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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你說你累,而我捨不得你累。可是……睡前你非要洗澡,還邊洗邊扭來扭去的唱歌,看起來一點兒都不累啊!”那歌詞怎麼說的來著?什麼“小妹妹想郎直到今,郎呀患難之交恩愛深”,還有什麼“小妹妹似線郎似針,郎呀穿在一起不離分”……聽了這個,他怎麼還能忍得住呢?想起來就熱血沸騰嘛!
縱橫縮縮脖子。呃……好吧!那是因為她拿到了他的承諾,以為有了“免死金牌”,所以故意想要捉弄他。但問題的關鍵不在這裡啊。她可以自己洗的,不需要人跳進來幫忙!更何況還是越幫越忙!
“那你也應該遵守承諾的!不然……就是食言而肥的小人!”義正詞嚴。
胤禎賊賊地笑笑:“可是……我開始只是好心幫你洗澡,最後……是你要求的。忘了麼?我不介意提醒你,你說,你要我,一輩子只要我,還說……嗚嗚……”後面的話被縱橫的小手死死捂住,瞪著眼,威脅道:“不許你記得!快都忘記!”
臉紅得好可愛的……咦?連耳朵都紅了呢!
“呵呵呵呵……”胤禎在她手裡大笑起來,低低沉沉的,震動了她。他惡作劇的伸出舌尖兒舔舔她柔嫩的掌心,滿意地看著她觸電般的縮回手,伸雙臂將她抱住,讓她靠著他的身體找到了更'炫'舒'書'服'網'的姿勢,然後道:“我的靈兒啊……我才不要忘記那些話。你說的話,每一句,我都喜歡,都要記一輩子。等下輩子遇見你,再一句句說給你聽。不然下輩子,我若是長得不一樣了,你該不信那個我就是這個我了……”
縱橫後背靠著他的胸膛,心裡溫柔起來,道:“那……我們要約定一個暗號,這樣,就不會弄錯了。”
“好!”胤禎覺得她身上的味兒好聞極了,不由自主地偷偷嗅了幾下,慢慢地合上眼,覺得好放鬆……
“嗯……”縱橫有些出神,認真地想了又想,忽然,聽見身後傳來輕輕地鼾聲。
不用回頭,縱橫知道胤禎已經睡著了,而即使在睡夢裡的他依然用雙臂牢牢地環著自己的腰。她臉上輕笑,眼中卻溼了,身上卻沒有動,因為不想吵醒他。
誰說他就不累的?他要上朝、還要處理公務,應付那些朝堂上的勾心鬥角,而那時的自己往往是在他的呵護下安心地補眠……在這分別的日子裡,她奔波、小產、墮崖,甚至生命垂危,可是,她已經好了。而他,雖然身居京城,卻也一樣受了傷,那傷痕就在他的心裡,被不經意的掩蓋著,並沒有完全好。
她知道,他在理智上是完全信任她的,可是,或許是在宮廷中長大的關係,他看過太多爾虞我詐,就刻意在內心深處隔絕出那麼一處最敏感、柔軟,也最易受傷的地方。而唯有她,能直接觸及那個地方,並且重傷了那個地方。或許他自己都不曾意識到,現在,那個地方依舊缺乏安全感。 所以,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做任何事都小心翼翼的怕她不會快樂;所以不斷的透過佔有她身體的方式來確定她是真的存在的;所以想要儘快讓她懷上他的孩子;所以時時刻刻想把她拴在身邊,不讓她離開他的視線……如此的他,讓她好心疼……
“相信我,胤禎,我一定會用自己的心治好你的……”縱橫輕輕地告訴自己,對自己承諾著。
為了除夕的請安,等候晉見的大殿上,人自然少不了。
後面是大臣帶著家族中有誥命的女眷,而前面,就像是愛新覺羅家族的大聚會。已建府成婚的王爺、貝勒、貝子、皇阿哥身邊站著嫡福晉和嫡長子,後面跟著側、庶幾位上皇家玉牒的福晉和其餘的孩子。男人們穿著莊嚴的官服,女人們除了嫡福晉穿著合乎身份的、令人羨慕的禮服,其他人也都是挖空心思穿上最美的旗裝,從頭到腳,精益求精,想要爭出個上下高低、美醜短長。而最引人矚目的就是縱橫了。
一則,因為十四阿哥身邊不是嫡福晉,而是她。二則,是她一身的打扮與眾不同。
早晨出門前,垂柳和薛嬸兩個人替她梳頭,想要弄出端莊的雙把子頭的樣子來。可是,她的發實在太短,加了大量假髮,讓她覺得自己像是頭頂上頂著一缸子泡菜,而且頭皮扯得好疼。於是,她求救的看著胤禎,問:“一定要這樣?”
胤禎早已經穿戴完畢,坐在旁邊看著她,想了一會兒,道:“你可以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得到特赦的縱橫興奮得拍案而起,三五下把頭上林林總總的首飾和假髮扯下來,讓薛嬸和垂柳的心血一下子化為烏有。
當然,為了不讓胤禎跌份,她還是好好的裝扮了一下的。
為了合乎年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