著垂柳的模樣,不免心裡有些失落,又生出些羨慕來。
她正失神,忽然發現縱橫若有所思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忙掩飾的咬咬下唇,轉回頭去,/炫/書/網/整理手裡的東西,假裝在忙碌著。
縱橫沒有點透,只是收回了視線,淡淡對垂柳道:“我身子不方便,薛叔和夢遙又要去孤兒院幫忙。明兒你跟薛嬸多費費心,幫我鷹師兄準備些出門兒的臘肉乾糧什麼的吧。”
垂柳抬起頭,問:“鷹少爺要走?”
縱橫看見薛嬸也已轉回身來,夢遙手裡攥著一件棉衣襬弄了幾下,雖沒轉過來,但也側著頭在聽,於是,接著道:“說得就是呢!好容易我師傅和掌門師兄都來了,大師兄又要走了……唉……”說著幽幽嘆了口氣,似乎很是苦惱的樣子。
“上哪兒啊?”薛嬸問。聽那意思,似乎……鷹少爺像是要一去不回,還是怎麼著?真讓人著急!她更不明白,小姐平時最是爽快地人,怎麼今日說話就是沒有個乾脆。
縱橫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後才接著說道:“說是去江南……唉!誰不知道蘇州飄香苑的花魁娘子花無雙跟他是關係匪淺?前兩日才聽說,那花無雙又興出個‘萬花宴’來競標初夜。凡是江南一帶有點名氣的才子文人,還有武林中的青年俠客,都發了請帖!這會子,好好的,就說要走,要去江南,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