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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別害怕!”
縱橫臉上古怪的一笑,已經自己跳了下來,姿勢優美,落地穩健,臉色鎮定。哪裡有一點需要人保護的樣子?
胤祥只能尷尬的收回自己的手,又想到剛才也是縱橫救了自己,道:“女人要是太厲害呢,就不會討男人喜歡了。你能不能也表現得像一個女孩子樣啊?”
縱橫抬頭看了看崖頂,發現要上去不容易,又轉頭審視四周,順口回答道:“那你以後娶幾個嬌滴滴的福晉不就得了!管我做什麼?”
胤祥看她說得順口,心裡彆扭,想自己怎麼就跟她說這些。那些處處謹小慎微的嬌氣侯門小姐他還見得少麼?索然無趣的很,哪怕是長得再美貌,也只單薄的如一張畫片。而縱橫不同,她似一本書,讓人忍不住去反覆的看、仔細的讀、深深的體會,從她身上可以不斷地得到驚喜。她會讓生活更有色彩、更有滋味,讓你重新認識到花是香的,草是綠的,連清水也可以是甜絲絲的。不也正是這種與眾不同才讓自己的心遺落在了她的身上?
可是……她卻好像絲毫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胤祥覺得心裡似乎被一團亂麻給塞住了,堵得他難受得很,有些挫敗的低下了頭。
他目光下垂,忽然覺得眼前有什麼光亮一閃。他定睛一看,臉上笑容突現,伸手拉住縱橫握刀的手,問道:“讓我看看這是什麼?”縱橫回頭看到自己手上握著的匕首,正是胤祥送的那把,臉上顯出尷尬的神色,不自然的別開眼神。胤祥的笑意在眸中閃亮,道:“你剛才不是說給你大師兄了?嗯?”最後一個字從鼻子裡輕佻的哼出來,聽得縱橫心裡一跳。
縱橫扭動手腕想從他的手裡掙脫出來,可是胤祥卻不願放開那嫩滑雪白的小手,只是低頭看著她難得一見的羞赧神色,臉上笑得得意如春花綻放。
縱橫見他笑得詭異,心裡更加不安,內力一震,使勁兒把手抽了回來,可是匆忙間竟忘了手中還握著匕首,在內力作用下刀尖的威勢更加猛烈,轉眼已經在胤祥的右頰近下巴處添上了一道血痕。
縱橫見血滲了出來,嚇了一跳,伸手去捂住,道:“你,你……破相了……”
胤祥見她有些驚惶,臉上笑意竟更深,不經意又見她的手臂竟然在冒出血來,這才一下子失去笑意,緊張地道:“你怎麼受傷了?”
縱橫低頭看自己左臂上的袖子早已經磨破了,只剩下破破爛爛的一半掛在肩膀上,直露出圓潤纖細的肩膀,有些大大小小的傷口,想是剛才在在山壁上磨破的。不過只是傷了些許皮肉,並不嚴重,於是道:“只是小傷!你都破相了,還有心情管我?”
胤祥皺眉道:“男人受這點小傷算什麼?倒是你是個女子,現在傷成這樣,要是留了疤,可怎麼是好呢?”
縱橫白了他一眼,不以為然道:“我身上留了疤,又關您十三爺什麼事呢?本來男人受點傷,破了相是沒什麼。可是你卻是個皇阿哥,被我弄傷了,不怕你一怒之下殺了我啊!”說著集中耳力,四下細聽,隱約覺得似乎有些流水之聲,立刻拉著胤祥舉步走去。
胤祥也不知她要幹什麼,只是被她帶著向前走著,心裡卻因她的話有些賭氣,說道:“我永遠不會傷害你的!你最好記住這句話!”
縱橫聽若未聞,自顧自說道:“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跟你們家前世有仇。第一次見面傷了十四阿哥,在德州又傷了太子爺,我避了又避,賠上多少小心,可是現在卻又把你弄得破了相,就算你不殺我,估計皇上叔叔也要罰我,就算皇上叔叔不罰,我那王爺爹爹也是肯定會罰的!唉……真是倒黴!碰到你們家的人我就倒黴!”
胤祥更添鬱悶,道:“你父親不是還救過我皇阿瑪和皇伯父的命?怎麼會前世有仇!”
縱橫已經看到了那從山下流下的潺潺溪水,因為天寒,怕是山上頭已經凍了,現在只有筷子粗細的一叢水流。她拉著胤祥往那邊走去,道:“就是因為救了你們家人的命,我才會全家死光光,剩下我一個,這還不是前世有仇?”
說著縱橫已經拉著胤祥在溪水邊坐下,用水去沖洗了一下他臉上的傷口,又從貼身的荷包裡拿出藥粉,專心檢視,然後認真地撒上了少許。
胤祥覺得她涼涼的指尖觸碰自己的臉,柔軟的身子靠自己好近,幾乎聞到馨香;芙蓉花瓣般的臉兒,就在眼前,面板細緻得似吹彈可破,那眸子正專注在自己身上,顫顫的長睫像一把小刷子撩動他的心;只覺得心跳加速,一股熱流在體內跳躍。
她看那傷口雖然長長的一道,但是並不太深,說道:“你別擔心,傷得不深。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