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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哥。”
李守規還是木頭似的,只愣了愣,點點頭,答應了一聲:“哎。”然後就如平常一樣,回過頭自己把馬料卸了車往後院走去。
垂柳皺眉:“你……你站住!”
李守規站住了,回頭看著垂柳。
“姑娘回來了。你……怎麼就……你就不能說點什麼嗎?”垂柳叉腰道。
李守規為難地看看垂柳,又看看縱橫,醞釀了半天,說了句:“回來就好……”然後又把視線調回到垂柳身上,意思:可以了麼?
“你!”眼看垂柳皺著眉頭,就要發作怒火。李守規的眼神變得擔憂,小聲道:“別生氣,生氣不好。對孩子不好,對你的身子……也不好……”後半句聲音更小。
縱橫“噗嗤”樂了,垂柳也軟化下來,臉上更紅了。
薛嬸見怪不怪,向縱橫解釋:“垂柳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也就是咱們守規,這麼老實,要不然,誰能任你這麼著!”話雖有些責備的意思,可是,臉上卻為女兒的幸福高興。
咱們守規?誰是您十月懷胎生的閨女阿?
垂柳癟癟嘴:“娘……”
縱橫看著李守規,道:“把你媳婦借我用用行不?”
李守規忍不住提醒:“她……有了孩子了……”
“放心吧!累不著。一會兒就把她還給你。”縱橫微笑道。
李守規這才點了點頭。
垂柳卻上來拉著縱橫:“小姐有什麼事兒就吩咐,不用問那木頭。”
縱橫看了看垂柳,又看了看夢遙,下定決心,認真道:“夢遙跑一趟,把小喜子找來一趟。千萬別驚動別人。我……自有安排。”
胤禎,這一次,攻守轉換!換我……換我來努力爭取你的心吧……
第二天夜裡,十四阿哥府
書房裡,燈火通明,十四阿哥還在忙碌著。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在朝堂上沒什麼地位的小阿哥了。公務的忙碌,日復一日,佔據了他的時間和精力。他非但不覺得苦,反而覺得樂在其中,那是一種男人的成就感,更何況,如此可以讓他不用去面對那些他並不想面對的女人。
說是他的府邸,可是……他並不傻,兩年多的調查下來,他早就知道,他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是單純的:側福晉舒舒覺羅氏是太子放在他身邊的人,另一個側福晉伊爾根覺羅氏與四哥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而那個完顏氏則是八哥的人……即使在他的家裡,他都不可能在任何一個人的面前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當然,就算不是如此,他也是不可能與她們交心的。因為他的心,早交給了那個叫做靈兒的女子,是珍藏、還是捏碎,都已經不由得自己作主。而現在,他的心被她帶走了……
不過說起完顏氏……那個可憐的女人,他或許該感謝她。她成了他最好的擋箭牌,讓他可以在她屋裡過夜卻不用被女人打擾,也不會招惹流言蜚語。可是,他也對不起她。他不經意的一句話,害了她的一生。那日,她生弘暄的時候難產,他隨口說,只要孩子生下來,就給那接生嬤嬤賞銀百兩。可沒有料到,那嬤嬤居然用了催生藥。孩子是生下來了。可是完顏氏的身子底兒卻毀了。以後,只怕再也難以生育了。這個訊息,他沒有告訴她。因為他知道在她的心裡,一直靠一個念頭活著,那就是等待著跟八哥團聚的日子。她因為生下了他的孩子變成了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八哥還會要她麼?誰也不敢肯定。
有一次,他在她房間的櫃子裡發現了無數雙男子的鞋,很多很多,都是全新的。針腳很密,繡花也很精緻,各種花色、顏色都有,可是大小都是一樣的。他知道,那些鞋都是她替八哥做的。那一刻,他甚至有些羨慕八哥。這個女子真是對他死心塌地阿!
“吱嘎……”,門開了。小喜子提著食盒走了進來,打斷了十四阿哥的思緒。
“爺……”小喜子道。因為十四爺日日都在書房呆到很晚,所以宵夜是每日必須的,可是,今天小喜子居然有些緊張的樣子,手心裡都是汗。他放在食盒,端出碗,偷偷把手心在衣服上蹭了蹭,才又擺上了筷子,然後吸了口氣,定了定神,才小心地輕聲開口道:“請爺用宵夜!今兒是……黃金炒飯……”說著略抬眼皮瞟了瞟十四阿哥的表情。
十四阿哥手中的筆頓了頓,然後抬起頭,看見桌上一個青花瓷碗中盛著金黃色的炒飯冒著熱騰騰的白煙,一下子全身一震,心神一晃,覺得時空變換,不自覺跌進了自己的思緒裡……
那一晚,月亮很圓很亮,她